三国:我刘辩,让大汉再次伟大 第89节

  而想到这里,刘辩却是愈发为袁隗的举动反倒是愈发不安。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袁隗若非真心归降,却又能有此魄力壮士断腕,那只能说明他所图甚大。

  大到所有人都难以想象!

  “唯!”

  高望领命,神色凝重将密信藏于袖袋中,缓缓退下。

  看着高望离去的背影,刘辩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微蹙,左手食指和中指叩击着桌案,敲打着乐曲的旋律,心中却犹如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似的。

  今天的事情也提醒了他。

  他需要尽快物色一名绣衣御史丞了,由这个人来充当他与贾诩之间的桥梁,从而避开百官的的关注。

  先前记得郭图似乎举荐过一人,那名信都城绣衣御史郭成,似乎是一位颇为机敏、干练之人。

  至于其母出自董太后的河间董氏?

  他的好弟弟都被他送去求取真经了,只要郭成如郭图所言那般机敏,那郭成便断然不会在他成为唯一选项后,选择上交一份白卷。

  

  PS:今天先请个假,晚上应酬客户有点喝大了,脑子里一片浆糊,暂时先单更,等明天酒醒了我再补今天欠的第二更。

第157章 殿下,像你这样的美男子,生来就是要让妾身吃掉的!

  刘辩缓缓起身,也不知是否是思虑过甚的缘故,感觉愈发疲倦。

  当刘辩踏入寝殿的瞬间,一道明艳靓丽的身影却是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为这间寂静的寝殿中增添了一抹亮色。

  只见刘清一袭朱红色的内衫,那紧身的衣衫贴合着婀娜的娇躯,勾勒出一道摄人心魄的曲线,内衫随着呼吸轻颤时,似似有春水在绫罗下流动。

  而这具娇躯的主人此刻正斜倚凭几,螓首微垂,专注地阅览着一卷典籍。

  鸦青鬓发梳作垂云髻,一支赤金嵌玉的步摇斜簪其间,明珠垂绦随鹅颈微动而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珠玉脆鸣声。

  而似乎是有意无意间,刘清低垂的眼眸微微一动,天青色的外袍宽袖悄然滑落,露出莹白如玉的藕臂,玉葱指轻搭书卷之上,一双圆润修长的玉腿从裙裾下探出,露出一双以花汁点染成朱红色的玉趾。

  足尖轻勾着鞋履轻轻晃动,似是刚濯洗过,那朱红色的趾尖上竟还悬挂着几滴水珠,宛如一颗颗刚洗净的红葡萄,温润如玉,竟让人不自觉地生出几分食欲来。

  刘清美眸微动,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是知道太子已在身后,却又仍佯装不知。

  刘辩见状,嘴角也勾起一抹轻笑,在唇边竖起食指,向两旁的宫女示意噤声,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地绕到故作入神之态的刘清身后,微微俯下身子,双手悄然穿过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轻轻环抱入怀。

  “呀!”

  刘清一声娇吟,脸上瞬间浮现出佯装不知情的惊讶模样,但手中攥着那卷典籍却如同生了根似的未曾松开半分。

  “涟漪这是在读什么典籍,竟如此入神?”

  刘辩环抱着刘清行至坐榻上,微微侧身躺在了跪坐于坐榻上的刘清身上,目光微动,饶有兴致地瞥向了刘清手中的典籍。

  刘清抿着水润的朱唇,将竹简合拢,把写有书名的一侧正对着太子,露出“女诫”二字,美眸中暗含几分期待之色,眼中也闪烁着光芒,似乎是想听到太子对她这般温驯模样的褒赞,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实际上,刘清身处这永安宫,面对刘辩这位太子,内心却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她曾经历过失去,尽管那是物理意义上的失去,但失去丈夫后的地位一落千丈,与将来若失去太子宠爱后的地位一落千丈,本质上又有何区别?

  后者反而愈发令人难以忍受,因为那是看得见却吃不着。

  太子今年虚岁十四,而她今年已虚岁二十三,二人相差了九岁,这段年龄的鸿沟于她而言却也是利弊兼具。

  利在,她拥有那些涉世未深的新人所没有的成熟韵味,以及丰富的经验与技巧,甚至在与太子相处嬉戏时,她也愿意放下颜面做出与礼法相悖的羞人举止。

  然而随着年岁日久,她与太子之间迟早会陷入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

  彼时,太子正值青春年少,而她却人老珠黄。

  或许当太子步入而立之年,看到她日渐衰败的面容,会忍不住脱口而出“老物可憎,何烦出也”。

  以色侍人者,终究难以长久,尤其在这注定会有无数女子与她争奇斗艳的后宫之中。

  所以,刘清的目标是,值此独享太子之机,在太子心中留下温驯乖巧的良好印象,为太子排忧解难,让太子将她视作可以倾诉心事的心灵依靠。

  想到这里,刘清也下意识地瞥向了手中那卷令她作呕的《女诫》,眼神中既有无奈,又有坚定。

  唯有如此,即便将来太子有了新欢,也不会轻易将她遗忘。

  刘辩见此,却是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女诫》乃是那位被誉为“班大家”的班昭所著,向来为世人称道,尤其是世家豪门之中,逐渐也掀起了一阵推崇《女诫》的风向。

  实际上在两宋之前,《女诫》的教育意义远不如其政治意义,其最初也并非当真是用以规劝尚未出阁的家中女眷,而是强调女性对男性权威的绝对服从。

  前汉与后汉多有女主、外戚干政,《女诫》的创作背景也正值邓太后临朝、男权旁落的时期,也难说班昭是否是在规劝邓太后将权力归还于孝安皇帝。

  但《女诫》成书不久,班昭之子曹成身为关内侯,且有过二千石国相履历,却被邓太后外放贬为秩四百石的陈留郡长垣长,并下令让班昭随其子到长垣就职。

  刘辩躺在刘清的怀中,举起手抓起那卷《女诫》,好似什么杂草似的随手丢在了一旁,与俯视着自己的刘清对视着,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道:“这种书日后不必研读,孤喜爱的又不是班大家,而是独一无二的涟漪。”

  “殿下……”

  刘清望向刘辩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解和一抹动容,美眸微微睁大,男人不都喜欢温驯听话的女子吗?

  若非那位袁司徒的正妻马伦是坚定的《女诫》反对者,否则汝南袁氏的女眷恐怕早就将《女诫》作为启蒙读物伴读终生了。

  刘辩对《女诫》亦是不以为然,若是《女诫》真有如此大的效用,后汉又怎会出现诸多凶狠残暴的杀胚皇后?

  “孤乏了,陪孤一道小憩一阵吧。”刘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满是疲惫,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缓缓闭上了眼眸。

  见太子眉宇间满是疲乏之色,刘清也不再赘言,动作轻柔地为太子宽衣解带并卸下冠帽,缓缓将太子轻轻拥入怀中,让太子枕在那芳香四溢的脂山入眠。

  一双纤柔白皙的素手缓缓放在太子的额角,轻轻地按捏着,不知是那扑面而来的阵阵香气,还是刘清精湛的按捏技艺,刘辩的呼吸也随之逐渐平缓。

  “两个时辰后唤孤,晚膳陪孤同赴北宫与父皇一道用膳。”

  刘辩轻声呢喃着,声若细蚊,嘴唇微微开合,令刘清竟一时难以分辨这究竟是太子的梦呓,还是对她的叮嘱。

  而看着呼吸逐渐平缓,还时而发出一阵轻微鼾声的太子,刘清却是不禁有些入迷了。

  她微微俯身,仔细端详着太子的容颜,眼中浮现出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一缕爱意。

  昨夜和今晨她并未过多留意太子的容颜,此刻仔细端详,却惊觉太子似乎格外俊美。

  若非不合时宜,她当真忍不住感慨一句“美哉少年郎”。

  且方才太子虽未曾因《女诫》而褒赞她,但那一句“孤喜爱的又不是班大家,而是独一无二的涟漪”,这句话仿佛利箭般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心。

  刘清双手捧着酡红的两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太子一般,看向太子的目光恍惚间竟愈发粘稠。

  殿下,像你这样的美男子,生来就是要让妾身吃掉的!

  然而刘清未曾觉察到的是,太子的嘴角悄然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收臣子之心与收嫔妃之心,并无差异。

第158章 太子类父也!

  暮色如墨,横脊之上那威严的鸱吻,恰似一位沉默的卫士,缓缓隐没于靛青色的天幕之中。

  永安宫寝殿飞檐之下,铜铃在晚风轻柔的撩拨下,清脆摇曳作响,那声音仿若灵动的音符,瞬间惊起了几只原本惬意栖息于藻井之间的雨燕,扑棱着翅膀,带着几分慌乱匆匆划过天际。

  不知是被飞檐下这清脆灵动的铜铃声唤醒,还是被雨燕那突如其来的惊鸣声惊扰,刘辩缓缓睁开眼眸。

  那双眼眸中尚且有几分迷离,脸上也挂着一抹初醒时特有的茫然与恍惚,的目光微微一动,缓缓聚焦到直愣愣盯着自己的刘清身上,低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二刻了,妾身伺候殿下更衣。”

  听着太子略有些喑哑的嗓音,刘清眉眼间浮现出一抹笑意,那从那弯弯的眼眸中荡漾开来,直至朱唇边。

  也不知是否是刘辩的错觉,总觉得此时刘清的言谈举止之中,多了几分真情实意,不复先前一味讨好与迎合时那种刻意的殷勤之态。

  刘辩微微颔首,揉了揉眼睛,缓缓坐直了起来,在刘清的服侍下更换了一身赤色的常服。

  不经意间瞥见刘清那袭红色内衫满是褶皱,刘辩眉头微微蹙起,伸出手试图将其抚平,却是全然无用,轻叹了一口气,道:“涟漪,你也换一身衣裳吧,孤将这衣裙都睡皱了,穿这身衣裳拜见父皇和母后,恐有失礼数。”

  刘清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歪了歪头,神色间略有些茫然。她原以为太子先前只是梦呓,未曾想竟是当真要带她一同去拜见天子与皇后?

  刘清出身士族,自然深知拜见与拜见之间的区别。

  昨夜太子才宠幸了她,今日便陪同太子拜见天子和皇后,这便如同新妇入门后拜见公婆那般,是一种仪式,更是一种身份上的认可。

  想到这里,刘清美眸微眨,睫毛轻轻颤动,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问询道:“妾当真有资格前往吗?”

  刘辩伸手,用食指轻轻捏了捏刘清软腻白皙的脸颊,脸上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孤说你有资格,你便有资格。”

  看着刘清欢喜地站在铜镜前更衣的模样,刘辩不禁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过是去与刘宏和何皇后一同用一顿晚膳而已,又并非什么大事,反正未曾随同自己这个太子一同入宗庙祭祀昭告先祖,一顿饭的事情,却能进一步收揽刘清的心,何乐而不为呢?

  按制,唯有太子妃和太子良娣才有资格在婚后随同太子拜见天子与皇后。然而,他与刘清二人甚至连最为简陋的成婚仪式都未曾举行,刘清在身份地位上也不过是个尚无正式名分的家人子,本无资格拜见天子与皇后。

  而且平日里,后汉的太子妃嫔虽要日日向皇后请安,却是不必去向天子请安的,也仅有这类似于新妇见公婆的仪式以及少数节日庆典上,是她们人生中为数不多拜见天子的机会。

  终归是宫中为数不多的正常男子之一,若是一个不慎,堂堂天子竟做出了强抢儿媳妇的腌事,这怕是要闹出个遗臭万年的天大笑话了。

  太子乘舆上,董璜这个太子洗马此番并不随董卓大军从征,而是留在雒阳为太子驾车。

  前往北宫的途中,刘辩握着刘清柔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必紧张,道:“日后涟漪不必每日蜗居在寝殿,孤不禁宫中行走,也可替孤多陪母后解解闷,只要不秽乱宫闱,孤不会对你多加限制的。”

  孝桓皇帝时期,考虑到后汉某些妃嫔乃至皇后秽乱宫闱的劣迹,便彻底禁绝了士人进出后宫的权力,并将后宫嫔妃的活动范围限制得极为狭窄。

  但刘辩不准备履行孝桓皇帝的旧制,后汉那些个秽乱宫闱的妃嫔乃至皇后,其归根结底在于外戚掌权,致使宫中耳目为其所用才能保证消息不外泄。

  而后宫争斗从某种角度而言,除了替各自背后家族的争斗外,也未必不是这些女人都无聊到只有借着宫斗为乐打发时间了。

  待日后人多了,他还会适当再增加一些娱乐活动,允许后宫的妃嫔带着太子府卫士去上林苑或是西苑结伴郊游。

  至于秽乱宫闱的可能性,凭借他对于这座皇宫的掌控力度,若是有人能在他掌权时期,避开宫中诸多内侍、宫女以及宫外的绣衣使者的耳目秽乱宫闱还不泄密,那他这个位置不如让出来算了。

  而且刘辩近些时日恰好在考虑,仿照皇后倚仗的女骑,建立一支由女子组成的女卫,值守于后宫内宅之中。

  不多时,许久未曾与妻儿一同用膳的刘宏还刻意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了一番,只是那双眼睛却是略带着几分怪异之色地看向刘辩。

  刘宏骤然间语出惊人,道:“昨夜滋味儿如何?”

  与刘宏同坐一席的何皇后捂着脸,实在是没眼看这位昏君。

  哪有在这般场合下,询问儿子成为真正的男人时的那股滋味儿如何,甚至还是当着这位新妇的面。

  然而,刘辩却出人意料地伸出三根手指,嘴角挂着一抹会心的笑意,脸上带着一丝年少轻狂的得意。

  刘宏撇了撇嘴,你小子别吹牛,老子喝鹿血也不过一晚上三次!

  刘辩摇了摇头,右手与刘清十指紧扣,左手指向她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呵,就这?孤可是让涟漪一晚上来了三次!

  刘宏却是全然不信,只当太子是吹牛不打草稿,

  “呸!”

  何皇后啐了这对父子一口,猛地伸出手,拧住刘宏的胳膊用力旋转,脸上不自觉泛起一层红晕。

  羞红了脸、低垂着螓首不敢抬头的刘清却也是顿时明白了,太子时而望之不似人君的模样究竟来源于何处。

  刘清偷偷抬眼,看了看刘辩,又迅速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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