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分清主次
……
“路法，卡尔说他可以短暂的离开一下死歌书院，让你定一个时间，不过，他不能去地球，还是得在冥王星附近，要是被天使发现他的踪迹，他接下来就得面对天使军团的讨伐了。”凉冰说道。
卡尔对于死亡的推崇，本来就和凯莎的正义秩序背道而驰，要说恶劣程度，卡尔比她恶劣多了，只是因为卡尔一直躲在已知宇宙的角落，跟一群兽体混在一起，所以凯莎才对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要是卡尔明目张胆的跟饕餮建立联系，甚至还亲自降临地球战场，以凯莎的性格，绝对不会无视这种挑衅！
卡尔的那个特殊神体，本来就是为了保命而研发的，一旦离开了死歌书院，脱离了大时钟的辅助，凯莎能把卡尔虐成孙子！
而卡尔一直龟缩在死歌书院，凯莎也拿卡尔没办法，毕竟他那身体，已经彻底脱离了物质，就跟特么鬼魂一样！
凯莎引以为傲的银刃武器库，拿这种东西是没办法的。
“他什么时候能到？”路法问道。
“他有大时钟，随时都能到。”凉冰说道。
“那就让他过来，还有，你来接我一下。”路法说道。
接下来的游戏规则如何，就看他跟卡尔谁能占上风了。
……
冥王星大虫桥。
“不是，你丫要不要这么怂？”凉冰实在是忍不住吐槽。
直接就待在大虫桥附近，要是被天使发现了，卡尔该不会打算来一句他走错了吧？
“凉冰，我要是被天使着重针对，接下来的计划可就完蛋了。”卡尔说道。
他的幻体，是基于精神能力方向的特化，而神圣凯莎的精神能力，并不弱！
至少，他现在面对神圣凯莎，没有胜算。
虽说神圣凯莎杀不死他，但是，一旦开战，以天使的性格，都是不死不休，他的研究需要安静，天使的火力，还是让凉冰来承受的好。
“这位就是，虚空来客？”卡尔将目光转向路法。
奇怪，这种能量反应，怎么跟他的身体有点像？
“我跟感兴趣的虚空没什么关系，现在，我觉得应该开门见山的实验一下，我们之间的主次问题。”路法走到卡尔面前。
卡尔面露疑惑，“主次？”
嗡！
一股庞大的压力自路法身上猛地爆发，朝着卡尔涌来，仅是一瞬间的接触，卡尔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快被碾碎了！
死！
要死了！
“哦~看来主次关系很明显啊。”路法满意的收回了意能精神压迫。
脱离了物质的存在，精神是非常脆弱的，即便这所谓的幻体是精神能力的特化，但是，跟他比精神力？
知道身体没了还能像鬼一样活着是什么概念吗？
要是卡尔没有放弃实质的身体，他这种意能攻击的效果不会太好，但是，这位仁兄，选择了一个往枪口撞的进化方向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卡尔心有余悸的站了起来。
这就是虚空生物？
基于虚空微粒研发的幻体居然完全扛不住……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脆弱。”路法耸耸肩。
其实他都已经做好意能攻击没用的准备了，意能没用，那自然就得用法属性的修罗铠甲试一试了嘛。
之前凉冰研究了一下被他彻底杀死的那个二代小恶魔，发现他的攻击不是天使那种删除暗数据，而是，抹除！
即便是被烈焰审判轰开了暗位面，抹除暗信息，也会留下痕迹，但是，被他杀死的那个小恶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也就是说，法属性的裁决效果是非常好的，要是能给他一个用来实验神魔灭绝劈的三代神，或者四代神体就好了。
实在不行，卡尔的幻体也行啊。
他感觉他能劈死幻体！
真的很想砍一刀试试啊！
“……”
对上路法充满了欲望的眼神，卡尔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明明他已经舍弃了肉体，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还有，这家伙想砍死他？
“路法，给个面子，别乱来。”凉冰走了上来。
卡尔不是战斗神，他并没有搭载战斗用的基因引擎，再加上离开了死歌书院，大时钟无法为卡尔提供太多的算力支持。
或者说，就算有大时钟也没用！
路法的战斗不玩算力！就比威力！
这段时间阿泰已经将路法穿着修罗铠甲的战斗数据分析出来了，要是这家伙甩全力，能把一颗星球直接劈开！
而且这种力量是和诺星战神一样，可以集中在一点上！
足以破碎一颗星球的力量，集中在一点上，这特么会造成物质空间的坍塌！
甚至有一定概率形成黑洞！
卡尔也会死的！
“说说吧，你想跟我聊什么？”
在凉冰的圆场下，路法和卡尔坐了下来。
“先说好，我对你的虚空不感兴趣，你要是跟我聊这些有的没的，就可以住嘴了。”
他对这些虚无缥缈的知识没有半点兴趣，只有实实在在的物质才能激起他的兴趣，而且，虚空，追逐那东西干什么？
连自己所处的基本物质宇宙都还没弄明白，就打算追逐更高维度的科学？
维度，这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概念，仅仅是一种特定的环境而已，他就可以在各个维度之间穿梭，用异能量控制离子来开启异空间或创造出异空间，可以吸收离子能量，能用异空间来回行走于各个维度空间，并创造各个维度空间。
暗位面，也是一种特殊的维度空间，正常情况下，活体生物是无法进入暗位面空间的，但他已经尝试过了，他可以直接进入暗位面空间。
暗位面就像是现实世界的一个镜像世界，记录着一切信息，天使和恶魔的暗位面技术，就是通过特殊手段检测到暗位面记录的信息，而暗位面武装技术，就是通过相应的设备，阻止这种入侵。
只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是直接入侵对方的数据库，而不是直接访问暗位面信息，二者的区别，入侵数据库，相当于进入一个小型图书馆里找资料，而入侵暗位面，等于进入一个没有检索引擎的互联网，想要什么信息，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看。
如非必要，没有人会用后者。
毕竟使用这些能力的时候，超级战士就是一台移动的超级计算机，动用算力越多，消耗能量越大。
看看那些大型的天体计算机，动不动就需要成千上万颗恒星来供能，天使的神圣知识宝库，也是这么回事。
“那你能告诉我，你刚才对我发起的攻击是什么情况吗？”卡尔问道。
太奇怪了！
就跟以前第三代神体被断开了暗位面连接一样，或者说，更夸张！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屏蔽了！
“普通的精神攻击而已，我听说你的精神能力很厉害，所以试了一下，应该没有伤到你吧？”路法关心道。
“……”卡尔。
你这人好没礼貌！39288397.
第82章 两个极端
第82章 两个极端
……
“我怎么感觉你对卡尔有点不待见啊？”
会面结束后，凉冰和路法回到了地球。
至于这场短暂的会面，凉冰总感觉路法在故意整卡尔！
不仅是一开始的下马威，之后卡尔的很多问题，路法的态度都有些……不待见。
“只是有点吗？”路法疑惑道。
“我觉得我已经将自己的厌恶表现的极其明显了。”
“……”凉冰。
“为什么？”
难道是鹤熙给路法吹了什么耳边风？
但天使并没有把卡尔放在眼里吧？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路法反问道。
“你们所追求的虚空，会造成现实的毁灭，而我好不容易多了一条命，你们所追求的虚空却极有可能毁掉我的一切，觉得，我应该待见你们吗？”
“可是虚空终将到来！”凉冰说道。
“死亡也终将到来！”路法说道。
“万事万物总有终结的一天，我们生存的宇宙也有终结的一天，有生必有死！”
“因为知道虚空终会到来，所以你们就要提前迎接虚空？”
“那你终有一天会死，你现在为什么不去死？”
“天使的正义虚伪？我觉得你们更虚伪！”
“正义本就是强权！谁强谁就是正义！天使的正义是现实！”
“你们呢？说好听点，又菜又爱玩！妄图接触你们没资格触碰的领域，作死！”
“说难听点，一边当婊子，一边还要立牌坊！”
凉冰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你丫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路法面色不变。
“戳到你的痛点了？”
“整天骂天使是婊子，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有资格说她们吗？”
“我是恶，但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你呢？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成分吗？”
“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带着一群没脑子的家伙，你就自诩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