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别再演了 第241节

  这是什么意思?

  11号居然起跳了一张守卫??

  外置位的好人有点懵逼。

  首先他们认为1号说的确实没错,守卫应该是第三方阵营的神牌。

  不然7号又怎么可能那么钢铁的确认5号不是那张守卫牌呢?

  然而现在11号一张不停的攻击7号,且还要投票给7号的牌起跳了守卫,也就是说,7号和11号必然是两张处于对立面的牌。

  如果他们认为7号是第三方阵营的人,那么11号大概率就应该是一张好人牌。

  现在他起跳守卫,那么到底是他真的为守卫呢,还是一张平民在秀什么操作?

  11号乌鸦仿佛没有注意到外置位的牌注视着他的目光,继续侃侃而谈:“我是一张单身的真守卫牌,不得不说7号是真的大胆,身为鬼新娘,敢穿着我的衣服招摇撞骗。”

  “我试图将7号投死,然而就差那么0.5票,还是让他给跑掉了。”

  11号乌鸦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因为没有推掉王长生而感到遗憾。

  “今天我依旧想归这张7号牌,首先我作为守卫一张好人神牌依旧在场,今天晚上我可以盾人,当然,我没有办法自盾,毕竟昨天我已经自守过了。”

  “但我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决定了第三方出局之后,狼人没办法开出两刀让游戏结束。”

  “当然,前提是1号确实为一张猎人牌。”

  “不过我认为1号大概率是猎人吧,毕竟他在发言环节,是要将8号和12号点死的,甚至他还建议让女巫去毒掉8号。”

  “而事实证明,8号一只自爆的狼人,确实是狼人阵营的存在,女巫的毒即便开在他的身上也是有用的。”

  “如果1号是狼枪,那么他就不可能让女巫去毒8号,且他的警徽票也是上给3号的,若他为狼,没必要先上给3号,再上给8号。”

  “因此我认为,7号大概率作为新娘,而他却穿着我的守卫衣服,也就是说,他选择的新郎身份底牌要么为隐狼,要么就是一张普通的平民牌。”

  “这才让他不得不起跳我的身份来操作。”

  “否则他为什么不敢直接跳一杆枪呢?因为他没枪,而场上却有真猎人和狼枪,他没枪起跳,只能是找死的一张牌,所以他才穿了我的守卫衣服。”

  11号乌鸦笑容依旧,言语之中透露着强大的气场,他整个人似乎都被自信包裹着,他的发言理所当然的,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认为他是一张真的守卫牌。

  且他也确实是一张守卫牌。

  “因此我认为,4号是证婚人,而新郎和新娘则是7号以及9号。”

  “9号的发言不论从警上或是警下也都是明显偏向于7号的,所以我认为9号的底牌为平民且不为好人平民。”

  “而四张狼坑位,则分别是4号、6号、8号、12号。”

  “这与我警下的发言略有些不同,当时在我的视角里,我认为4号和7号有可能是链子,因为当时4号起身的动作是要去保7号的,但现在4号离场,而7号没有跟着被放逐出局,那么4号就只能作为证婚人。”

  “除非你盘5号是证婚人,而4号就是一只单纯的狼枪,但这一点是略有些说不通的,5号我认为是一张偏好人的牌。”

  “总归出掉7号之后,明天起来再放逐掉6号,游戏结束则结束矣,不结束,推掉5号便是。”

  “我是一张守卫牌,你们应该能认得下吧?首先,7号无论如何都必然是第三方的牌,我此时要么为狼人起跳守卫,要么为一张真守卫,但我从来就没有上过焦点位,且在能解决掉新郎和新娘的轮次,我争取着帮助好人们解决掉第三方,只是没有成功。”

  “这桩桩件件,都是我为一张好人牌的铁证!”

  “以及7号牌要站边的对象为3号,然而你们还记得7号把警徽票投给了谁吗?没错,他把警徽票上给了8号,帮助8号拿到了警徽,也正是因此,我们才认为他有可能是一张差身份的牌。”

  “而7号给出的理由,只是因为3号没有办法直接认得下他是一个好人。”

  “但他警上的发言,在外置位好人没有视角的情况下,恐怕也很难直接将其认定为一张好人牌吧?”

  “所以他的理由,们难道不觉得很牵强吗。”

  事实上,王长生当时一张警徽票上给8号,曾明确地阐述过他的理由,实际上是在为3号做事。

  然而11号此刻却完全没有提及这一点。

  他当然也不会去提及。

  不然还怎么做成一张强打7号的牌?

  “同时,虽然狼队晚上有可能会偷刀2号女巫,但只要女巫的毒药用出去,女巫是死是活,其实就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7号在那天的轮次里却不去盾3号,反而盾了一张2号,可在7号的视角里,3号不应该是那张铁预言家吗?”

  “这一点7号也是说不通的,也正是因为7号起跳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当时才会对3号和8号的底牌是否有可能置换产生了一些怀疑。”

  “当然,这点怀疑在6号起跳隐狼时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这不是也更加证明了7号是那张新娘牌吗?”

  “他是第三方的人,不是我们好人。”

  “出掉7号吧,出掉他就能知道一切了,当然,你们可以让我和7号上pk台,不过我认为好人大概率是能够分清谁是守卫的,所以全票下7号,明天出6号。”

  11号乌鸦面带微笑:“最后聊一下我的心路历程,第一天空守没什么说的。”

  “第二天之所以守女巫,是因为我知道7号不是真的守卫牌,他说他要守女巫,那么狼队很可能会刀在女巫的头上。”

  “再加上狼队若是一刀砍在两名对跳预言家头上的话,狼队就几乎没有丝毫再起来争辩的空间了,而从那一天12号与8号的据理力争来看,狼队似乎还是想要继续挣扎一下的。”

  “因此最后我直接蹲在了女巫的身上,没想到他们还是刀掉了3号,而在看到预言家出局之后,就果断的直接选择了自爆,将女巫也给刀掉,唉……没守出一天平安夜是我的问题,我向在场的好人说声抱歉。”

  11号乌鸦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歉意,表情非常真挚与诚恳。

  “第三天也确实无人可守了,我很担心狼队自爆的如此之果决,是因为察觉到了7号并不是那张真正的守卫,所以我还是选择了自盾一手,防止他们偷刀我。”

  “你们不用说为什么我会怕死,我死了,女巫活着,局面不是依旧一样的吗?”

  “并不一样。”

  11号乌鸦摇了摇头。

  “我如果死掉,以7号的能力,他是可以将我的衣服穿到底的,所以我必须要保证我能活到今天,起来撕开7号身上披着的,属于我的外套。”

  “该聊的基本上都聊到了,今天出7号,我是守卫。”

  “过。”

  11号乌鸦的发言结束。

  全场一片寂静。

  他给出的信息量太大了,让剩下的好人们都纷纷开始思索起来。

  今天到底是7号和11号的轮次,还是1号指定的6号和10号呢?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0号星纪发言,他瞅了眼1号和11号,唇瓣微抿。

  本来应该是今天的飞机,结果又延到明天去了,别人都走了,我真服了,留我一个人在这。

  我好像有点抑郁,一个人呆着感觉要死了,有种浑身都痒,极其不安,像身上有一万只虫子在爬一样。

  每天还总是失眠,一熬熬到凌晨四五点,我现在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黑眼圈重的吓人。

  这种情况是应该去医院开安眠药还是去看中医啊?

  有家人知道吗?

  明天我尽力加更吧,我现在想更新,但是止不住的难过,写不了了,反正明天回去之后,后天到家感觉好点了肯定能加更了。

第144章 绝境?王长生的反扑!

  “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不如收拢一下发散的思绪,稍微回忆回忆最开始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10号星纪的目光带着如山般的沉稳,视线从前面几个发过言的人看去。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狼队和第三方似乎开始夹击他了。

  “对跳预言家的两张牌是3号和8号,现在我们已知8号是自爆的悍跳狼人牌,那么3号是不是必然为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3号对7号身份的定义,就必然为正确的,而3号给7号发了一张什么身份呢?金水。”

  “既然7号是一张金水,且从现在看来,他还是和11号对跳守卫的一张牌,那么8号为什么会选择在刀掉了预言家之后直接自爆呢?”

  “前置位的人说,8号是为了自爆之后,留下最后一只狼队友去砍死2号,但这明显需要狼队能够保证最后的那只带刀狼人不被放逐出局。”

  “然而他们将3号刀掉,8号本身又选择自爆,便是直接承认了3号的预言家身份以及7号的金水身份。”

  “那么我是一张好人牌,7号是一张金水牌,5号和9号本身就不是能够进视野的狼人牌,剩下的也唯有1号、6号可能为狼。”

  “然而1号与4号相比,1号若不是那只狼枪,6号虽然有可能作为狼人,但也确实有可能只是一张隐狼牌,且6号若为隐狼,那么外置位的12号也必须是一张普通的带刀狼人牌。”

  “既然如此,8号、12号两只狼人离场,4号又是一张带刀且带枪的狼人,那么哪里还剩下有狼人呢?除非你们说6号是那张狼人,12号是张隐狼,然而现在1号的发言却似乎是想要将我拉上和6号的pk台,这点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1号既然选择了攻击6号,又为什么要怀疑我也是一张狼人呢?当时那个环节放逐7号,我不认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是好人,只要放逐的不是好人牌,不论是否和另外一个阵营联手,都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问题吧?”

  “且最关键的一点是,6号是直接认下了自己隐狼身份的一张牌,除非你说6号是第三方,否则既然认定她为狼,她就必然为狼,没有任何容错。”

  “而1号对我的攻击,倒不像是真的想要出掉我,更像是试图将我点上焦点位。”

  10号星纪眼眸微转,扫了眼身旁的11号乌鸦。

  后者见他看来,脸上笑眯眯的,然而在那笑容底下,他却看不出来对方想要表达的任何意思。

  收回视线,他淡淡开口。

  “以及11号此刻起跳守卫,两张守卫牌之间,11号作为警上投票压手的人,好人面自然要比7号大的多。”

  “所以1号是否真的为猎人,我们无法验证,毕竟他不论是猎人还是狼枪,今天都不可能出他,但11号的守卫面既然在这里,今天为什么不直接放逐掉7号牌呢?”

  “而且7号虽然是3号的金水,可是在第一天3号发言的时候,就没有认下7号的百分百好人身份,现在3号是已知的百分百预言家,那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他的意见呢?”

  “除此之外,如果你们认为警上的发言,我将7号打为隐狼是在保他的话,那么4号现在在你们的眼里,总归要么是猎人,要么是狼枪吧?”

  “而如果4号是证婚人,4号又怎么可能对7号的身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与怀疑呢?”

  “他是带着一杆枪的牌,底气足的很,直接保下7号,顶格也不过是他和1号刚枪,而不会牵扯到7号。”

  “所以我认为1号和4号究竟谁是狼枪,谁又是证婚人,你们可以多考虑考虑。”

  “事实上1号先投票给3号,又投票给8号,且他又是一张带枪的牌。”

  “如果将他定义为证婚人且为狼枪,并没有在开始就跟着他的狼同伴一起冲票,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解释。”

  10号星纪望着1号,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水,透露着此刻他的沉稳与智慧。

  “所以1号将我和6号拉上pk台,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一张带刀狼人,而1号却很有可能是最后那只带刀狼。”

  说到这里,10号星纪突然一顿。

  “但是,1号是带刀狼,有可能是狼枪吗?有可能,也没有可能。”

  “我的意思是,1号如果为一张狼枪牌,在这个轮次里,他显然是要保下7号的证婚人,那么他作为第三方的人,没有需要照顾狼队的顾虑,又为什么不直接在这个轮次里来个精致的小聊爆,让我们把他给出掉呢?”

  “他如此规规矩矩的和我们盘逻辑,试图将6号或者我扛推,很显然,1号很难拿得起一张狼枪牌,我认为他是小狼的概率要高于他是狼王。”

  “至于1号如果不为狼王,那么狼枪也只能是这张自爆了的8号了,他在知道自己的同伴叛变之后,明白狼队没有获胜的可能,从而选择要送第三方赢,这才哪怕不开枪都要选择自爆来让1号刀人。”

  “当然,这也不一定准确,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总归,1号在我的眼里,是一张狼人牌。”

  “也就是说,猎人牌其实大概率已经被女巫给毒杀了。”

  “若11号是守卫,那么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

  10号星纪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他却又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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