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路明非的成长人生模拟器 第336节

  “所以下一站好了吧?”男孩没好气道,都死过一次了,这人怎么还那么粘

  “good!许久不见,气量见长啊!”女孩比了个大拇指,掏出一幅扑克牌,“玩抽鬼牌不?”

  “我说了,我们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没有必.”男孩气急败坏地直想跳脚,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他最烦这个女

  “和以前一样,”卷发女孩轻声呢喃,宛若梦呓,再次打断了男孩的话与思绪,

  “玩不?”泛着月光的眸。

  “玩”稚嫩的音节,无奈的回荡在夜空。

  嘴角勾勒着无需再互相杀戮的笑。

  “告死之忆”,第二位亡灵,1次。

  12岁的面庞狠辣快速地扭断脖颈,没有给面前之人留下一丝挣扎的余地,瞬间疼痛一闪而逝,又是死而不自知。

  气的跳脚的长发女孩小肚鸡肠,心想怎么都得再来几次泄泄火!

  却见前面两位一个笑嘻嘻,一个冷兮兮,都无一例外盯着她,摇晃着锋利的刀刃与未开封的扑克牌。

  “靠!我特么服了你们!”长发女碎了一口唾沫,没好气地抢过扑克牌,“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下一站!”

  “告死之忆”,第三位亡灵,1次。

  “下一站.”

  “下一站.”

  或无奈,或释怀,或本就不在意。

  孤岛上逝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没有开启第二次。

  相比于惩罚的痛苦,没有了只有一人能存活下去的任务,他们这种人也许更在意的是“重逢”二字。

  这一次,总算没有人在逼迫他们了!

  这一次,“忍者の家”,不会是假的了。

  “告死之忆”,第七位亡灵,1次。

  “告死之忆”,第八位亡灵,

  温馨的小屋,床底放声哭嚎的婴儿,闻声而来的“前辈”虎视眈眈,饶有趣味的思索着折磨取乐的手段。

  却只听咔的一声!

  12岁的早见梨衣冷着脸回头,一下子掰断了那娇弱的脖颈,没有丝毫犹豫。

  “啧,不愧是那个计划的产物,跟个机械一样啊。”前辈不屑冷哼,转头离去,撩乱带血的刀,随手踢翻身侧的女人,却见其脸被划成了一片血泥残忍的手段。

  殊不知七道灵魂正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侩子手”,无法相信。

  眼泪,滴落在死去孩童的额头。

  肩膀在控制不出的颤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啜泣压抑的情感!

  “不是吧?梨衣这是哭了?”卷发女孩大吃所惊,随手扔牌,“对二!”

  “切,”长发女孩气得直翻白眼,“把咱都干掉的时候也没流一滴泪啊?现在倒矫情起来了。”

  “少来了,活下来的真是你的话,你会为我们哭不成?”陷阱男孩瞥了她一眼,面色微松,轻声呢喃,“当然了,那滴眼泪里,未尝没有你。”

  “咦惹~,真肉麻!”长发女孩打了个寒颤,

  “不过,”她藏住了心中未言明的低语。

  “炸弹!”顶着“面瘫猫”的男孩默不作声地甩出四张牌,在卷发女孩与长发女孩额头撰写“烦人精”与“嘴硬怪”二字。

  其后的几位男女耸肩,无意间再次看到彼此额头上的字,噗呲一笑,乱成一片!

  景象再次破碎,卷发女孩的怀中多了个娃娃。

  娃娃顾路咕噜转着眼珠子,灵性越来越甚,就像是在经过了原本无缘的一生,在一瞬间长大了。

  随后在七位“忍者”诧异的眼神中,她指着面前的12岁女孩与17岁“婴儿”,咿呀开口,

  “下下一站!”

  “告死之忆”,第八位亡灵,1次。

  与red rd中只有血腥与负面的画面相比,罪与罚领域中,八位亡灵的真实经历反倒多了几分温柔。

  八次一次性的通过复杂了路明非的神情。

  默不作声,不予置评,他只是选择静静看着,后来情况的变化与归一。

  春泥里,死于郊游车祸的一家三口,将那份炙热与滚烫的死亡持续了九次,其中有五次,是母亲歇斯底里地在怒骂为什么要带上自己的孩子。

  却也终在逐渐回归的理智中,选择抱着自己的孩子与丈夫,出声跳过。

  相比于另一个人建议让他们一家三口溺死在水里的方案,早见梨衣设置的瞬间爆炸,最起码没让他们的孩子感到痛苦。

  夏蝉中,被子弹剥夺生命的兄妹,将那份瞬间的血腥重复了七次!

  其中有六次源于愤怒难言的男孩,不知抱着何种心情,他最后也在卷发女孩的科普诡辩下最后选择了放弃。

  什么枪杀不会让人感到丝毫痛苦,根本起不到任何惩罚效果,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讲什么你不觉得梨衣很温柔吗?最起码没有折磨你们?

  说什么你妹妹一个女孩家家都只用了可一次,都现在了,你一个大男子汉何必小肚鸡肠?

  嘀咕啥冤有头债有主,真想为妹妹报仇的话,让梨衣活下来把那劳什子组织灭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陷阱男孩无语地直翻白眼,只觉得她真是生错了地方。

  就这张嘴,不上单口相声可惜了。

  什么品种的变态?

  这谁能想到?亡灵里出了个早见梨衣单推人?

  (本章完)

第274章 理想乌托邦

  秋日,死于毒杀。

  踩银杏叶的姐妹也只是将自己的死亡过程重复了两次,不知道是否是出自于尔虞我诈的大家族,自小就对自身命运有所猜测的原因,但用的理由却是.

  “已经死亡的事实无法更改,我还不至于和被指使的一把刀置气.”

  “只是毒杀的话,最起码比家族里那位被绑架的堂姐好多了.”

  她想到了堂姐最后衣不蔽体的惨状,不禁抿嘴。

  如果自己的妹妹遭遇了和那位堂姐一样的遭遇,她绝对会将这残无人寰死亡过程重复百次!千次!万次!

  但索性不是,也还好不是.

  “与其在这不痛不痒的惩罚中消磨时间,我个人更想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环顾众人,姐姐摸着妹妹的头,清醒呢喃,

  “比如,再次拥抱自己的父母.”

  相比于罪与罚的宣泄,这些人难道就没有注意到,这更是被赐予亡灵与生者间的绝无仅有的机会吗?

  没有说出口,姐姐神色复杂地望着那陷入死亡的17岁灵魂,

  “两次啊,就这样吧.”

  冬雪,一家四口面面相觑,家里的顶梁柱顶了顶眼睛,无奈摊手。

  嘴角牵起的苦笑,都是那么温文儒雅,俨然一副读书人的模样,

  “我当时正在做研究成功发表,喜获诺贝尔奖的美梦,死得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

  “我老婆,我孩子估计都差不多.”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望着那不断在生死间切换,神情有些混乱的女孩,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腾起一丝于心不忍,

  “我了解那伙人,不少研究所不配合的前辈都死在了他们手上。

  这小姑娘的手段,”他缓缓摇头,“甚至称得上善良.”

  是本就毫不在乎,只想更高效更痛快地完成任务?

  是战斗方式就是这样不拖泥带水?

  因为一击毙命,他当时死得,也没有一点痛苦,自然也无法施加在早见梨衣身上加以报复。

  她摩挲脖颈,那玻璃次次深入的痛苦刻入灵魂,使身体不禁猛打寒颤。

  可人性是复杂的,人类是多样的。

  但是没关系,他就不信!

  路明非突然有些佩服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早见梨衣了。

  他只是站在角落感慨摇头。

  看着那坎坷半生,他们竞相沉默了。

  卷发女孩逗弄着婴儿,无语吐槽,“结果最后就我一个人死的最难受呗?”

  在陷阱男孩的无语眼神下,卷发女孩戏精样抬头望天,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

  如果自己的孩子过得是她这种生活,男人甚至都无法想象会是何种光景。

  男女老少,或无辜之人,或同样的亡命狂徒。

  他们,已经无话可说。

  不知道人生继续下去会如何,只知道早见梨衣直到现在,都没有如金三角大亨期望的那样失常。

  他不信这个小娘们儿能一直如此!

  他不信,在无尽的杀戮中她不会是失常,不会做出折磨他人来发泄的举动!

  他不信!

  “该死的小娘儿们,总有你好受的时候!”他赤红着眼,泛着恶意呢喃。

  除了她将他们杀死的事实,人们再也找不出早见梨衣一丁点儿的错。

  与夜神束木那人渣的举动完全是两个极端,她简直可以说是位圣灵,却偏偏诞生在没有丝毫光亮的地狱。

  “你是有意这样做的吗?”将与隔壁截然不同的画面看在眼里,路明非也无法形如自己的具体心情。

  不看到最后,谁能想到将自己杀死的恶徒,竟然是这样一.

  “不是!啥玩意?”

  “该!”长发女孩幸灾乐祸地讽刺。

  道德上,他们无法指责,记忆中其他忍者的杀戮手段,没有残忍,只有更残忍。

  也许这就是人性的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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