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咒回,是一名咒术师 第24节

  顷刻间,血与肉混杂在了一起,山本羽村成了一滩血色的烂泥。

  女人从山本羽村的衣服里翻找出手机,寻找著上面咒术高专的人员电话,当看见“夜蛾正道”的名字时,她拨了过去,等到电话打通了,又马上挂了。

  “这样就差不多了。”

  “还真是有点期待啊,这个时代的六眼已经成长到了什么地步了呢?”

  “应该很快就能见识到了吧。”

  另一边,九条源衣已经给庵歌姬包扎好了伤口。

  “失血较多,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了,不过现在血已经止住了,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威胁到生命。”

  说著,她看向了天空中悬浮的那颗咒胎。

  “那个诡异的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明明能够杀掉我们,却仍然给了我们活的希望。”

  “折磨?还是有著特殊目的?”

  算了,不管那人想做什么,以目前自己这个状态都无法阻止。

  “如果咒术高专来人支持的话最好。”

  “如果不来,也只能靠自己了,一个人最信赖的也只能是自己。”

  九条源衣看著手中的刀,开始养神休息了起来,“趁现在更可能多的恢复自己的咒力,待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4月25日,,咒术高专的宿舍。

  时雨浅推开五条悟宿舍门,对里面正在玩游戏的俩人说道:“悟,杰,该走了,有任务。”

  “哈?”五条悟一边玩著桃铁一边问道:“夜蛾老师确定没有搞错让我们大半夜的去执行任务?”

  “去救人,地点是宫城县仙台市。”

  夏油杰从床上爬了起来:“那样的话得坐新干线了。”

  “没提前订票的话现在应该去不了吧。”

  时雨浅无奈地撇了撇嘴:“你可是五条家的大少爷,应该有办法的吧。”

  “时间紧迫,夜蛾老师督促我们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

  时雨浅一行人赶上了新干线最晚一班车,到了夜晚的11点终于赶到了目的地。

  五月的晚间,时雨浅三人撑著雨伞走在路上,夹杂凉风的夜间还有些冷。

  “哈切~”

  五条悟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夏油杰回头望了他一眼,询问道:“悟,怎么了?不会是感冒了吧?”

  “怎么可能?老子可是咒术师怎么还会得小感冒呢?”

  “只是莫名有种不好的感觉。”

  时雨浅观察著四周的环境,“为什么周围的的银杏树一片叶子也没有?都是裸露著,好奇怪啊。”

  “我们应该要到目的地了。”

  三人抬头仰望间,墨色的帐出现在了视线中。

  时雨浅三人继续向前行走,很快就来到了工厂门口停放著黑色专属商务车处。

  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出现在三人面前。

  不由的,三人差点呕吐出来,虽然平常咒术任务都有著尸体,但年轻的他们仍然觉得恶心想吐。

  时雨浅回过自己的视线,看向黑色的专属商务车,望著熟悉的车牌号“京都,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当他再次看向那血肉模糊的尸体,黑色的西服三件套,没错,时雨浅已经确定了这个人是谁了,他就是一个月前和自己坐在房间里喝茶赏雨的山本羽村。

  “可他现在已经死了。”

  “很突然,脆弱的生命。”

  空气中迷漫一股血腥味和尸臭味。

  时雨浅的胃在使劲翻腾,恶心感让他不由捂住自己的嘴巴。

  五条悟转过身去,苍蓝色的眼眸开始观察起了帐中的情况。

  只有夏油杰还在观察著尸体,他摸著下巴喃喃的说道:“像是被重力直接压迫成这样的,是咒灵干的吗?”

  “杰,该走了,帐里的俩人快撑不住了。”

  说著,五条悟拉著夏油杰的手瞬移到了帐中,“周围的情况就拜托了你了,浅。”

  “知道了。”

  帐内,九条源衣正和吞噬了“宿傩手指”的鬼面瓢虫战斗著。

  无形的风化作叹息之墙遮蔽著来自鬼面瓢虫的“火焰攻击”。

  “可恶,现在的自己根本做不到一天之内多次开领域,而且面前这只诅咒无论是攻击,还是速度都比之前强太多了。”

  “甚至智商也提高了不少。”

  “一旦我试图有攻击的它的想法,它就会立即朝著庵歌姬出手,逼迫著我不得防御,它甚至不采取领域以及大规模的咒术,似乎是想报我之前一刀将它斩成两半的仇。”

  “这样下去,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一只只全身散发橘黄色火焰的七星瓢虫全力的朝著九条源衣袭来,它们齐齐炸裂在九条源衣身旁的叹息之墙上。

  爆炸声一次次响起。

  在这击之后,鬼面瓢虫也像是终于玩厌了,它转身将身后鼓涨的七星包朝向九条源衣。

  橘黄色的火焰不断聚集,然后瞬间喷射出了一条细长的赤红火柱。

  赤红火柱散发的极致高温里,空间清晰可见的膨胀了起来,废旧的铁箱被它直接贯穿,周边流下红色的融化铁水。

  九条源衣凝视著即将到来的火柱,脑子里浮现出不好的念头,“挡不住。”

  赤红的火住射中目标后,再次卷起一阵橘黄色的火海,漫天火花尽兴地吞噬著一切。

  明亮的火光带起浓浓黑烟。

  鬼面瓢虫开始舞动自己的身躯,开始庆祝自己的大仇已报。

  呓语声不断响起,“开心,高兴”

  待黑烟散去,九条源衣的身旁出现俩个人影,这正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五条悟象征性地拍了拍身前的黑烟,一阵揶揄声传了出来:“火气很大嘛?但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哦。”

  九条源衣看著身旁俩人,只是瞥见那双白雾的苍蓝色眼瞳,她就喃喃地说道:“六眼?刚才用的应该是“无下限”术式吧?轻而易举的就抵挡住了诅咒的攻击了,果真是强的离谱啊。”

  “哟~九条小姐好久不见了,没事吧?”

  “我们有见过吗?”

  “哈?明明在开学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吧。”

  夏油杰在俩人交谈之际已经率向咒灵发起了攻击,无数黑色的枯骨从鬼面瓢虫的周围爬了出来,黑色如潮水般的诅咒攻向鬼面瓢虫。

  鬼面瓢虫原本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了,无数只七星瓢虫从它的身体后飞出,沿著黑色的骷髅爆照开来。

  可无论火焰怎样燃烧,这些从泥地里爬出的枯骨都丝毫没有任何损害,它们就像是本能免疫火焰一般。

  橘黄色的火焰灼烧这枯骨,反而为骷髅战士披上了一层火焰战衣。

  下一刻,夏油杰右手一挥,一尊有著巨大独眼,脖缠人头骨念珠的忿怒尊从天空落下,一拳狠狠的砸向鬼面瓢虫。

  恐怖的重力强压在鬼面瓢虫身上,地面寸寸龟裂,尘沙扬起,周遭就好像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一般。

  待忿怒尊的身影消散后,鬼面瓢虫满身溢出乌紫色的血,它颤颤巍巍的爬了起了,开始用咒力修复起了自己的身体,就在伤口愈合的时候,鬼面瓢虫发动了它的进攻。

  一股庞大的咒力在周围开始开始了构建领地,黑暗将五条悟几人包裹了进去。

  鬼面瓢虫张开了它的领域。

  某个矮小的烟囱上,诡异的女人正盯著这片战场,比起六眼的瞬移出场,他更惊讶与六眼旁边的那个小子。

  “不是普通的式神使,那是咒灵操术?直接将诅咒化为己用的术式。”

  沉默片刻后,她诡异的大笑起来。

  “哈哈.咒灵操术!”

  女人额头上的缝线渐渐松开,头盖骨被她自己掀了开来,裸露的脑花的上有著人的嘴巴,尖牙附著的嘴巴也在恶心的笑著。

  “夺取他”

  在一阵诡异的笑声中,她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熟练的盖上头盖骨,重新开始缝合起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看样子他和六眼的关系还不错嘛?”

  “兄弟,同学,好友?”

  “先喂养他吧,就像是养蛊一样,让他变得强大,在这过程还要加深他与六眼的感情,塑造他的观念,然后随著时间推移毁掉他的信念,让他与六眼出现隔阂。”

  “虽然有些困难,但人始终是感性动物不是吗?只要成功.我的计划就可以.”

  “到那时,也就即将开始了我的时代哈哈哈.”

  随著缝线的重新愈合,她的笑声开始也停止。

  可天空中那黑色的幕帘,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拉开了序幕。

  “你是谁?”一个冰冷的男生传达到女人的耳畔。

  等到女人回头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双燃著璀璨火焰的黄金瞳。

  女人奇怪的喃喃道:“燃著金色火焰的眼睛?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

  时雨浅再次问道:“不,应该说,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连头盖骨都可以掀开,这已经应该算不上人类了吧?”

  无数白色的霜雪之剑围住了这个诡异的女人,黑夜里,偶然下起了白色的雪花。

  “操冰术式?”女人感到阵阵惊奇。

  不过,既然连咒灵操术都出来了,偶然出现这种术式也不是很特别吧。

  女人再脑海里思索著,她用上了自己的能力。

  “术式反转,重力。”

  顷刻间一股庞大的咒力倾泻而下,围绕再女人周遭的霜雪之剑根根碎裂开来,全部沉入地面,与此同时,同样的重力也压迫在了时雨浅身上,时雨浅被这突如起来的重力瞬间压倒在了地面之上。

  “这是,重力,山本羽村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吧?”

  “你说的谁,我并不知道,就像是随便碾死了一只蚂蚁,你会去询问蚂蚁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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