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演了多托雷! 第43节

临近夜晚。

一道有些疲惫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

“是降魔大圣!”

空和派蒙第一个冲了上去。

“魈!你有没有看见肆厌!”派蒙替空问道。

魈一愣。

“肆厌没和你们一起吗?”

“没有啊!肆厌好像不见了!”

派蒙急了。

空刚想问,其他几位仙人和凝光她们就过来了。

“降魔大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理水问道。

魈身上有很多伤,但看样子并无大碍。

魈皱眉,“之前涌入太多魔物,我与之缠斗,好像还遇见愚人众的执行官!”

“什么!执行官?公子!”刻晴惊道。

难道这荻花洲发生的事又是愚人众的手笔?

魈摇头,“并非,是一个很强的人。对了,肆厌呢!”

他一直浑浑噩噩的精神突然惊醒。

他不是应该死了的吗?他业障全部失去控制,还被那个执行官所伤,为何他现在还好好的!?

肆厌当时也在,他失去意识前,看得清清楚楚。

第51章 毁容

可他为什么会在水中醒来?身上除了一些皮外伤,竟毫发无损。

业障也平息了下去,他还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这是为什么?

肆厌去了哪里!还有那个执行官呢?中途发生了什么!?

看着变了模样的周围,魈怔在原地。

“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到处都是寒冰?”

他刚刚回来竟一时没回神!

“啊?连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派蒙问道。

她还以为问魈就会知道了,没想到他也不知道!

“我中途晕倒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之前,荻花洲不是这个样子的。”

魈道。

雪落在了他身上。

天上落下的雪为什么那么凉?

他刚有这样的想法,周围的寒冰就开始慢慢融化了,流成小溪往河而去。

望舒客栈也恢复了原样,天空中的雪也渐渐小了起来。

“咦?恢复原样了!”派蒙惊奇道。

魈管不了那么多了,要返回去找肆厌。

空见状也跟了上去,想跟着魈找到肆厌。

魈也不知道荻花洲变成这样的原因,七星只能慢慢去查了。

仙人见魈无事就回绝云间了。

直到天亮,魈和空也并没有找到肆厌。

……

一处山间。

“啊!”

肆厌痛苦得在地上滚动,双手被他自己用绳索绑着,周身还弥漫着黑雾。

身体内像有蚂蚁在咬他,一阵阵的灼烧之痛快要逼疯了他。骨头像要被碾碎,魂魄要被撕裂,身体像要炸开了!

脸上的几道伤痕虽然愈合,但周围却爬着像蜈蚣脚一样丑陋的黑线,让他原本好看的脸变得骇人。

阿贝多说的没错,他没有仙身,也不是仙家血脉,是承受不了业障之力的。

如果他真的是个普通人,那已经因为业障暴体而亡了。他虽然把魈小半的业障之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可他依旧是差点崩溃。

他被业障折磨得想要自我了结,所以才绑住了自己的双手。

忍住疼喊,手被指甲嵌出了血。

原来业障如此痛苦,魈竟是这样度过千年的。

眼角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而流的。

肆厌身体外散发出了红光,将周身的黑雾给压下去了很多。

夜幕将明,夕阳隐现。

肆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都湿透了。

业障暂时被压制下去了。

颤颤巍巍的走到水边,想洗洗脸。可当看清自己的脸时,肆厌愣住了,颤抖着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

只是触摸了一下,又快速收回了手。

他知道的,是因为业障。

闭着眼睛木讷的洗了脸,又快速离开了水边。

脸上密密麻麻的丑陋黑线,脖子上多托雷杀他留下的骇人伤疤,还有手腕。

他如今浑身都是伤,已经不好看了。

一路从林间走出去,在路上遇见了一群出来游玩的小孩。

小孩看见他的时候惊恐万分。

“怪物!是怪物!”

几个小孩连忙跑了,还掉下了几只鞋子。

肆厌愣在原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吓到他们了。

他如今的这个样子,还能再见人吗?

……

一直在找肆厌的空突然收到了陌生人给的信。

信中说道:“事发突然,来不及告别,抱歉。我有事需要去处理,有缘再见。”

短短几句话,空像失了魂。

不过,他安好就足够了。

魈也没有意外的收到了菲尔戈黛特转交给他的信。

魈一直在担心肆厌,甚至荻花洲外面他都找了,还怀疑他被愚人众的执行官抓走了。

“魈,那日本想等你醒了再走的,可是事发突然,我要去稻妻一趟了。放心吧,我没事的,之前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走了,应该是我们命不该绝吧。先说再见了,也许下次见面是海灯节了吧。望一起安好,勿念勿想。”

魈收起了信,半信半疑。

但不管什么,肆厌没事的就好。等下次海灯节再向他问清楚吧。

没有了顾虑的魈,又投入了守护荻花洲的重任。

一切恢复正轨。

空和派蒙也要前往稻妻了。不过钟离说最近的稻妻正处于锁国之中,他们还要想想办法。

最近的璃月一直在下着雨。

一道很奇怪的身影在雨摊前买了把伞。一身简简单单的白衣,戴着一个帷帽,遮住了大半身形,分不出是男是女。

此人正是肆厌。

他没有向信中所说的那样去了其他地方,毕竟他在璃月还有未完成的事。

可是他一直不知道的事,该怎么去和钟离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又不想见到其他人。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家客栈先住下后再做打算。

撑着伞离开,找几家客栈,可看他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都不敢留客,只能说没住房了。

肆厌有些挫败的出了客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隔着沙布他也能摸道脸上凸起的伤,有些难受的放下了手。

去了港口,海飞吹起他的衣服,帷帽上的薄沙都被吹开了。

入眼是半张极美的脸,可另一边却戴着一个白色的面具。

能看全的也只有他的眼睛了。含情眼里含情,可他的眼里却是冷情,没有一点温度。

肆厌伸手将被风吹开的薄沙拉了回来,遮住了自己。

今日怕是要留宿山间了。

离开港口,一路上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

如今怪异的目光,让人不自觉多看几眼。

“肆厌。”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叫住了他。

肆厌一顿,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钟离叹气,“我已经认出你了,你要去哪里?”

肆厌这才停住脚步,但没说话。

“我们聊聊吧。”钟离道。

带着肆厌出了璃月港。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业障的气息。”钟离直接道。

肆厌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风吹起帷帽上的纱,钟离窥见了他一眼,瞳孔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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