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继承戏班子,全是阴阳技能 第144节

这东西能被控制住,那可是难得的机会啊,我连忙催促刀爷快点开车。

少倾,等我赶到附近之时,王莽就已经是瓮中之鳖,完全被锁链束缚在了地上。

我快步跑了过去,蟒头挣扎了几下,抬头看了看我,我得意一笑,“孙贼,你也有今天啊!胖子呢?我兄弟去哪了?”

“嗷”

巴蛇嘶吼一声,身子就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蟒头向上一挺,那些遁入地下的鬼差,就被纷纷甩了出来。

我看得一愣,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完了!上当了!

他可不是被困住了啊!甩出这些鬼差,都不费吹灰之力呢,这里面有问题!

果然!

我刚向后退了几步,巴蛇就大嘴一张,口中吐出一道水柱,直接就向我打了过来。

慌忙之中我躲闪不及,那水柱就打在了我的胸口,仿佛是高压水枪似的,我整个人瞬间都被冲飞了出去。

然而,那水柱却是一道接着一道,我想站起身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施法了。

刀爷提刀上前,可每到巴蛇跟前呢,也同样被一道水柱打飞了出去。

击飞我们二人后,王莽也不缠斗,游动着身子就向远处行去,那些鬼差追了一阵之后,王莽就没了踪影。

这可是数九寒冬啊!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都受不了呢,更别说被高压水枪呲几下了,浑身上下全部湿透,冻得我哆哆嗦嗦,跟个三孙子似的,瞬间我都觉得年轻了不少。

“少班主,你没事吧?”

我看了一眼刀爷,“你咋样?”

“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疼,妈的,这畜生怎么还有这一手?”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啊!现在稍稍活动一下,胸口就是一阵沉闷的痛感,仿佛是被大石头压着似的。

“刀爷,我好像是受内伤了。”

“看出来了,你鼻子出血了。”

“啊?”我摸了一下,凑到眼前一看,果然一片血红,“踏马的,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去趟湖楠受内伤,跑到鲁地还是受内伤,狗日的!我这不是在受内伤,就是在受内伤的路上啊!”

“别废话了,赶紧回车里,别冻感冒了。”刀爷上前,搀着我就往车里走,裘开明也过来帮忙开门。

回到车里,刀爷把暖风也打开了,可饶是如此,我还是冻得浑身发抖,刀爷也没好到哪去,虽然不至于像我这么狼狈,但脸色也是惨白一片。

“少班主,不能再回茅屋了,那边天冷了,现在回去,非得冻个好歹不可。”

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裘开明,“你下去和那些鬼差说一下,让他们去西红寺报信,就说我受伤了,不能再回茅屋了,让了空禅师尽快回来。”

裘开明点头答应下来,随后也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刀爷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少班主,咱们回市里吧,铁大人那个小院也不能去了,那边取暖也不好。”

“嗯,去酒店开个房间吧,顺便再买点感冒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刀爷擦了一把鼻涕,点了点头,“我也差不多了,太冷了!扛不住啊!话说这王莽怎么还有吐水的本事啊?之前也没听人说过啊?”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我低头想了一下,“巴蛇吐水,应该是源自于相柳大神的遗传,古时的相柳大神,可是水神共工的手下,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吐出带有毒液的洪水,洪水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所有生灵也都会死于剧毒之下,这也是为什么大禹要将其斩杀的原因。”

其实除了相柳大神以外,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这家伙的祖宗,九婴!

我记得前几天在店里的时候,大家闲着没事,胖子就曾给我科普过九婴和九头鸟,也就是巴蛇和九头虫的祖先。

胖子说,《淮南子》有个记载,九婴之所以被称之为九婴,就是因为他有九个脑袋,而且叫声如婴儿啼哭。而这九婴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吐出水火,所以被人称之为水火之怪。

所以,巴蛇吐水这个技能,应该就是源自于九婴,就是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吐火!

要是能吐火的话,这东西就更危险了,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就得提防着点了。

不过相对来说,这东西吐出来的水不带毒,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第204章 第二百零四章 发高烧

安排好了这边的事情,刀爷也带着我们返回了市里,可悲催的是……手机竟然坏了!

到了酒店,我把手机拿出来准备付款时,手机竟然还在滴答水,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刀爷也是如此……

还好,裘开明手机没问题,帮我们支付了房间费用。

而且裘开明一见我们冻成了这个样子,也怕我们晚上在出事,所以干脆就开了一个三人间,说是方便照顾我们。

进了房间,我刀爷坐都坐不下来了,身上的衣服都冻成了一坨,用手一掰都“咔咔”直响。

实在没办法了,裘开明就把空调给打开了,我们吹了半天的暖风,这才把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又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而在我们洗澡时,裘开明又跑到楼下,去给我们买了感冒药和退烧药什么的。

昨天本来就没休息好,今天又折腾了一天,再加上这一场冷水下来,我这半条命都快没了,躺到床上没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一夜无事,次日天明,等我再次睡醒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我撑着床板想要坐了起来,可刚一动,身上就是又酸又疼,头重脚轻,浑身乏力,挣扎了几次,也都没能坐起来。

甚至是在我摔回床上那一刹那,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要飞出来了,身上轻飘飘的,似乎是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刀爷和裘开明正坐在茶几旁,抽着烟喝着酒,见我醒了,刀爷凑了过来,把我按回到枕头上,摸了摸我的额头,“嘶!老裘,还没退烧啊,这都一上午了!”

“这……要实在不行的话,就赶紧去医院吧,别耽误了时间。”裘开明也在一旁着急的说道。

“别急,我看看体温。”刀爷掀开被子,我瞬间就觉得浑身乏力,刀爷拿出一根体温计看了看,“踏马的!你买的退烧药是假的吧?还他妈三十九度七,眼瞅着快四十度了!”

“啊?不能吧,OTC,药监局认证的,那三盒药花了我小二百呢?是不是体温计有问题啊?”

“有个屁问题,我量体温还正常呢,就是你的药有……”

“我说二位,你们能不能别吵了?有没有想过,可能就是我发烧呢?要不……送我去医院吧?”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眼看四十多度了,这俩人还在这争辩,是体温计的问题,还是感冒药的问题,合着他们就没想过,有可能就是我的问题呢?

听我这么说,裘开明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唉,兄弟,不是我们不送你去啊,是你自己非不去啊!我们都把你抬到门口了,你非要回来,我能有什么办法?退烧药都给你吃了两倍的了。”

“啊?我不去?”

“对啊!你非要去救胖爷,还不去医院,我们没办法,只能把你背回来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这个生气啊!

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兄弟,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烧糊涂了?”

“额……也有这种可能,早上的时候都四是一点三了……”裘开明说到一半,似乎是想到了点什么,连忙看向刀爷,“哎,刀爷!我买的药没问题啊!这都降下五度了。”

“那也是你的药不好使,到现在都没降温。”

“不是,我说二位,咱能不吵么?还愣着干啥!送我去医院啊!”

“哦哦哦,这就去!”

裘开明去洗手间那衣服,往我身上一穿,好家伙,我差点没原地立坟!

衣服没干!这个冷啊!

“哎呦,这、这咋还没干呢?”裘开明看了看刀爷,“刀爷,你还有衣服了吗?”

“别看我,就这一件。”刀爷还穿着浴袍呢,俩人看向我的背包,上去翻了一通,里面的衣服,还不如我身上这件呢。

“二位,别愣着了,也给我弄个浴袍吧。”

听过我们这说,二人又连忙给我脱衣服,然后过上浴袍和棉被,裘开明就背着我下楼。

走到外面,冷风一吹,脑子这个疼啊!感觉所有血管都再跳,一剜一剜的疼,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胸口也是沉闷的要命。

二人给我弄到车里,刀爷穿着一件浴袍,裹着棉被就往医院赶。

到了急诊室,裘开明就开始跑前跑后,忙着帮我去挂号拿药,在经过层层手续,折腾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后,我也总算是住上了院,并开始输液。

躺在病床上,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要飞出来了,身上这个难受啊,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四肢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感觉不到。

我看了一眼刀爷,“刀爷,我这是啥情况?”

“啥啥情况?”

“是不是中毒了?巴蛇吐水到底有没有毒吗?”

“没毒,要是有毒的话,我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了。”

“那我……”

“兄弟,你就甭瞎想了。”裘开明也凑了过来,“大夫刚才都说了,你就是体质太弱了,把自己弄发烧了,再加上受了点内伤,内火这么一烧,得儿,你就躺下了。”

“那……刀爷,你就没啥事吗?”

“谁说没事了?”刀爷擤了擤鼻涕,在浴袍上蹭了蹭,“喏,我也感冒了,就是没你严重。”

“……”我都无语了,“没天理啊!数九寒冬的把人扔到冰窟窿里面,刀爷你竟然只是感冒?我就这么严重。”

“唉,我早就说过了,你和胖子的体质就是太弱了,没事得多锻炼,想当年,老子在东北生活的那段时间,三九天还冬泳呢,你这……真不行。”

刀爷面露嫌弃,擦了擦鼻涕,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老裘,我困了,你看着点,药打没了别忘了喊大夫,我家少班主要是出点啥事……”

刀爷没再说话,而是反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裘开明满脸赔笑,“是是是,刀爷您放心,少班主绝对没事!”

二人如此说着,刀爷 也在我隔壁的床位躺了下去,见此,我就又有些撑不住了,“兄弟,我也睡会,天黑的时候,无论如何你都得叫醒我,我……”

“咋滴?都这个德行了,还想着胖子呢?”刀爷不耐烦的憋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唉,胖子下落不明,这王莽还每天都出来吃人,我实在是……”

“管这么多管啥?”刀爷翻身坐起,走到我身边,给我盖了盖被子,“少班主,甭管啥时候,照顾好自己才是正事,甭管这么多了,天下人就算是被吃光了,你也得好好的活着,再说了,就你现在这个状态,要是遇到了王莽,那也是去送命。”

“可是胖子……”

“我已经说了,要想救人,就得先自救,你自己都这个德行呢,还怎么救胖子?躺好身体再说吧。”

刀爷说着话,就探手摸到我脖子后面,在我脖子上稍稍摸索了一下之后,三根手指就掐在了我第二根骨头中间。

我刚想说话,刀爷手上微微发力,我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度醒过来之时,外面就已经天黑了,刀爷和裘开明坐在隔壁床位上喝酒,床铺上还放着一小袋的花生米。

“刀爷,几点了?”

“呦,少班主醒了。”裘开明看了过来,刀爷回头瞄了我一眼,也没搭茬,自顾自的灌了一口酒,这才开口说道:“凌晨,两点半。”

“唉,我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

刀爷没说话,裘开明递过来一碗粥,伸手在粥碗上摸了摸,“哎,挺好,不凉又不热,刀爷,您老真是神了啊!什么时候醒,你都能算得出来?”

“哼,这算个屁,我家少班主才是真的牛B,上算天下算地,中间还能管人拉屎放屁。”

刀爷明显是喝了不少酒,话都多少了不少。

裘开明咧嘴哈哈一笑,把我馋了起来,让我靠在床板上,随后又把粥碗给了我。

喝了一口粥,身体也明显是暖和了许多,不像中午似的那么冷了,我稍稍活动了一下,也没有中午那么难受了,就是浑身没力气,还有点头晕,胸口也有点疼。

“我……退烧了吗?”

“退了退了,打完针没多久,你就正常了,但是内伤还是有点那麻烦,大夫说好像是内脏受到了震荡,至少得留院观察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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