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这个三国有龙气 第40节

  “今日之事,你已经知道了。

  明日一早,我就会出城。

  这是我写好的辞官文书,你待我出城后,便替我交给陛下吧!”袁绍将辞官文书交给许攸,然后说道。

  许攸惊愕道:“主公,即便是真要离开洛阳城,何以这般着急呢?

  何不在洛阳城中多留几日,或许此事还有转机呢?”

  “不可能的,我了解叔父性格,他做事从来都是要么不做,做就做绝!

  既然已经决定了让我离开洛阳城,就绝不会改变决定!

  我在洛阳城中多留一日,只会让他更加恼怒,还不如尽早离开,如此才能缓和关系,以待将来!”袁绍摇头道。

  许攸顿时无语哽咽道:“主公……”

  “别做此等小儿女之态,其实我这般的迅速离开洛阳城,还有一个目的。”

  袁绍摆摆手,将许攸后面的话全都堵在嘴里,目光灼灼的说道。

  许攸愕然道:“主公还有何目的?”

  “我的目标太大,我一日不离开洛阳城,很多人的目光就会盯在我身上,让我难以做事。

  唯有我离开洛阳城,你才能方便行事!

  所以我提前离开洛阳城,其实是为你节省时间!”袁绍说道。

  许攸问道:“那主公是要属下去做什么?”

  “我要你将今日之事,设法通知季秋!”袁绍说道。

  许攸愕然道:“通知季秋?”

  “不错,袁公路让袁涣去对付季秋,此事若是成了,叔父必会将那袁涣提拔到洛阳城来,顶替我的位置。

  那我就再也没机会回到洛阳城了!

  为今之计,我们与季秋的仇怨必须放到一边了,得先对付袁涣才行!

  唯有破坏掉袁涣的行动,我才能有返回洛阳城的机会!”袁绍沉声说道。

  许攸神色也陡然变的严肃起来,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拱手行礼道:“请主公放心,属下必定为主公做好此事!”

  ……

  洛阳城外无名山谷。

  就在袁绍许攸计划着要向季秋透漏袁家谋划的时候,季秋部队已经拔营出发了。

  接下来他们要向东前往偃师,出辕关,经过阳翟、许昌等地,到达陈留。

  从陈留继续向东,经过定陶,进入山阳郡。

  最后从山阳郡向东,即可到达泰山郡。

  要一路向东,进入兖州,经过他们陈留济阴二郡,东平济北二国,最终抵达泰山郡。

  总路程大概500公里,总时长大概是15天左右。

  季秋让魏延来主持大军的行军事宜。

  这是他麾下最早期的大将,又屡立战功,不论资历,还是能力,都镇得住场子。

  至于他自己,则是脱离了部队,独立行动。

  选择独立行动的原因,是他要利用部队赶路的这段时间,去招揽一些人才。

  三国是个群星璀璨的时代。

  尤其是这个时期,很多人才还处于未发迹的在野状态,正是拉拢发掘的好时候。

  什么?

  你说以前怎么不干这事?

  当然是因为以前没资格啦!

  以前他只是一个白身,有什么资格招揽人才?

  那些在野人才,又凭什么投靠他?

  但现在不同了。

  现在他是泰山郡尉,而且是拥有泰山太守正印的泰山郡尉。

  这几乎等同于是泰山太守!

  而一郡太守之位,已经足够吸引一些人才了。

  当然,人才选拔是双向的。

  会被他吸引的人才不少,愿意投靠他的人才也不少,但能被他看中的人才却不多,能让他亲自出面去招揽的人才更不多。

  再加上他麾下职位有限,同类型的人才难以重复招募。

  那符合要求的人才就更少了。

  仔细捋一捋,同时满足所有要求的人才,貌似只有四人。

  黄忠、郭嘉、典韦、赵云!

  随后按照由近及远,自南向北的原则,季秋决定先去招募黄忠。

  于是开着时空门,两个世界不断穿越,季秋的身影好似闪现般飞速向前跳动,每次跳动都会无视地形前进数百米。

  大概两个小时后,季秋来到了三百公里外的南阳郡的郡治宛城县。

  时至中平五年六月,宛城县还没有经历汉末战火的洗礼,依旧是天下一等一的繁华之地。

  巍峨的城垣蜿蜒起伏,在日光下闪耀着古朴的光芒,每隔数丈便设有一座望台,彰显着天下雄城的威严。

  城门处,厚重的城门洞开,商队的驼铃声、车轮的吱呀声与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市井交响乐。

  身着铠甲的士兵整齐列队,却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往来人群,并没有太高的警惕性。

  城中,宽阔的青石大道贯穿南北,路旁店铺如林,招牌幌子在微风中猎猎作响。

  珠宝店内,翡翠玛瑙、金银器物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引得达官显贵们驻足品鉴;

  酒楼里,雕梁画栋,珍馐美馔摆满桌案,食客们推杯换盏,高声吟哦。

  戏台上,伶人们粉墨登场,唱念做打,一招一式尽显功底,台下叫好声此起彼伏。

第53章 黄忠与张仲景

  然而,繁华的表象之下,衰败的迹象早已暗流涌动。

  街边,衣衫褴褛的乞丐三五成群,或瘫坐在墙角,或伸手向路人乞讨。

  他们蓬头垢面,眼神中满是饥饿与绝望,身上的补丁摞着补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这些都是城外的流民,为了活命而进城做了乞丐。

  在他们不远处的高门大户前,两尊石狮子张牙舞爪,朱漆大门上的铜钉闪烁着冷光。

  身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儿们骑着高头大马,前呼后拥地从门前经过,马蹄扬起的灰尘,扑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乞丐。

  集市里,摊位上的货物琳琅满目,可摊主们却满脸愁容。

  卖布的老者唉声叹气,诉说着生意的惨淡。

  卖菜的农妇望着新鲜的蔬果,无奈摇头,只因无人问津。

  与之相反,专为世家大族服务的高档店铺里,伙计们却是忙得不可开交,为贵客们挑选着精致的器物。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贫富差距被拉到极大的社会,距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沿着宛城县北部一条曲折幽深的小巷前行,一座小院静静坐落其中,门框上的门匾上刻着两个字,黄宅。

  这宅院外墙由青砖堆砌而成,不少砖块已经磨损严重。

  墙顶青瓦杂乱地排列着,其间荒草丛生,在风中肆意摇曳。

  小院木门破旧斑驳,上面的木纹坑洼不平,还残留着几道刮痕。

  门环是一对铜制兽首,依稀可见轮廓,但布满铜锈,毫无光泽。

  门口两侧石墩上积了一层灰,往昔圆润的表面,如今也被岁月打磨得棱角模糊。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其间夹杂着些许腐叶的气息。

  院子中央的槐树枯枝纵横,树下的石桌和石凳上落满树叶,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缺了口的药碗,残留的药渍已经发黑。

  庭院东侧,月季花七零八落,花瓣和残叶散落一地,无人清扫。

  西侧葡萄架上的藤蔓稀稀拉拉,部分已经干枯,仅有的几片叶子也泛黄卷曲。

  院子正前方的三间正房,房檐的瓦片有不少缺失,露出了里面的房梁。

  木质门窗的雕花被风雨侵蚀,残缺不全。

  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从正房中走出来,叹息着摇头不语。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边走边向大夫哀求道:“张先生,求您再想想办法吧,我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他没了,那我们黄家就绝后了呀!

  您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我儿一命,不论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黄县尉,不是老夫不愿意出手,医者父母心,但凡是有一分机会,老夫都会全力出手救治你儿。

  可是你儿的病,老夫着实是无能为力。

  老夫也不瞒您,你儿所得之病,乃是尸疰。

  此乃当世绝症,无药可医。

  你若听老夫一句劝,便提早准备后事吧。”张郎中叹息道。

  黄县尉满脸绝望之色,喃喃说道:“可是,可是……”

  张郎中看他这幅样子,又是摇头轻叹一声,然后便向外走去。

  可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个清朗声音:“尸疰又如何?谁说尸疰无药可治的?”

  此言一出,顿时将张郎中和黄县尉的目光同时吸引过去。

  然后他们便看到了一个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少年公子,自门外走进来。

  这少年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季秋。

  “公子有治疗尸疰的办法?那还请公子出手救小儿一命!

  在下黄忠,乃是这宛城县的县尉,只要公子能治好小儿,不论公子要什么,在下都双手奉上!”

  黄忠目光闪动片刻,然后迅速上前,向季秋深深行了一礼,诚恳说道。

  他这是病急乱投医了,但也不完全是病急乱投医。

  季秋的卖相,就证明了他来历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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