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现代生物知识,但战豆豆已经对优良基因有了粗浅的了解。
“谢陛下!能让陛下满意,是外臣的福分。”陈东冲战豆豆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拱手说道。
战豆豆呼吸微微粗了一瞬,陈东在暗示什么,她心里一清二楚。
殿内歌舞照旧,范闲是个很会活跃气氛的。
陈东离开大殿之后,战豆豆也找了借口离开。
“在外面等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御花园中,陈东听到外面响起战豆豆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
随着战豆豆穿着龙袍进来,陈东笑道:“说起来,你的身体我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你穿龙袍还是第一次。”
战豆豆冷着脸道:“现在不是在朕寝宫,朕喊一声,你就无法活着离开御花园了。”
陈东上前抓住战豆豆的腰带,往自己身前一拉,战豆豆便不受控制的撞入陈东怀中。
捏起战豆豆的下巴,陈东轻佻道:“再说一个朕字,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战豆豆恨恨的看了一眼陈东说道:“你敢?!”
话还没说完,陈东便低头吻了下去。
战豆豆双手顿时拍打在陈东身上,而陈东却没有管她的挣扎,继续挑逗着她。
几个呼吸后,战豆豆便软倒在了陈东怀中。
二人热吻许久之后,战豆豆娇喘着说道:“朕……我有了。”
“恭喜。”陈东将她抱在怀中说道。
“你跟范闲都别忘了,北齐将来的皇帝,是你的儿子。”
陈东嘴角翘起道:“我向你保证,以后北齐的皇帝只会姓战。”
战豆豆仰脸看向陈东,主动献上热吻。
自从跟陈东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在陈东面前再也维持不住皇室尊严。
这没什么不好,如果陈东是一个废柴,她会把陈东当做生育工具,怀上孩子便直接杀掉,但陈东不仅本身实力强大,背后也拥有着巨大的关系网,被他征服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当陈东开始解战豆豆的衣服时,战豆豆强行躲开了陈东的亲吻,说道:“不要,你晚上再过来,不然这龙袍脱了容易,穿上难。”
“好。”
二人再次相拥在一起。
当晚,陈东再次出现在了战豆豆寝宫之内,与战豆豆开始了一场酣战。
翌日,狼桃来到了使团的院子找陈东。
得知来意,高达请示过范闲之后,将人带到了陈东的房间。
陈东正在和沈小姐吃饭,不用说,沈小姐当然是偷跑出来的。
“你来做什么?不服气?”陈东看到狼桃,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
没想到狼桃却问起了海棠朵朵跟陈东的关系。
“这个你还是问她吧。”陈东笑着回道。
狼桃本能的察觉到陈东和海棠朵朵关系不一般,但又什么证据,这一趟自然是白跑了。
过了十日,使团终于得以返回庆国。
在使团离开上京的同时,沈重也在卫所召集了自己的部众。
“刺杀南庆使团不是太后和陛下的命令,去不去由你们自己决定。”沈重站在手下前方说道。
由于陈东和范闲已经提前计划好,让北齐和南庆开战,因此范闲并未通过两国通商来使沈重众叛亲离。
尽管这不是来自皇宫的命令,沈重的所有手下纷纷加入了这次行动。
在他们前往截杀范闲带领的使团的时候,陈东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偷家。
陈东悄然潜入沈家,打晕了沈小姐门口的丫鬟之后,推开了沈小姐闺房的门。
“准备好了吗?”陈东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沈小姐。
沈小姐指了指她自己打包好的衣服首饰,随后有些不确定的道:“我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要是我哥知道我去了庆国,他……”
陈东上前抓住沈小姐的手道:“又不是不能回来,而且你迟早要嫁人的不是吗?到时候不还是得离开这个家,放心,以后我一定常带你来北齐省亲。”
在陈东的甜言蜜语之下,沈小姐很快便抛开了心里的迟疑,与陈东离开了沈家。
当晚,陈东安顿好沈小姐,独自来到了一处官邸之内。
兵部侍郎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发凉,手掌还没来得及覆盖上去,便已经没了呼吸。
血液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床铺,但他身边的妻子却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陈东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兵部侍郎对庆国犯下的“罪状”,上面则盖着使团的印章。
这一天晚上,陈东的身影出现在许多北齐重臣的宅邸中。
躲过一个个护院,来到他们的床前,将其杀死在梦中。
到了第二天,朝会的大殿变成了重案组,无数北齐臣子带着惊慌之色痛骂庆国的卑鄙。
战豆豆“顺应民意”,三天后,便下了与庆国开战的命令。
而沈重也在这个时候,疲惫不堪的回到了上京。
“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朕找不到你人?!”战豆豆责备道。
沈重有些尴尬,他要怎么说呢?
他去截杀庆国使团,结果连使团的影子都没找到,最后才不得不回来?
鉴于此,沈重毫不犹豫的转移话题,“陛下,上京内的事情下官都知道了,是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战豆豆冷哼一声道:“与南庆重启战端,情报至关重要,不要让朕失望!”
沈重被战豆豆拿住把柄,只能不断表忠心。
当沈重和战豆豆阐述了自己接下来的规划之后,才得以回到自己家中。
然而到家之后,他再次听闻一个噩耗。
“废物!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呢!”
“不是不见了,小姐留下了条子,说她去南庆了。”下人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沈重看过条子之后,气的当场将条子给撕碎。
条子上,沈小姐留下的话很简单,就是她要追随爱人去庆国。
这让沈重这个对北齐无比忠诚,视南庆为生死仇敌的沈重,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言冰云!”沈重凶狠的念出了这个名字。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带走他妹妹的人其实是他早早便恨之入骨的陈东。
在北齐与南庆边境,范闲所带领的使团已经连续不断的赶路好几日,此时人困马乏,在使团众人的一致反对下,范闲终于让他们扎营休息。
由于这几天没命的赶路,扎好帐篷之后,所有人都是倒地就睡。
而范闲却没有休息,谨慎的安排好了夜里守卫营地的人手之后,亲自带队巡逻。
陈东说过,只要没有回到京都,那就得打起小心。
不过这天晚上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使团众人睡了个好觉,而范闲则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众人的恭维声中休息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范闲所在的帐篷内忽然传出一阵响动。
范闲顿时睁开了眼睛,正要去摸剑,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陈东!”范闲惊喜道。
陈东笑着上前和范闲说道:“前面的路我已经为你打通了,接下来就不必那么紧张了。”
范闲皱起眉头,不知道陈东的意思。
陈东解释之后,范闲有些惊讶的道:“二皇子的人?难道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陈东嗤笑一声道:“怎么可能?!只不过是我们威胁太大了而已。”
“不能够吧,好歹我们还按照结盟了。”范闲唏嘘道。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允许我骑到他头上,以前是没有好机会处理我们,这次天赐良机,杀了我们之后嫁祸给北齐,多好的事儿。”
范闲耸了耸鼻子,瞅着陈东道:“这次又杀了多少人?”
“也就几百私兵。”
范闲冲陈东投去佩服的眼神,跟着问道:“那你现在是跟我一起回庆国还是……”
“我准备去澹州,现在距离大宗师只差临门一脚,你回去之后,按照我们的计划执行,就当我真的死了吧。”
“那林婉儿那边你要不要说?”范闲问道。
陈东犹豫了一下道:“先别说吧,我也没想到时间会这么巧,等我突破大宗师之后,咱们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范闲点了点头道:“明白。”
半个月后。
庆国,御书房之中,正传来庆帝的一声声喝骂。
“怎会如此?!范闲!范闲你解释解释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庆帝一把将战报扔在地上问道。
范闲拿起来看了一遍后,说道:“臣不知啊,臣和谈完毕之后就快马加鞭回庆国了,哪里有时间派人去杀害北齐重臣呢?”
“那你说!你说刺客为什么会有使臣的印章!”庆帝怒道。
范闲低下头道:“臣也不知啊,臣的印章一直待在身上,回到京都之后便交换回去了。”
陈萍萍开口道:“陛下,此时依我看跟使团确实没关系,他们身在帝国,不可能会留下把柄,所以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觉得是谁?”庆帝立刻问道。
“可能是最想看庆国和北齐打起来的,比如草原上的人。”
“哼!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庆帝毫不犹豫否决了这个猜测。
林若甫开口道:“不管这件事是谁干的,北齐既然主动出兵,趁着我们没有防备,夺走了大庆三座城池,那我们必须还以颜色,不然他们还会以为我们庆国怕了!”
“林相所言极是,陛下,这件事的真相鉴察院会查,但当务之急必须让北齐知道,靠着一个不知道真假的纸条为借口攻打我大庆,必须付出代价!”范闲跟着说道。
庆帝盯着范闲看了一会儿,看的范闲都有些发毛了,这才问道:“范闲,朕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想看到北齐和庆国打起来?包括你们俩,林相以前可没有这么血气方刚。”
林相连忙跪下,口称自己都是为了庆国的尊严。
庆帝没有理会他的借口,而是看向了范建问道:“司南伯,你如今是户部尚书,打仗劳民伤财,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范建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拱手道:“陛下要打,臣便准备钱粮,陛下说不打,臣也没有意见。”
“范建!”庆帝喝道。
“是!”范建马上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