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刘辩,让大汉再次伟大 第78节

  虽说太子中盾的官秩不高,但其位置至关重要,典韦也因此成了人人巴结敬畏的典将军。

  更何况太子还为他封了关内侯!

  封侯啊!

  关内侯亦是侯,足以光宗耀祖了!

  他家老母得知他晋封关内侯后,整宿未曾合眼,在他父亲的牌位前不住念叨着他有出息了。

  但他家老母也叮嘱他,遇见了太子是他们家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反正你已经有了子嗣,那你日后便要不惜性命报答太子厚恩!

  典韦深认可之!

  而何进这个匹夫,封了车骑将军还不知足,竟抱怨太子给的官低权少。

  若不是何进的母亲舞阳君,同时也是皇后的母亲、太子的外祖母,他非得好好“问候”一番何进的母亲,当面骂一句“尔母婢也”。

  “噤声!”

  许褚脸色骤变,急忙伸出双手,死死捂住典韦的嘴。

  若何进是老狗,那太子与皇后又成了什么?

  许褚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也明白为何自己如此明事理,还有数次忠心之举,太子却始终最信任典韦。

  典韦这般纯臣,又有一颗赤子之心,别说太子了,在战场上他最信赖的袍泽同样也是典韦。

  但既然是赤子之心,那他也只能对不住典韦,只好君子欺之以方了。

  许褚一巴掌拍在典韦的肩膀上,不顾典韦的不耐烦,压低声音,揽着典韦的肩膀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可车骑将军不仅仅是太子殿下的大舅父,也是皇后的大兄,皇后如此厚待你我家眷,你这般行事又将皇后置于何地?”

  “太子殿下的恩情是恩,皇后的恩情难道就不是恩了吗?”

  典韦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

  许褚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典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某不管,他敢侮辱太子,某就敢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皇后的恩情某不敢忘,但若非太子殿下,你我岂有被皇后如此厚待的机会?”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某宰了这条老狗,再自戕于西宫殿门前,赔了皇后的恩情便是!”

  许褚捂着脑门,微微叹了口气。

  他对典韦服气了,他是劝不动了。

  罢了,反正只要不杀了何进,杀个什么长史、司马的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典韦和许褚弥漫在周身的那股子杀意和煞气,却并未震慑住今日负责值守车骑将军府的部将张璋。

  张璋虽谄媚,却也并非无能无能之辈,也曾在战场厮杀,因此在觉察到太子府卫士杀气腾腾而来的刹那,他毫不犹豫果断下令关闭府门,并命仆从填土封门。

  张璋本人则迅速搬来木梯,手脚麻利地爬了上去,双手攀扶着院墙,对着府外的典韦、许褚高呼道:“此乃车骑将军府邸,尔等意欲何为!”

  他并非愚蠢到认不出太子府卫士,那迎风飘扬的旌旗就在眼前,更何况典韦、许褚二人,京城中几乎无人不识,他自然也不会愚蠢到要与太子作对。

  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在后汉二元君主制下,他首先是车骑将军何进的臣子,其次才是大汉的臣子。

  所以,只要是为了维护主君何进,恶意诋毁朱苗又何妨,拒不开门又算得了什么,这乃是忠义之举!

  若他二话不说放典韦、许褚进来,那他今后的仕途便就此断绝,没人会接纳他这个不忠之臣,甚至宗族都要受到牵连。

  至少,也得演一出戏,佯装不敌,被典韦、许褚打倒在地,沦为……俘虏!

  怎么着,纵然太子和车骑将军闹了矛盾,兵围府邸,皇后还活着呢,舞阳君也尚在人世,难不成太子还能让人在车骑将军府大开杀戒,顺带着把他也杀了不成?

  许褚眼见形势如此,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此刻几乎一点就炸的典韦,上前一步表明身份与目的,道:“某家太子卫率许褚,奉令拘捕车骑将军府令史边让,请阁下开门!”

  “某不知边令史所犯何罪,但尔等口说无凭,我如何能开门放汝等进来?”

  张璋眼珠一转,倒也是反应机敏,见典韦、许褚未曾出示旨意,便有了不配合的借口,那么他的反抗也显得顺理成章。

  许褚脸色一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请太子明发诏书呢?

  若太子日后后悔,或是皇后责怪,他们还能替太子承担责任,以误解太子之令为由搪塞过去。

  因此许褚在意识到太子只有口谕后,便特意阻止了想要太子下发诏书的典韦。

  张璋见许褚不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道:“若边令史有罪,所犯何罪?为何前来拘捕者并非廷尉所属差役,或是司隶校尉部属?尔等并无捉拿犯人的权力!”

  “这么说,这门开不了了?”

  许褚本就不是好脾气之人,太子被边让侮辱,他心中同样愤慨不已。

  但考虑到皇后的感受以及太子的名声,他才想尽量将事情的影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使其进一步扩大。

  老子给你脸了,你不要脸,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反正老子又不是你何进的家臣,犯得着上赶着给你何进擦屁股?

  “车骑将军如今不在府中,无车骑将军之命,某不敢擅自做主,阁下可自遣人去寻车骑将军,若将军发令……”

  张璋见许褚面色阴沉,略作犹豫,眼神闪烁,决定转而采用“拖”字诀。

  何进不在府邸?

  他当然在!

  边让写了什么,不仅何进知晓,他也知晓。

  反正对方在外寻找自家车骑将军的这段时间,宫里的皇后恐怕早已得知此事。

  太子孝顺皇后,必不再使典韦、许褚兵围车骑将军府。

  然而,张璋话音未落,同为部将的吴匡不知何时来的,忽然暴跳起来,满脸怒容攀墙而上,伸出手指向许褚怒喝道:“狗儿的,你不过是太子的一条狗!”

  “即便太子殿下和车骑将军有何种误会,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家事,不是你这条狗能掺和的!”

  许褚啐了一口,冷笑着退后。

  典韦则露出一抹嗜血的狞笑,向着车骑将军府的方向以手作刀状虚劈而下,身后几名力士当即合抱撞木上前,弓弩手也引弓搭箭。

  那就开打吧!

  (3140字)

第138章 不管是谁在打何进,我卫将军府一定帮帮场子!

  张璋猛地瞪向吴匡,看着不知何时赶来的吴匡露出那张得意中还带着几分挑衅的笑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他是真想结结实实照着这张脸来上一巴掌。

  你有病吧!

  就为了跟我在车骑将军面前争宠,就挑事骂人家是狗?

  人家两个关内侯都是狗,那我们呢!

  两个部将在人家两个关内侯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再者,他能暂时稳住典韦、许褚,就是因为许褚似乎尚且忌惮何进的身份,担心为太子招致污名。

  你倒好,直接开骂,你这分明是给了对方使用武力解决事端的借口啊!

  大不了典韦、许褚事后禀报,堂堂关内侯、太子家臣受到车骑将军府部将如此羞辱,盛怒之下未得诏令便率兵攻打车骑将军府邸。

  典韦、许褚会不会因为这样的重罪被处死他不知道,但无论结果,他和吴匡必然会成为车骑将军给太子的交代!

  “不可!万万不可!”

  就在太子府卫士中的几名力士双手合抱撞木,双腿扎稳马步准备撞击大门之际,隔壁府邸突然传来连声高呼。

  典韦素来善掷小戟,目力自然过人,定睛看去,只见车骑将军府隔壁的那座府邸墙壁上,有一人正急切地挥舞着手臂,似乎是卫将军朱苗?

  他微微一怔,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是了,典韦想起来车骑将军府隔壁那座府邸亦是何苗的府邸。

  这座府邸本是皇后赏赐,意在让两兄弟和睦相处、互通往来,故而令二人比邻而居,为此两座府邸还共用一堵墙,甚至还在相连的院墙上设有几扇小门。

  只不过这些小门从未开启过。

  在朱苗封卫将军后,便散了大半财产购买了另一座府邸作为卫将军府,原先这座便闲置下来。却不想朱苗听闻典韦和许褚兵围车骑将军府,连忙快马带着千名卫将军府府兵赶来此处近距离吃瓜看戏。

  当朱苗看到双方剑拔弩张,俨然大有大打出手之势,尤其是对面是张璋和吴匡这两个曾在众人面前公然羞辱、诋毁他的人,顿时双眼放光,忍不住想要掺和进来!

  不管是谁收拾何进,他朱苗一定帮帮场子!

  “两个憨货,从某家府里翻墙而过不好吗?非要破门!”朱苗一手拍打着院墙,一手扶着梯子,高声呼喊道。

  笑话,他喝止典韦、许褚自然不是帮着何进,从他府里翻墙而过岂不是轻松得多?

  再不济,那几扇脆薄如纸的小门哪里用得上撞木,一名力士随便撞几下便可告破!

  典韦、许褚二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然而朱苗见此,却是忍不住拍着院墙怒骂道:“两个蠢夫,某家连梯子都搭好了,你二人不来,某家自带兵将打过去了!”

  朱苗虽不知何进和边让究竟做了何事,竟引得太子如此盛怒,派出三千太子府卫士围困车骑将军府,甚至还带上了撞木、大盾以及各式强弓劲弩,显然是若何进胆敢抵抗,便要就地将其剿灭之意。

  无论缘由如何,太子显然已与何进彻底决裂!

  朱苗摸着下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可是大好机会,此时不趁机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时!

  正想着,朱苗一怔,忽然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一拍自己的大腿。

  对啊,老子管你们两个家伙干什么?

  老子自己动手就是了!

  堂堂卫将军,又是太子的二舅父,皇后同母兄,舞阳君的亲儿子,难道太子能一天杀俩舅父?

  况且他可是太子党的人!

  再说了,张璋的倚仗和许褚的忌惮他都看得明明白白,大不了这口黑锅老子替太子和典韦、许褚背了!

  到时候就算一时罢官夺职,他的起复之日也不会远,到时候还能各捞一份人情,这不比当那劳什子平叛主将的好处多?

  最关键的是,他能名正言顺收拾何遂高这匹夫!

  一念及此,朱苗当即拔出佩剑,直指此刻根本无人防守的院墙,扯着嗓子暴喝道:“给某家攻进去,每人赏一万钱!”

  张与颜良、文丑对视一眼,看着身后目光中已然一片猩红的府兵,也不免有些头疼。

  由于凉州和并州的叛乱,吕布要带越骑校尉部从征,赵云作为越骑校尉所属,自然也就划归董卓麾下了。

  张、颜良、文丑则是暂时先入朱苗的卫将军府中,帮着操练府兵以作历练,却不想卷入了这等纷争,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一千卫将军府兵,每人一万钱那就是一千万钱啊!

  朱苗那是真下血本了!

  朱苗可不似何进那般时常接受“孝敬”,不结党,不贪腐,也就凭借着皇后赏赐的田宅营生,一千万钱那几乎就是朱苗五分之一的家产了!

  “,我等该如何行事?”颜良微微侧过身,靠近张,略带担忧地轻声问道

  文丑也将投向了张,他们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冲锋陷阵他们自问胜过张,但用脑子肯定不如他,因此当沮授、田丰这两位冀州人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也隐隐有以张为尊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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