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绝顶高手 第170节

郑重向花无衣行了一礼后,来到白眉鹰王身后:“前辈,我来为你解开封禁。”

不等分说,他便在白眉鹰王背后自点,点了几下,稍稍一运功,白眉鹰王气色就好转了起来。

白眉鹰王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深吸一口气,起身对着张无忌拜道:“多谢小兄弟援手,老朽感激不尽。敢问小兄弟是哪一位门下?”

张无忌哪敢接受白眉王行礼,连忙将他扶起,恭恭敬敬的说道:“晚辈无门无派,只是心仪前辈之风范,愿与前辈并肩拒敌。”

殷天正心中好奇,还想询问,崆峒派中一个弓着背脊的老人重重踏步而出,正是那崆峒五老中的第二老中的叫宗维侠。

见得有人挡路,宗维侠心中不悦,左脚踢起一块石头,向着张无忌飞去,大声喝道:“哪来的小子,竟敢管我们的六大门派的事,不想活了吗?”

石头飞速,带动呼呼的风声,宛若炸裂,却被张无忌轻轻一掌拨了回去,且。回击速度与力量竞比原来大了数倍,

宗维侠不敢硬接,身形一转,堪堪躲过石头,感受到其中的凶险,不免心有余悸,额头上沁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俞莲舟觉得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正要回话,花无衣却说道:“曾兄弟的武功虽是借力打力,但绝不是我们武当的路数,我们武当也绝不会偷袭你的:”

俞莲舟听出了花无衣话中的意思,发现这老儿在怀疑自己的人品与武当的门风,登时大怒,指着宗维侠骂道:

“哼,姓宗的,我们武当派堂堂正正,岂会做那偷袭暗算之事,你自己敌不过那少年,非要冤枉我们武当派偷袭,好没道理。”

“哼。”

宗维侠也觉得自己没理,被人怼得面红耳赤,只能转移仇恨,指着张无忌喝道:“小子,你退开,先让我用七伤拳了结这白眉老儿,如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白眉鹰王已恢复自由,他口提七伤拳,是期望与白眉鹰王比拼拳力,以内力获胜,谁知白眉鹰王还没开口,张无忌又冒出了头:

“殷老前辈说你不配跟他比拳,你若想胜他,先得胜过我。”

“你……”

宗维侠想到自己在张无忌面前吃瘪时已是怒不可遏,又见道张无忌阻路,更加气愤,大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论拳?”

张无忌闻言自信一笑,朗声说道:“人身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再加上阴阳二气,一练七伤,七者皆伤。”

宗维侠瞳孔一缩,迟疑道:“这是我派的七伤拳谱总纲,你怎么知道这些?”

张无忌没有正面回答他,继续说道:“七伤拳的拳功每深一层,自身内脏便多受一层损害,实则是先伤己,再伤敌,依晚辈之见,宗前辈的七伤拳还没练得到家。”

宗维侠彻底震惊了,嘶声问道:“你怎么又知道?”

张无忌笑而不答,却道:“宗前辈请试按你的肩头云门穴,是否有轻微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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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衣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定了定心神,含糊道:“略有猜测,只是不敢肯定,也就没有说出来。”

“猜测?”俞莲舟素来严谨,不想就此打住,再次问道:“那你说说你的猜测。”

“好吧。”花无衣耸了耸肩,道:“刚才曾兄弟口念的心法是七伤拳的心法。而七伤拳法,普天之下,除了崆峒派,还有谁会?”

俞莲舟毫不犹豫的说道:“七伤拳,除了崆峒派,剩下的只有谢逊一人独会,他曾用七伤拳击杀了少林寺的空见神僧。”

花无衣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只有谢逊一人独会。”随后又问道:“那二师伯有没有发现曾兄弟看向白眉鹰王的眼神不太对?”

俞莲舟不善揣摩人心,迟疑道:“有什么不对的?”

花无衣凝神道:“那是一种久别重逢,晚辈看向长辈时自然流露出眼神,而且绝不像曾兄弟口中的敬仰之情,更像一种孺慕之情。

“孺慕之情?”俞莲舟疑惑不解,想了一想,推测道:“这么说他是天鹰教的人了。”

花无衣摇了摇头,道:“他若是天鹰教的人,白眉鹰王应该在第一时间认出他,而不是称呼他为‘小兄弟’。”

俞莲舟回忆了一下张无忌从出场到现在与白眉鹰王的交集状况觉得也是,彻底迷糊了,喃喃道:“既不是天鹰教的人,又与白眉鹰王有渊源。谢逊也肯传他七伤拳,我实在想不起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二师伯想不到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了。”

花无衣看着正在为宗维侠疗的张无忌,幽幽说道:“二师伯,你不觉得这个姓曾的少年与五师叔有些像吗?”

张翠山身死多年,乃俞莲舟亲眼所见,以至他在有些事上总是下意识绕开张翠山,现在经花无衣一提醒,往日的身影与面前的少年重合,只觉不可思议,哺喃道:“五弟,真的是你吗?”

花无衣摇头道:“五师叔若在的话不可能这么年轻的,但他的儿子若没死的话,也应该同曾兄弟一般年纪。”丸

第三百二十章:大放光彩的张无忌

“五弟的儿子,无衣,你是说?”

记忆大门重新打开,一个坚韧不拔的少年形象浮现在脑海之中。

俞莲舟想起小时候的张无忌,越来越觉得曾阿牛与张无忌长得很像很像,变得激动了起来。

花无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二师伯,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并无真凭实据。”

“若是猜的对,一切皆大欢喜。若是猜的不对,又是一场空欢喜,以防万一,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是啊,人死了哪会这般轻易复活?”

几年前,武当六侠已经从红梅山庄庄主武烈身上得知张无忌身死的消息。

师兄弟几人哭得一个比一个惨,伤心了许久才得以恢复。

此刻若稍有不慎,必将经历一次得而复失的悲剧。

俞莲舟想到这些,当即同意了花无衣的提议。

只是心里有点担心曾阿牛能不能撑到最后。

“他孤身一人,非要逞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了眼前的局面?”

花无衣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曾兄弟,身怀九阳神功,若论内力之深,六大门派中,除了师祖没人是他的对手,你就放心。”

“这就好,若有必要,我会保他性命的。”

俞莲舟想起九阳神功的强大,心神一凛,且喜且忧,认真的观察起了张无忌。

此时。

张无忌已经替宗维侠医治好了修炼七伤拳留下的暗疾。

宗维侠感激张无忌救他,但考虑自己的身份,硬是要求张无忌小露一手。

张无忌笑着应了一句,翻掌间,就将一颗合抱之木连根拔起,推出了老远。

宗维侠彻底死心了,代表崆峒派认输。

少林寺空智神僧眼见变故突声,皱眉问道:“阿弥陀佛,今日我六大门派覆灭魔教在即,施主前来捣乱,是受何人所派。”

张无忌见到少林寺的人,想起小时候少林寺在武当山上逼死张翠山场景,又气又恨,但他性子软,为了大局,还是选择放下各人恩怨。

众人的目光下,他强忍一口气,抱拳道:“在下只身前来,并无他意,只是希望六大门派与明教握手言和,因此没人指派在下。”

空智怎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他呢?冷哼道:“哼,想让我们六大门派与魔教握手言和,痴心妄想。”

张无忌知道这件事困难重重,瞅了瞅少林派的一伙人,想要从中找出阴谋策划者,但找来找去,无论如何找,就是找不到圆真和尚的身影,疑感道:“不知贵派的圆真大师可在?”

空智不明白他的意图,冷脸质问道:“哼,你找我圆真师侄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贵派的圆真大师俗名混元需雳手成昆,此次六大门派与明教的恩怨都是由他一人挑拨的,大师不防让他出来与我见见,是非曲直自会一目了然。”

张无忌言辞垦恳,说的人皆动容,只有少林派僧人一片哗然,不善的看着他。

这时一个貌相威严,身披灰色僧袍老僧缓缓走了出来,正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的空性大师。

他左手握着念珠,高宣佛号,怒声喝道:“曾施主,少林清名岂能容你随口侮辱……?”

张无忌躬身说道:“大师不必动怒,可否请圆真和尚出来与我对质?”

空性听到“圆真”二字,脸色骤变,变得阴沉了起来,指着武当派众人,质问道:

“哼,曾施主,既然你想请我圆真师侄出来对质,那就劳烦你先把武当派的张五侠请出来吧。”

张五侠张翠山已经亡故多年,他的死与少林寺脱不开干系,莫声谷见空性那张翠山开刷,不乐意了,竖眉喝道:

“哼,空性大师,我五哥已经安息多年,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分寸。”

空性没什么意思,只是一时心直口快罢了,听到武当怪罪,也不搭话,转身看向张无忌,冷峻的脸上犹如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圆真乃我师兄空见大师的高徒,他光明磊落,佛法高深,这次征讨魔教中,他力抗魔教,力尽圆寂,岂容你肆意诬陷。”

“圆真和尚死了!”

白眉鹰王见到张无忌双眼迷茫,沉声解释道:“他和小儿野王比掌,结果一死一伤。”

圆真既死,真凶已然伏诛,义父大仇得报,张无忌很是高兴,却发现其中的误会再也解不开了。

踌躇之际,空性也向着他发起挑战,张无忌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迎战,最终借助乾坤大挪移学会龙爪手,击溃空性神僧.

空性无言面对师门,欲要自毁手指,张无忌急忙阻止,一翻开解,成功折服了空性,也让联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空闻大师身为盟主只能拉下脸求援华山派鲜于通,鲜于通出战,张无忌见招拆招,顺势揭穿了他与胡青羊的私情,鲜于通自感无面,想用金蚕蛊毒暗害张无忌。

张无忌当面将其揭穿,同时,鲜于通暗害同门,嫁祸明教的丑事,浮出水面。

华山派颜面无光,门下高老者与矮老者有心赢回局面,还是不敌张无忌的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

正在这时,昆仑何太冲与班淑娴加入了战场,联手华山派的反两仪刀,以正反两仪之阵困住张无忌,又被周芷若道破玄机,终是落败。

转眼间,六大门派又只剩下武当与峨眉两派。

灭绝师太见得形式,不忙不忙的对着宋远桥说道:“宋大侠,六大派中,只剩下贵我两派了,老尼姑女流之辈,全仗宋大侠主持全局。”

宋远桥正要答话,俞莲舟忽然说道:“师太,你剑法高超,剑术通神,定能制服这少年。”

此时,他虽无法判断张无忌的身份,却发现张无忌在与空性神僧交手时,使出了武当梯云纵,心有所动,防止自家人5.2伤了自家人,只好让灭绝师太先上。

而灭绝师太本想推花无衣一把,见到武当派如此态度,只能亮出自己倚天剑了。

“好,那我峨眉派就出这个头。”

如今,六大门派中,唯有武当派的花无衣战败殷天正,持有一线生机,但也因张无忌的出现打破了平衡,众人见到倚天在展锋芒,无不信心十足。

武当派中。

俞莲舟打断了他的话,解释道:“师兄,你觉不觉得这姓曾的少年很像一个人?”

宋远桥疑惑看着他:“谁?”

“五弟。”

第三百二十一章:去朽生肌

“什么?五弟?”

旷远已久的称呼重新回荡在耳旁,宋远桥浑身巨震。

他实在不敢相信俞莲舟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张翠山,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此想法的不止他一人,还有莫声谷与殷梨亭。

二人呆呆的看着俞莲舟,疑惑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五哥他已经安息多年,是我们兄弟亲手下葬的啊。”

“是啊!”

张松溪也觉得莫名其妙,刻当他看到张无忌容颜时,又觉得俞莲舟的怀疑并非没有理由,只是死人终归是死人,又怎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随即摇头道:“就算五弟还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年轻,除非……”

“除非他是无忌。”

这随口一说他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却惊醒了旁边的人。

宋远桥看着张无忌的模样,双目之间流露出一丝自然而然的怀念:“无忌,他要是活着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

其他人亦纷纷点头,16只是脸上的从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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