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少女的背影，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算了。”
反正也不重要。
……
难得有供应充足的食物，所以茵蒂克丝一直在吃，完全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是真的不懂“客气”。
姬神秋沙用“不打扰她吃饭，让她尽情吃个够”为借口，起身来到白夜的身边坐下来。
好像这样就能够更加接近少年似的。
看着小修女的吃相，姬神秋沙还夸奖一句：“她这吃相还真是可爱呢。”
“还行吧，一般般。”
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玩着吸管的白夜表示不够好。
“要说可爱的话，那还是衿衣更加可爱，你看到她吃东西的模样都会忍不住给她喂食。”
“……那是谁？”
“一个小姑娘。”
白夜用吸管搅拌着杯子里的饮料，但是不介意解释几句。
“以前我在第十九学区的养护设施待过几个月，她是在那里被抚养长大的，一个天然呆的、各方面可爱的小姑娘。”
看着白夜那似乎在怀念往事的神情，姬神秋沙忍不住询问：“喜欢她？”
“嗯？嗯，确实挺喜欢。”
白夜点点头承认下来。
突然话锋一转，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挺喜欢你的呀。”
喜欢漂亮可爱的美少女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当然这只是“欣赏”的喜欢，不涉及那些男女之情。
但听到这句话的姬神秋沙却忍不住心跳加速，白皙的脸颊也泛起红晕。
“那个……”
“打扰了。”
刚想要说些什么，服务员突然端着食物来到这边，放下食物收走已经变得空荡荡的餐盘。
“请慢用。”
姬神秋沙目送服务员离开，等她走远才看向身边的少年。
白夜拿起餐盘里那圆柱状的油炸食物，稍微研究几下，然后露出个略有些奇怪的笑容。
接着就把这油炸食物往茵蒂克丝的嘴里塞。
“来，吃这个。”
“唔唔~嗯姆嗯姆~”
茵蒂克丝嘴里本就已经塞满了食物，再被这油炸食物堵住嘴，导致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那“嗯姆”的意思大概就是：已经塞满了，再也吃不进去了？
但白夜还硬要往她的嘴里塞。
于是在小修女“嗯姆嗯姆”的拒绝声中，那根油炸食物突然从中间爆开，里面包裹的奶油直接喷她一脸。
“唔唔~！！！”
姬神秋沙面无表情，只是开口提醒：“不要用食物来玩儿。”
浪费可耻啊。
……
难得地吃顿饱饭的小修女对白夜表示感谢，然后心满意足地拿着白夜帮她打包的晚饭告辞回家。
但临走前在白夜的要求下往发票上签了名字。
白夜把发票收起来。
旁观的姬神秋沙表示疑惑：“你要这个做什么？难道还能找人报销吗？”
“当然了。”
白夜毫不遮掩，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到时候就拿这个去找神裂火织，这么大的数额，那姑娘不当场把原味胖次脱下来送给我当收藏品都说不过去。”
“……你想要女孩子的胖次？”
“嗯？嗯……”
听到提问的白夜认真思考：“说是这样说，你问我到底想不想要，这还真不好回答。”
目前为止他都只是说说而已，真没有做过多奇怪的事情。
除了掀裙子。
而且被他掀得最多的是御坂美琴，初春饰利佐天泪子她们加起来都没有几次。
某方面来说就是嘴强王者，光说不练。
他也没有多想，而是看向姬神秋沙，笑容暧昧：“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要把你的原味胖次送给我吗？”
姬神秋沙没有回答，表情也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白夜并没有深究，只是带她去闲逛，聊些或是正经或是奇怪的话题。
走着走着突然遇到正在巡逻的铁装缀里。
“哟，缀里，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巡逻啊？”
“白夜同学。”
心情有些复杂、情绪有些低落的铁装缀里看到白夜，精神好像立刻就振作起来了。
但看到白夜身边的巫女小姐，又忍不住疑惑：“这个是……”
难道是女朋友？
中学生谈恋爱可不算少见，毕竟青春正当年少，而且还没有父母在身边。
虽说有老师，但他们又能管得了多少呢？
更何况在这个国家，中学生谈恋爱可算不上是问题。
但白夜跟少女谈恋爱……
铁装缀里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又多了些小复杂。
138.第138章 “你小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生命的长度（寿命）是个无法忽略的问题。
白夜的寿命很长，普通人类少女的寿命很短。
几十上百年对于圆满境界的炼气士而言，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所以白夜才会教狱彩海美、麦野沉利她们炼气，因为不想过个几年十几年、最多几十年就换一批下属。
当然除了寿命还有能力的问题，只有同样是炼气士的女仆才能帮他做更多的事情。
而在寿命这方面，姬神秋沙只是个普通人类，过个十几年就会开始衰老、再过个几十年就得一命呜呼了。
这样怎么能够谈恋爱呢？
除非她也成为炼气士。
或者成为其他寿命悠长的存在，比如吸血鬼、或者此世的魔神之类的。
总之给铁装缀里的介绍说明就是“姬神秋沙，我的朋友”。
“朋友……”
铁装缀里轻轻点头，神情略有些恍惚。
没有谈恋爱当然是很好的，但谈个恋爱好像也不错，能够让他不那么孤独。
为什么会觉得白夜很孤独？
因为是“遗弃儿童”。
这是个客观描述，某种程度上算是一个好的说法。
在学园都市这里其实还有个不好的说法：抛弃物。
甚至都没有被当成一个“人类”来看待。
在某些研究员的眼里，这些遗弃儿童确实跟小白鼠差不多。
甚至整座学园都市的学生都是他们眼里的“实验用小白鼠”。
这些暂且不说。
铁装缀里并不反对白夜谈恋爱，只是心情会有些小复杂，就好像突然发现自家孩子已经长大那样。
虽然白夜并不是她的孩子。
因为心里明白，所以没有多说，只是闲聊几句，顺便邀请白夜。
“你很久都没有跟我们去泡澡吃夜宵了呢，怎么样，今晚要一起吗？”
“可以啊，等天黑后我去找你们，今晚是先泡澡还是先吃饭？”
“大概是先吃饭吧。”
“明白。”
这样约定好后，白夜就带着姬神秋沙告辞离开。
铁装缀里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再次变得复杂起来，因为意识到一件事情。
“这次他都没有占我便宜……都没有给我拥抱呢。”
以前见面白夜基本都会扑进她的怀里，甚至会把脸埋进她的胸里。
那是在占她便宜，她对此有着足够清晰的认知，黄泉川爱穗也提醒过她很多次。
但她并没有在意。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被激发了“母性光辉”。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被白夜抱着的时候会觉得很轻松，甚至还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最近几天就累得很，完全没能得到放松。
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跟在白夜身边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