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演了多托雷! 第2节

就在关键时刻,魈出现了。

此时的魈刚结束了一天的战斗,已是到了极限,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来。

肆厌感觉到他从自己旁边闪过,劲风扫起他的发丝,只看见了几道绿色的残影。

魈脸上的伤还流着血,但眼神依旧锐利。

几息之间,魔物就全部毙命了。

战斗结束,他单膝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周身还冒出了黑雾,引得他眉头轻皱。

妇人见此犹如见到了魔物,抱着孩子就害怕的跑了,连谢谢都忘了说。

“你没事吧!”

肆厌想去扶他,可夜叉却用和璞鸢抵住了他的胸口,冷漠道:“别靠近我!”

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忍着业障的折磨站起了身。

浑身是伤的夜叉,拿着和璞鸢拖着疲惫的身体低头走了回去,他身后是一大片魔物的尸体。

肆厌也站在其中,他看着夜叉的背影,眼里有了动容。

这刻,他竟生出了想救这夜叉的想法。

也是在这刻,他之前的颓废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了新的方向。

从那之后起,肆厌每年4月17都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到望舒客栈给这位“惧人”的夜叉过生日。

这一过啊,就过了几百年。

他换过无数种身份去看他,而今天这个样子是第一次,这也是他本来的样子。

一只风晶蝶飞在了肆厌手上。

应该到蒙德边境了。

就在这时,一帮愚人众突然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愚人众!”

肆厌瞳孔一缩,连忙拉着马掉了头,风晶蝶也受惊飞走。

马车四分五裂,肆厌滚落在地,可瞬间又爬起来跑。

被愚人众盯上可没有好结果,何况是他这种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

他满脸惊恐,边跑边转过头去,可后面的愚人众并没有追上来。

“嗯!”

肆厌突然像撞上了堵墙,闷哼一声,鼻梁传来疼痛,眼里瞬间涌出生理泪水。

抬头看去,是一个浑身深色着装的人,脸上还戴着乌鸦面具,只露出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肆厌第一感觉就是危险,害怕的往后退去。

“你是谁!?”肆厌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声音质问道。

多托雷不紧不慢的朝他走去,声音冰冷没有感情又充满戏谑,“猎物,没有资格知道。”

肆厌转头拔腿就跑,就刚跑出一步后脖子就传来巨痛,然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了。

房间里昏暗无光,他皱着眉从床上起身,跑到门口想开门,可发现被上了锁,疯狂的敲打着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到底是谁?!”

惊恐,焦躁不安全部出现在了他那双好看的含情眼里,身体颤抖着。

多托雷在愚人众的营帐中看着水晶球投射出的画面,没有表情,根本看不出在想什么 。

走出了营帐。

肆厌跪在门口,好看的脸上全部是绝望,看上去脆弱极了。

突然,门被打开,刺眼的光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只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把他笼罩。

多托雷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肆厌因为害怕颤抖,牙齿磕碰出声,伸手去拉住了多托雷的衣角。

“求你放了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祈求道。

多托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大发慈悲道:“只要你听话,做完我想做的事,自然会放了你。”

肆厌连忙点头,“我答应!”

多托雷很满意,走了,“跟着我。”

肆厌快速起身,腿软又差点倒下,看多托雷已经走远,急急跟了上去。

一路上,肆厌四处张望,看着到处都是愚人众皱了皱眉。

多托雷像发了善心,给他安排了吃的。

肆厌看着丰富的晚餐,咽了咽口水,可还是迟迟不敢下筷。

多托雷看着他。

是怕他下了毒吗?

呵。

多托雷一直没说话,肆厌纠结了半天,菜都要冷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动筷了。

美味在舌尖挑逗,肆厌饿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看着灰头土脸狼吞虎咽的人,多托雷眼里多了丝嫌恶。

吃完后,他就又把肆厌关了回去,不过这次没有上锁。

第3章 怒骂多托雷

肆厌在门缝中观察着外面,试图找机会逃出去。

愚人众半小时换一次班,肆厌准备在换班的空隙中逃出去。

这可怕的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这里的一切都被多托雷看在眼里,可他无动于衷。

终于到了换班时间,肆厌找准机会跑了出去,连头都没有回,一直跑一直跑,丝毫没发现自己逃跑的太过轻松。

愚人众营帐。

“大人,那人跑了。”一个士兵来报。

多托雷眼里闪过危险。

跑吧,尽管跑,用尽全力去跑。

总要留给猎物一丝希望的不是吗,这样,再捉到他时,才能看见绝望的表情。

反反复复,直到猎物认命为止。

多托雷这样想着,可肆厌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只有假意示弱,找到机会逃跑,甚至反击,那才会引起自称是猎人的人玩弄的兴趣。

要让他兴奋,让他生气,让他不解,让他重新有情绪波动。

最后,让他以为猎物已经认命,放下戒心展现出自己的目的。

肆厌没有丝毫休息,一直拼了命的逃跑。

他边跑边病态的笑着。

演戏,想要骗过别人,那首先就要先骗过自己。

要不是为了业障之事,他是不可能和博士这个家伙周旋的。

不管明里暗里,都那么的讨厌。

不过他需要接近他,所以,他的身体成了引诱他上钩的鱼饵。

不过多托雷可不好骗,这场我逃你追的戏码,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

直到天刚亮,太阳初升,肆厌才停下。

看着天边的晨曦,像看见了希望。

腿有些软,跌跪在了地上。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高高的悬崖。

“还要继续跑吗?”

一道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肆厌耳边响起,他浑身一怔,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多托雷眼里还是戏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好像很享受他以这样的姿态面对自己。

肆厌想找借口,可半天也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

“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吗?”

肆厌看着他,突然心一狠,“是呀,要不你帮我找一个。”

虽然他的话很硬气,可语气却弱得要命。

多托雷看着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有趣。

肆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露出了爪牙,像个傻子一样骂道:“大冬瓜,烂香蕉,臭榴莲,死乌鸦!”

其实他还想骂得更过分的,可他骂不出来…

他骂人的方式很新奇。

后面的愚人众面面相觑。

多托雷被遮住的眉头轻皱,显然也第一次听见这种骂人方式。

不过这不代表自己可以被冒犯。

肆厌突然感觉一道力打在了自己胸前,直接把他推下了悬崖。

“啊!”

肆厌直直的落了下去,眼里全是惊恐,他看见了多托雷微勾的唇角。

多托雷,到底谁才是猎物呢。

肆厌砸落在地,震起一阵尘埃,身后蔓延出一大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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