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绝顶高手 第129节

“老东西,你这是找死!看我不宰了你。”

花无衣太强了,强得离谱,强得没变,光是往那一站,黑衣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绝对没有胜算。

眼下,正直水深火热之际,黑衣人哪能容下别人火上浇油呢?

见得老者不识好歹,气得心头冒火,恶向胆边生,举起手中长剑,纵身一跃,直接向着老头刺去。

一剑之下,又快又狠,开磕睥睨似那千军万马,光是气势就看得人心头激荡,蒙出出豪气。

“有意思!有意思!”

花无衣本就是来找嵩山弟子的,没想到自己还没去,嵩山弟子就送上门来了。

森寒的夜风里,他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弧度,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不待分说,右掌一伸,一股掌心吸力瞬间笼罩在了空中的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尚不及反应,整个身体就被花无衣提了起来,全身上下就像失去重量一样,漂浮在空中,无处着力,难受至极。

然而,难受的不止如此。

“什么……?吸……星大法?任我行?”

“他就是任我行!”

“任我行这个魔头怎么会在这里?”

“坏了,任我行是魔教教主,若让他知道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

吸星大法,吸人内力,是任我行行走江湖的标志,江湖上人尽皆知

只是任我行已经是一个几十岁的老人了,声音自不可能像花无衣这样年轻,一般情况下,黑衣人是绝不会将两道声音联系到一起的,可近来,巧合实在太多了。

先是,任我行重出江湖,在江湖上大肆招人,传的整个江湖沸沸扬扬。

后是,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竟也对任我行下达了通缉令,并潜人追杀。

两者混在一起,并不难看出:任我行与东方不败关系有多差。

如今任我行出现日月神教面前屠杀日月神教教徒也恐是行那报复之事。

如此一想,黑衣人心中困惑全然想通了。

只是想通归想通,面对可怕的‘任我行’,他们脸上不仅没有想通的喜悦,而是隐隐的生出了一股委屈之色。

此刻,他们很想对着上方的‘任我行’大声喊上一句:“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不是东方不败的人,我们只是一群假冒日月神教的骗子罢了。”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们是从黑夜里来的,身上穿的也是夜行衣,种5.2种的迹象都在表明他们的身份见不得不光。

若是贸然揭穿,危害的不止是他们名誉,还有身后的势力,黑衣人万万不会如此,于是四下观望,迟疑道:“怎么办?”

一个黑衣人上前喝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们又打不过任我行,只能暂且撤退,再图他计了。”

又一个黑衣人也附和道:“不错,我们暂且撤退,将此事汇报给长老,请他老人定夺。只要我们不暴露身份,相信长老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黑衣人当机立断,急忙后撤,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向着远方疾跑

第二百三十六章:吸功大法

荒山,破庙,零零星星的中透着一点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方寸之地,照出一个个阴狠的面孔,足足几十张。

他们个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透出一股威武之气。

为首的三人均是五十来岁的汉子,其中一人手持一柄九曲长剑,正是那嵩山十三太保中的“九曲剑”钟镇,其余两位则是他的师弟,一个叫做“神鞭”邓八公,另一个叫做“锦毛狮”高克新。

三人聚此,明面上是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之命扫除潜伏在东南一代的魔教余孽,实则假冒魔教之人清除‘五岳并派’的障碍恒山派。

火光飘摇,发出滚烫的热量,热的人隐隐发痛。

高克新看了看天色,忍不问道:“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回来了吧!”

“差不多了。”邓八公摆了摆手,满脸晦气道:“一个镇子而已,又没什么高手,废不了多少事。”

“师弟所言极是!”钟镇也回过神来了,望着远处那座隐隐透着火光的镇子,16喃喃说道:“若不是为了扫除魔教,还武林一个太平,我等也不会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他的声音不大,却瞒不过两个师弟的耳朵,二人知道钟镇说的是派人假冒魔教高手屠镇之事,面上均带着一股不以为然表情。

相互对视一眼后,邓八公哈哈笑道:“师兄,何必忧虑,只要你我兄弟能说服那群尼姑,还怕灭不了什么魔教吗?”

高克新附和道:“就是,只要恒山派同意‘五岳并派’,我们五岳合一,更胜从前,消灭区区魔教,岂不轻而易举,到了那时,这些人也算死得其所,若他们泉下有知,应该不会怪我们的。”

他屈指成拳,死死盯看拳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坚定的眼神里透出一股疯狂,一股贪婪,直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为了自己的信念,还是为了自己私心才这么做的。

然而,不管怎样,他的话也让钟镇好受了。

钟镇点头笑道:“两位师弟所言极是,只要完成了左盟主的交代,那我们兄弟几人就是五岳剑派的功臣了,到时候左盟主一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哈哈,不错。左盟主雄才大略,气吞山河,若能当上五岳剑派的掌门,还怕兄弟没有好日子过吗!”

“到了那时,什么少林武当,都得来看我们兄弟脸色行事。”

钟镇将这些看着眼里,得意在心里,畅想了很久,见得屠镇之人还没有回来,皱眉问道:“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邓八公与高克新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均闪过一丝疑惑,试问道:“要不要再派些弟子过去看看!”

“不用了,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朗朗夜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道傲然之声,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

站在庙前的树梢上,花无衣冷冷的看着嵩山派之人。

此刻他手里正拿着一柄渗血的长剑,滴滴鲜血顺着血槽流落,汇聚成一条血线。

这把剑,不是花无衣的,而是花无衣从众多尸体中随意抽出的一把。

只因他们不配死在飞虹剑下,也不配死在碧血照丹青上。

想到镇子里的血腥,花无衣心里就来气,抖了抖剑上的血花,漠然说道:“这是他们的血,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阁下是何人?”见得不速之客,钟镇、邓八公、高克新心生警惕急忙起身问话,其他嵩山弟子也纷纷抽出了手中长剑对准了花无衣。

“杀你们的人!”花无衣面色依旧寒冷,话语中也带着一冰冷的气息,直让在场所有人心神犯冷,森寒的长剑中也结上了一层薄薄冰晶。

嵩山弟子见此,脑海里均不禁浮现出‘高手’两个字眼,纷纷睁大眼睛想要将花无衣的样貌看个清楚,然而无论他们怎么看,看到也不过是一层迷雾罢了。

钟镇皱眉问答:“阁下与我们嵩山派有何仇怨?为何要杀我们?”

“杀人还需要理由吗?”花无衣冷笑道:“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我想杀你们吧!’”

不管什么理由,杀人始终是杀人,根本没有所谓的善良与正义可言,更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

既已决定,又何必多问,何必多费口舌呢?

只因在花无衣真气笼罩下,他们身体里内力竞有一股破体而出,远离自身的冲动。

如此邪恶的功法,江湖上有且只有一人会。

想到这里,高克新脸上己无半点血色,哆嗦道:“吸星大法,江湖上盛传,魔教前任教主复出,你……你……便是任教主……任我行么?”

花无衣冷笑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你们今晚都要死,消息也传不出去,何必多浪费我的唇舌呢?”

反派往往死于话多。

花无衣既已知道,又何苦犯这样的错误,所以他向来不轻易杀人,一旦决定要杀人时,中间决不会夹杂任何讨价还价。

随即加大手中功力,那深渊般吞噬力愈演愈烈,像一只吞天巨兽,疯狂的掠夺着嵩山弟子身体里的内力,不断的有嵩山弟子失去内力,软绵绵的趴在地上。

583钟镇、邓八公和高克新脸上写满惊恐之意,他们武功最高,坚持的时间最长,可在花无衣庞大内力下完全不够看。

神鞭邓八公的兵刃是一条软鞭,长鞭一闪,宛若蛟龙出海,直攻击花无衣要害。

钟镇剑法最快,寒光一颤,剑光已经到了花无衣跟前。

高克新是赤手空拳的手脚功夫,近战无忧,远战就显得吃力了,眸光一闪,便从怀中取出一条红色的锦帕向着花无衣扔来。

不要小看这条锦帕,这是他们特意为恒山高手准备的,上面蕴含着强力的迷药,仅仅一点粉末就能放到一头大象,可见其药力,

花无衣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不屑说道:“米粒之光,也敢绽放光彩。”

嵩山剑法,大嵩阳神掌,大阴阳手,该得到得,花无衣已经得到了,还有‘吸功大法’的威力,他也验证过了,剩下的,于花无衣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眼见钟镇等人自寻死路,花无衣也没什么好说的,极光般的剑芒划过黑夜,手中长剑上又多出了三道血

第二百三十七章:熟人相遇

几十个嵩山弟子,于花无衣来说非难事。

剑光一闪,手起刀落,几十条人命就此陨落。

说似简单,花无衣心里总是有股说不出的沉重,沉默了许久才稍稍好转,直至次日一早,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快马疾驰,向着福州赶去。

他之所以去那里,是因为江湖传言:近日三教九流的妖魔鬼怪异动非常,幕后主使者乃是魔教中一位大人物,为的就是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

消息一出,江湖之上一片哗然,若只是青城派劫掠林家,其他人或许不在意,但魔教出手,江湖人就不得不考虑剑谱的价值了

于是,大量的江湖好手纷纷向着福州城进发,想要看看那传说中辟邪剑法到底是何种神奇,竟能够引得魔教高人大动干戈。

一路之上,花无衣没少听到这样的话题,只是看着说话之人贪婪的面孔,总觉得闹心,快马加鞭,花费了三天的时间重新回到了福州城这片起始之地。

进得城门,他没贸然去找林平之,而是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巷体验着福州城特有的佳酿,潇潇洒洒,好不快活。

突然之间,一个极熟悉的声音钻进耳中:“花大哥,你也来福州了?”

花无衣眉头一皱,回首间,一个俏丽的姑娘映入眼帘,迟疑道:“岳姑娘,你也来了!”

那姑娘正是令狐冲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岳灵珊,花无衣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印象颇深。

再次见面,岳灵珊还是那个活泼动人的小姑娘,听到花无衣问话,脸上写满了开心的笑容,点头笑道:“不止我来了,我爹我娘也来了,他们在客栈里休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无聊出来透透气。”

花无衣微微笑道:“福州近来事多,岳姑娘出门在外,理应小心,切莫孤身犯险,徒让令尊令堂担心。”

“知道了!”

花无衣掂量了掂量手中的酒壶,温声笑道:“是啊,我在喝酒!”

岳灵珊眼眸一转,笑颜如花的面颊上忽然浮现出几分跃跃欲试的神色,小声嘀咕道:“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喝!”

“美人陪伴,在下自是乐意。”花无衣眼眸一亮,又稍稍犹豫道:“只是岳姑娘你会喝酒?”

岳灵珊感受了自己被小看了,小嘴一撅,似有所不服,冷哼道:“哼,酒有什么不会的。花大哥,你也扪小看我了,我和大师兄在华山派没少喝酒,酒量自是不差。”

年少成名,以前的令狐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酒中君子,现在却成了喝酒误事,结交类的过街老鼠,身份转变,际遇之差,直让人伤感。

提起他,岳灵珊就觉得气闷,虽然不相信令狐冲是这样的人,可这份信任始终不如任盈盈那般坚定,归根结底,她只是将令狐冲当作兄长看待而已。

花无衣身为局外人不好说什么,笑着应道:“真的吗?想不到岳姑娘小小年纪就是酒中豪杰,有乃父之风。”

“嘻嘻,花大哥你过奖了!”岳灵珊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挺了挺胸膛。

谁让花无衣会说话,并且说到她心坎里呢?

自小在母亲的教育下,岳灵珊以父亲为榜样,听到有人拿自己与父亲相比较自是高兴,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急拉着花无衣的手向着最近一家酒楼跑去。

花无衣没有拒绝,跟在岳灵珊身后来到酒楼里,点了几桌酒菜,要了十斤竹叶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岳灵珊不甘示弱,只是她的酒量虽好,与花无衣比起来可真差远了,喝了三碗,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花无衣微微一笑,笑着让人将酒碗换成酒杯,又将中心转移到饭菜上,才使得岳灵珊好受了些,不好意思看着花无衣:“花大哥,你的酒量真好,和大师兄有得一拼。”

花无衣恭谦道:“令狐公子为人洒脱,酒量在江湖上人尽皆知,花某也佩服得很。”

岳灵珊惋惜道:“大师兄酒量是好,可惜为人太过孟浪了,他要是能像你一样,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花无衣指了指自己,哑然道:“我有什么好的,得罪了你们的五岳剑派的盟主,整天东躲西藏,连安生都安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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