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小脚没有了(悲)
但裸足似乎更好?
以前就觉得她的脚很美,时不时就想搂一眼,但从没看全过,现在却是第一次完全的暴露在眼中。
足弓曲线优美柔顺,脚型小巧秀美,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薄的跟馄饨皮似的,能清晰的看到表皮下的红润,但血管又不明显,足尖则是五颗小巧浑圆的足趾
“看够了没有。”
林洛盯著她的脚看,姜离则强装镇定的盯著他看,语气淡淡的明知故问。
“没有。我正在观察伤势。”林洛神情肃穆,理直气也壮。
“那你观察出什么没有?”
“脚踝这里发青,还有点肿,应该是被磕的。”
林大夫很专业,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甚至他都能说出是被什么给磕得停车位后面的U型挡车杆。
确切来说,是那种比较低矮的挡车杆,由于地面有厚厚的一层积雪,不容易发现,她当时又没怎么看路,被挡车杆给绊了一下,这一绊磕到了脚踝,然后砰的一下趴进了雪地里。
看著倒是并不严重。
“这样碰著会不会疼?”
“还好。”
“那这样按呢?”
“有点。”
“那这样呢?”林洛用手握住她的脚掌,大拇指按著脚背,另外四指搭在脚心,然后轻轻转动起来。
疼倒是不怎么疼。
但更多的是怪异和羞耻,虽然和手一样都长著五根指头,可又截然不同,和手相比,脚是一种很私密的部位,光是给人看都觉得羞耻,更别说像现在这般被他握在手里转动。
姜离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儿,把视线挪开,五颗脚趾不安的往回勾。
“问你话呢,你脸红什么?”
“热,热的。”
“那我像这样转,你觉得脚腕那里疼不疼?”
“不疼。”
“确定不疼?”
“嗯。”
“那看来没崴到脚,就只是磕了一下。”说著话,林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姜离不禁松了口气,而后把脑袋转回来,说话也顺畅了许多,“本来就只是磕了一下,以至于有些浮肿罢了。这等情况,用姜黄、乳香、艾叶、青风藤、伸筋草,研磨捣碎”
“行了姜大夫,你别开你那药方了,开出来了我也没地儿去给你买。”
读过几本医书,纯纯的半吊子,还老是拿出来用,怎么死的忘了?
就算这方子管用,大过年的,又是这个时间点,我上哪儿去找开门的中药铺子?
家里连个红花油,或是治跌打损伤的药也没有,现下能做的只能是那种最简易的消肿方法。
林洛找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再拧乾,又拿著勺子在冰箱的冷冻室里挖冰,再把这些挖出来的碎冰放到毛巾里包裹住。
如此,一个简易的冰敷袋子便算是做成了。
“可能会有点冰,你忍著点。”
“嗯。”
林洛将裹著碎冰的那一面敷在她的脚踝,而后用手指按压著,在浮肿处轻轻的磋磨挪动。
话说他也不晓得这种挪动有什么用,反正都是这般做的,或许能起到按摩的功效?
那边的胖虎吃完了碗里的猫粮,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爪子,又回头瞧瞧沙发上的两个人,步履轻盈的走过去,一个大跳便跳到了沙发上,然后在姜离旁边卧下,懒懒的缩成一团,尾巴时不时的甩动一下。
姜离伸手摸了摸它,又把目光看向林洛,看著他低著头专注的样子,静静的没有出声。
只感觉心里有一股宁静感油然而生,除此之外,还有些别样的情绪,一时间难以捕捉,讲不分明。
自己现在算不算柔弱?
他现在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有用?
莫名的,姜离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那些女孩为什么要装柔弱。
客厅里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人谁都没言语,林洛只是低著头给她冰敷,顺便默默的欣赏玉足,约莫十来分钟后,他把毛巾撤下来,抬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比方才能好上一些。”
“那我再去弄点冰,再敷一次。”
“还要敷?”
“多敷一敷效果好怎么,你嫌冰?”
“本来就很冰。”
“那我的手冰不冰?”
姜离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冰手便放在了她的脸颊上,脸小手大,指头甚至都搭在了唇间。
猝不及防的被冰了一下,她下意识张嘴想将那搭在唇间的手指咬上一口,又猛地想起林洛的这只手刚才还摸过她的脚,一把将那只狗爪子拍到一边,恼怒道:“你这只手刚摸过脚,现在又来摸朕的脸!还摸到了朕的嘴里!”
“我又没摸我的脚,摸得是你自己的脚,这你也嫌弃?”
“任凭谁的脚也不行!”
姜离是真恼火了,自称又从我变成了朕,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朕今晚连脚都没洗,若是朕因此得了什么口疾,便把脚塞到你的嘴里!”
“”
林洛没说话,扭头瞧了眼那只莹白小巧的脚丫。
见他不言语,反倒盯著自己的脚看,姜离倏地想到了什么,对著他上下打量一番,将身子往沙发的角落挪了挪,眼带警惕的问道,
“你不会就是网上那种,把这等事当做奖励的变态吧?”
“”
感冒还没好利索,又赶上了畅销推荐,我好难,晚上我再码一码,争取再更两章。
第153章 现在才觉得我们是情侣
瞧著她缩到沙发角落里,面带警惕的样子,林洛就很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将这等事视作奖励的变态?
变态不变态的,有人可能要说,大过年的吃点脚子,很合理,对吧?
但是设想一下,如果这个时候林洛来一句:没错,我就是把这种事当做奖励的变态。
此时姜离会作何反应,定然会接著往沙发角落缩,然后林洛不予理会,在她惶恐的表情中,猛地扑过去,给她表演一个过年炫饺子,不,炫脚子
若是如此,姜姜同学该如何应对?
连夜扛著火车跑呗,远离变态,保护自己,不然还能怎么应对?
即便不跑,两人之后的关系定然会碎成一地鸡毛。
所以男人一定要学会克制,切莫为了一时之欲念,在午夜时分,拿著饺子当宵夜炫。
何况他并不是,起码他没把这事当成奖励,这分明就是惩罚。
什么?我渴望这种惩罚?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渴望这个。
不过如果她非要惩罚的话,那我还真没有办法,毕竟她是皇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不好反抗的。
所以林洛正在说,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居然觉得我是那种将此事当成奖励的变态。”
姜离嘴唇张了张,想说难道不是?但又觉得如此武断的下结论似乎不妥
林洛皱眉看著她:“你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合著已经认定我是变态了是吧?”
“没有。”
“真没有假算了,我不问你这个,反正我不是变态,你不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丢下这么一句,他拿著毛巾又去冰箱那制作了一个冰敷袋子,坐回来道:“来,脚伸过来,再给你敷一次。”
盯著林洛又看了看,姜离选择压下心中的那些顾虑,这人尽管下流了一些,但不至于如此应该不至于。
她把脚伸过去,同时问道:“这次敷完了还要接著敷么?”
“敷两次就差不多了,这东西其实起不到什么效果。就是为了让你的脚别再肿下去,等明天出门买点红花油,那个才是消肿的……你困不困?”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还有些,但现在脚上被冰敷著,被这种冰冷一刺激,不仅不觉得困,反倒还愈发精神。
“不困。你困了?”
“我也不困。我就是说你要是困得话再撑一撑,再有个几分钟就完事了,然后你回屋去睡。”
“现代的除夕不必守岁?”
“也不是说不用守,就是规矩没那么大,守不守都行。你想守?”
不想。”
往年在大齐之时,年年除夕都未曾睡过觉,等到寅时左右便该焚香沐浴,然后穿戴好冕服去太庙祭祀那些个祖宗牌位。
如今身处现代,不必守夜岂不更好?
毛巾里的碎冰渐渐消融,林洛把毛巾撤下来,低头盯著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那浮肿似乎消下去了一些,他又用手指按了按,“疼不疼?”
“不疼。”
“那这样呢?”他加大了力气。
“稍微有一点。”
看来冰敷的效果还不错,当然,也可能是冻木了……
把手收回来,林洛起身将毛巾放回卫生间里,又洗了把手,出来便瞧见姜离正趿拉著拖鞋往卧室里挪,“你干嘛去?”
“回屋睡觉。”
“不是,你这就睡觉了?”
姜离顿住脚步,“你不是说不必守岁么?”
“我把你一路背回来,又忙活半天,辛苦费呢?”
“什么辛苦……要钱?”
很喜欢杰哥的一句话。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摘眼镜)
林洛直接走过去,张开双臂,“不要你的钱,让我抱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