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亮剑开始的倒爷 第323节

把真正的凶手先排除掉,陈浩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实则沾沾自喜。

他坦然自若的坐在清泉少将旁边,关心的询问将军的伤势。

二十米的范围,陈浩甩出的飞刀是百发百中的。

削掉耳朵的那一刀,就是他故意的。可也不妨碍他关心将军,并对凶手的狠毒愤愤不平。

“一旦抓到凶手,不能让他直接死了,那太便宜他了。

应该投入到特高科审讯的大牢里面,让凶手尝尝那十八般刑具,让他生不如死,觉得死都是一种幸运。”

不得不说,陈浩绝对称得上是狼灭,发起狠来连自己都诅咒。

还编排着自己的死法,丝毫都不避讳。

效果确实是不错。

不仅清泉少将听了说好,就连其他几位将军听到了,也都纷纷赞同。

他们进一步觉得山本一木身上没有嫌疑。

不然这样咒自己,不怕自作自受啊?

一招苦肉计,又替陈浩挽回了些许印象分。

“报告,这是在爆炸现场发生的遗留物,可以肯定凶徒使用的是高烈度的TNT炸药。”

出外场的技术人员,拿着一小托盘碎片回来汇报。

加藤少将一直是负责围剿抗联的,对抗联的情况最为清楚:

“都督,抗联已经被我们围剿的食不果腹,据他们的叛徒所说,都要吃树皮充饥了。他们绝不可能还有烈性炸药储备。”

这一点,几位将军都有所耳闻。

木村中将听的却不是很满意,他侧过头皱着眉头问道:“真田熊原本要乘坐的车队遭遇抗联炮火袭击,这又作何解释?”

被上司的目光盯着,加藤少将惭愧的低下了头。

这一问题他确实无从解释,抗联得到了武器加强,作为剿匪司令连最基础的情报都没有搞清楚,又何谈剿灭抗联?

总而言之,辩解的理由再多,那也是他的失职。

“军队内部一定有蛀虫,此事少不了内外勾结。这是特高科的职责,要从快从速严查,尽早给我以及死者家属一个满意的答复。”

木村中将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的宣布可以说是定下了基调,佐佐木少将只有执行的份。

死者是刚从本土来的真田熊少将,可以确定上面会给予如大山般的压力。

吃个斥责还算轻的,怕就怕大本营往坏处想。

那对于木村中将的前途,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上司要是倒霉了,办事的佐佐木少将,可以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这一天,对于来四国酒店参加欢迎宴会的达官贵人们,绝对可以说是噩梦的一天。

被圈禁在酒店的房间里审问,没有吃的喝的,只能忍饥挨饿。

没有嫌疑的还罢了,第二天解除封禁就放出去了。

如果无法证明自己没有关系,没有人愿意为之作证,不好意思,特高科有请。

一个少将的死是捅破了天的。

放在往常,花个大价钱,找个有关系的中间人,还能把人从特高科里捞出来。

但在今时,想捞人,所有人都会避之不及。

那不是在捞人,是在给自己挖个坑,准备往里头跳。

被抓进去的达官贵人们,细皮嫩肉的扛不了两道刑罚,很快就成了你说什么我就应什么,只求少挨点打。

在此情况下,各种制造的冤假错案数不胜数。

除了被冤枉人的家属,没有人在乎。

只不过特高科的恶名,更进一步在整个奉天流传。

他们所驻扎办公的三十五号街坊,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已然成为了魔窟。

陈浩美美的在酒店里的长包房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回到了王府家里。

他身上的嫌疑洗脱了。

最起码明面上,特高科的人不再对他进行监视。

暗地里,那谁又能说得准呢?

心惊胆战了一晚上的张明月,见到他回来煞白的小脸总算多了几分血色。

上去帮陈浩褪去了外套,她关心的询问起昨天事情的原委。

张明月知道的很多,此事是没必要瞒着她。

陈浩端着茶杯小口小口的抿龙井茶,诉说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啊!这也太令人担心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全盘皆输,比走钢丝的危险。”

张明月轻轻的拍了拍胸口,缓解着心中的紧张。

那般的危险,甚至还会关系到她的生命安全,由不得不担心。

即使如此,还是被面前的男人解决了。

她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亲爱的,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肯定不行。”

陈浩扫了一眼波涛汹涌的两座山峰,嘴角微微翘起,坦然自若的接受了女人的赞美。

换了别人还真没这条件。

“我是谁啊,我是日本的噩梦。”陈浩话锋一转,又讲到:“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去日本。”

“哦。”

张明月应了一声,有心想问原因。

心中一念百转,觉得没到那份儿上,便没有多嘴。

第263章 ,真田茗之死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真田茗像个死刑犯一样,头上戴着枷锁,脚上带着沉重的脚链。

由于吃喝拉撒只能在那几平米范围内,他的身上已经变得臭不可闻,比要饭的叫花子还恶心。

披头散发,面容憔悴,让往日那些熟悉他的人过来认,怕是都认不出来这是曾经那个情况青年军官,优秀的狙击手真田茗。

虽然没有严刑拷打,但是无尽的黑暗,就是对他最大的精神折磨。

水和饭有时是一天会送一次,有时是两天,总之是没有固定时间的。

真田茗渐渐的丧失了时间的观念。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以及还要再待多久。

比饥饿、困苦、疼痛,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没有希望的日子。

真田茗已经快彻底疯了。

尤其听着上面女人声音,那熟悉的声音。

他痛苦的以头撞墙,恨不得去死。

是他的错,一切都要怪罪他的无能。

女人说话的声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后来渐渐疲惫沙哑,总算是结束了。

过了一会,地下室的入口打开了,一束光照了进来。

并不是希望的光。

真田茗在黑暗中太久了,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看清楚了来人不是仇人的狗腿子,就是仇人本人。

现在再见到仇人,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精力旺盛了。

仇恨,怨毒,全部停留在心里和眼神里。最廉价的辱骂,因为舌头被割掉丧失了。

带着枷锁和铁链,肢体上的愤怒只会加深自身的痛苦。

还显得像犬吠一样,无用之极。

“你未婚妻的声音好听吧?”

陈浩拿木盆往地上倒下了些许残羹剩饭,一如既往的问出了那个百问不厌的问题。

每一次拍摄完未亡人系列,他都要等凌织羽昏睡过去后,找真田茗聊聊,炫耀他强悍的能力。

虽然永远不可能得到回答,但他就是要问。

这非常有趣。

东瀛小电影最后总是要搞夫前目犯的拍摄,自然是因为那样是符合人性的。

陈浩这癖好堪比曹贼,完全不输赵构。

按照时间顺序来,东瀛小电影的夫前目犯都是拾人牙慧。

他这个不叫抄袭,是模仿致敬。

真田茗没有去碰地上的残羹剩饭,即使饥饿使他痛苦难熬,他也不愿意在仇人面前低头。

听仇人的嘲讽,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每一次听起来,他的两股岔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儿,血压飙升,恨不得上去掐住仇人的脖子,把他掐死。

凌织羽是他的未婚妻,别说碰了,甚至连身子都没看过。

却被仇人……

哪一个男人想起来能不痛?

陈浩用手指堵了堵了鼻子,这里的恶臭实在难闻,若不是嘲讽敌人能获得远超一般的快感,他才不愿意多待一秒。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哥哥真田毅,前些日子被我搞死了。他死的老惨了,是被炮炸死的。”

“怎么,不相信?那就瞧瞧吧。”

陈浩早料到会是这样,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本军官证,还有一张照片,用飞刀的手法打在了真田茗面前。

长兄如父。

真田毅踏实稳重,又年长几岁,从小都照顾弟弟真田茗。

在真田茗的记忆里,哥哥像是无所不能的,总能解决他所遇到的麻烦。

被囚禁在地下室,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真田茗有一半的时间在想,哥哥发现自己的失踪,一定会追查过来,把他救出去。

到那个时候,他要将自己所受到的羞辱,十倍百倍的奉还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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