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恐惧,让她对自己正在被侵犯毫无知觉。
搞定了多话的宫泽里惠,陈东肆无忌惮的享用着美色。
moon眼看陈东有了想法并且已经开始执行了,并没有劝说什么,他跟陈东一样,把原本陪着自己的女人拉到自己身边笑着喝起酒来。
陈东一边在宫泽里惠身上游走,一边看向欲言又止的李忠民,有些不耐烦的道:“你站在那儿干什么呢?景琦隆要准备一段时间,坐下继续喝酒,不要着急。”
接着陈东又让代表把在东京的人手调过来,守着门口不让人进去,防止松本一郎的朋友找过来。
三个被打的凄惨的家伙,也被他们顺手绑起来扔到了卫生间去。
李忠民重新坐回餐桌前,语重心长的说道:“会长,我建议您还是多考虑一下吧,有什么矛盾都是可以解决的,但是杀人之后就无法挽回了。”
陈东一巴掌将面前的酒杯扫开,玻璃杯在地面上瞬间爆裂开,吓的宫泽里惠身体一抖。
陈东就像是抚摸一只小猫一样,轻轻在宫泽里惠的头发上抚摸着,眼神中带着不满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以为你没杀过人?三月的股市崩溃,多少人因为破产自杀,你以为这跟你没关系?”
“再说我为什么赚钱?不就是为了不用跟这种傻逼讲道理嘛?”陈东毫不在意的说道:“手脚做干净点,他们要还是能找到我们,那就随便找几个活不下去的顶罪不就好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听过没有啊?”
陈东说话的同时,moon止不住的点头,很明显他在三星干了那么多年,对这种事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相比之下,李忠民这个留学生反倒是见识最短的。
“你还是好好想想,日本股市接下来的分析报告要怎么写吧。”陈东夹起一片鱼生喂给了怀里的宫泽里惠,眼神中没有一丝担忧,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景琦隆带着人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陈东饶有兴致的跟他一起去了卫生间。
松本一郎在进入卫生间之后,就突然害怕起来,恐惧驱散了酒意,虽然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迟钝,但是脑袋此时却已经完全清醒了。
“他不会真的杀了我们吧?”松本一郎嘴巴被绷带封住,含糊不清的问道。
他的两个难兄难弟摇了摇头,他们也不知道最后的命运是什么样的。
其中一个迟疑的说:“这里毕竟是繁华地带,他们恐怕不敢。”
话音刚落,松本一郎就一脚踢在他身上,道:“那他到底是敢还是不敢?!”
“我也不知道啊。”
松本一郎听着屋外传来了唱歌的声音,优美的嗓音一听就是宫泽里惠的声音,他恨恨的瞪着眼睛,要不是这个女人,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要是他能出去,一定要找人轮了她。
思索片刻,松本一郎犹豫着问道:“要不我向他求饶试试,只要我们能出去,到时候就能想办法复仇,要不然万一他们是真的亡命徒,我们现在就死在这里也太不划算了。”
对松本一郎现在次啊想起来奥绕,两个朋友都是一脸的怨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
仇恨已经结下了,就算你求饶人家也知道你出去之后肯定报复,必然不会答应,这点道理你想不清楚吗?
要说冤枉,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冤枉,为了拍松本一郎的马屁,跟着一起来到这龙潭虎穴,性命如今危在旦夕。
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人家吗?
甚至于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其中一个人这时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求饶肯定是无法让对方放过我们的,不如我们出一笔钱,让他们放我们走,等我们出去了,再报警恐告他们绑架我们,这样我们也有对方的把柄了。”
松本一郎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如果只是单纯的求饶肯定没有办法让对方放弃,他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么办,你们到时候一定要站在我这边当人证,那他收的钱就是物证。”
三人商量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外面的歌声突然停了。
他们顿时紧张起来,松本一郎心中默默斟酌着接下来要说的话,等卫生间的门打开之后,他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拼命的摇晃着脑袋,眼中流露出祈求的意思。
该说不说,这样的演技让陈东不由得好奇,对方还想说什么。
景琦隆上去解开了封着他嘴的布条,松本一郎马上说道:“我可以出两千万买我一条命!”
陈东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冷笑道:“装你妈呢?你要是有那么多亲,也不至于让里惠吐槽你这家伙想白嫖了,当我是傻子啊?两千万,你要是能有两千万,我的姓倒着写。”
松本一郎尴尬的说道:“我是没有,但是我爸爸有,你可以让我给我爸打个电话吗?我现在就让他送过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他这里的事情的,我就说公司最近有资金缺口……”
陈东抬脚踢在他胸口,骂道:“我是杀人,不是绑架,真把我当乞丐了,两千万,妈的,当我没见过钱啊?”
在松本一郎愤怒的眼神中,陈东挥了挥手道:“去吧,动作麻利点。”
景琦隆立刻让两个手下按住松本一郎,松本一郎惊恐的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陈东对这家伙的智商表示同情,看来这就是他作为松本商团会长的儿子,却被打发到一个演艺公司做副社长的原因了,想来也是老松本看出来自己这个儿子脑子不够,让他去演艺公司霍霍人去了。
景琦隆手拿一个球针般大小的医用针管,从两个小瓶子里面汲取了其中的液体,排出里面的空气,干脆的扎在了松本一郎的胳膊上。
松本一郎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随后剩下两个人也被如法施行。
三个男人此时的呼吸都非常微弱,景琦隆掰开他们的眼皮看了眼,都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那个兽医告诉我这个药一般情况是检查不出来的,只会让法医认为是醉酒的残留。”景琦隆起身对陈东解释道。
这个办法就是陈东出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药的作用?
陈东抻了个懒腰,对景琦隆说道:“这附近不是有一条大道吗?带着他们开他们的车,把油门开到最大,油箱做点手脚……”
说到一半,陈东瞅了一眼景琦隆问道:“不用我给你一点一点解释吧?”
景琦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道:“不用了,之前会长给我的意外事故预防指南上就有这种办法,我知道该怎么做。”
陈东满意的拍了拍景琦隆的肩膀,笑道:“好,只要肯学习,以后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你看崔常培那个家伙,让他来一趟日本,不是生病就是家里人不想去,他也不想想这个借口多么可笑,搞得好像他听过家里人的话似的。”
景琦隆虽然是崔常培的朋友,但是他在见识了崔常培的草包之后,渐渐的就跟崔常培疏远了,听到陈东这么说,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陈东说道:“回去之后,公司会自己修建自己的总部大楼,到时候我会成了一个保安公司,以后你就去那个公司当社长吧。”
虽然不清楚所谓的保安公司是做什么的,但是景琦隆敏锐的抓到了社长两个字,在韩国社长基本上就是一个公司的头头了,他这也算是从一个打手变成了管理层了?
景琦隆狰狞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恭敬的点头道:“谢谢会长,会长让我去哪里就去哪里。”
里惠的包间门口,景琦隆在门口探查一会儿,趁着没人的空挡,带着几个手下一起扶着松本一郎三人走了出去。
“欢迎下次再来!”门口依旧有着一堆服务员进行迎宾和送客。
他们没有一个人察觉不对劲的地方,只以为客人喝醉了,客人的朋友送他们回家,却没注意到客人的脚尖是摩擦着地板出去的。
景琦隆跟手下带他们来到停车场,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松本一郎的车。
“放上去。”景琦隆打开车门,指挥手下把三个死猪似的家伙放进车里。
景琦隆先开车来到一条笔直的大道路口,之后松本一郎被景琦隆亲自安置在驾驶座上,景琦隆还贴心的帮他系上了安全带。
放好松本一郎,景琦隆来到油箱那里,把预先准备好到的东西倒进去,再在油箱下面开了一个口。
油门布置好之后,车子开始向前行驶,景琦隆关上车门,望着车子远去,淡淡的笑了笑道:“一路顺风。”
随后他转过头,挥手道:“我们回去。”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汽油味道,还有景琦隆的赞叹:“会长真是有才啊,其实他让我做社长什么的,我都想拒绝的,在韩世我觉得对我来说,真正有意义的就是能让我跟在会长身边,每天看他怎么赚钱,怎么杀了人还不会被人查出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景琦隆的手下纷纷翻了个白眼,有本事这话你当会长面说去!
十分钟后,在东京中央区和江东区的交界处,一辆丰田汽车发出一声猛烈的爆炸声,熊熊大火吞噬了其中的三人。
第234章 巫山
“会长,要不我们明天就走吧?”
理惠俱乐部的包间里,李忠民眼看着就想跑路了。
陈东一脸无语的说道:“跑路啊?那股市里的钱不要了?你当我挣这点钱容易呢?我们跑了,那我韩世电子的学员要不要跑?我们授权还要不要拿?”
陈东一指抱着日本妞玩的开心的moon道:“合着我带moon先生过来就是来吃顿饭,什么事儿也不干,纯当是旅游来了?你能不能动动你那个小脑啊?”
陈东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玩你的女人,喝你的花酒就得了呗,那些事跟你有鸡毛关系啊?就算被查到了,那干我们什么事我问你?”
“我们不是过来投资的商人嘛?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会抽你!”
陈东连珠炮似的骂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李忠民尴尬的低着头,被骂的哑口无言。
他一想陈东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先不说这件事说到底是景琦隆他们经手的,就算被查到了,难道景琦隆他们还能出卖陈东吗?
要是不出卖陈东,陈东还能帮他们找关系或者交钱把他们保释出来,大不了请律师打官司,就算是死刑好歹还能多活两年呢。
要是出卖了陈东,且不说他们作为最后的执行人能不能逃脱制裁,就算他们真的从里面出来了,韩世的这帮人能不找他们算账吗?
就算陈东现在嗝屁了,那不还是有成宝拉理事、扑谨慧社长在呢吗?
而且谁也不知道陈东的关系到底有多深。
在前往日本之前,监察厅已经提起了关于操纵股市的指控,结果最后就连一个小小的涟漪都没荡起来。
提出这个指控的检查员也被调去当交警了。
这样的人,是景琦隆一个小喽能担当的起的?
而且刚才陈东又给景琦隆画了一个大饼,景琦隆吃的那么香,怎么可能反水呢?
所以说有的人他不是没有脑子,他就是得别人抽他一般鞭子,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大脑没用呢。
陈东要是早知道李忠民这么不抗事,绝对不会让他来香港。
也就现在是打顺风仗,日本的股市就是躺着赚钱的地方。
要是到明年初,这家伙指不定要给他捅出什么篓子来呢!
在李忠民发呆的时候,陈东一把掐在宫泽里惠的屁股上,道:“愣着干什么呢?我说了这么多话,不知道给我倒杯酒润润嗓子?还想不想发唱片当明星了?”
宫泽里惠如梦初醒,赶紧拿起桌上的烧酒给陈东倒了满满一杯。
陈东喝了一口,就听到moon笑着说道:“别跟他们置气,都是不知道深浅的,你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陈东没好气的说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难怪一张唱片都发不出去。”
moon慈祥的笑了笑,一只手在桌子底下不断的动着,他旁边的女孩很快就气喘吁吁起来。
陈东乐不可支道:“还是moon先生对我脾气,来,干杯。”
陈东举起酒杯,大笑着。
moon举起酒杯的同时,向李忠民说道:“别在那儿站着了,不说话装电线杆子是吧?过来喝酒。”
李忠民坐到他的女人旁边,女人倒是经过之前陈东发脾气之后,比宫泽里惠有眼力见多了,很快就帮李忠民倒上酒。
“对不起会长!”李忠民举起酒杯,低下头大声说道。
陈东厌烦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入乡随俗了是吧?学什么不好学日本人那一套,表面上看起来挺恭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我呢是吧?”
“没有啊会长,我真的错了,其实刚才您做的才是对的,只要伪装成……”
“咳咳。”moon咳嗽了两声,笑道:“李忠民社长喝醉了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我在这里一直跟陈东会长喝酒,没见到什么意外啊?”
说着,他看向宫泽里惠问道:“里惠小姐你看到了?”
宫泽里惠虽然傻,但还不至于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马上摇头道:“没有,我们一直在喝酒,没有出去过。”
moon又看向代表问道:“代表你看见了?”
代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这就对了,我们今天是为会长接风洗尘,大家只知道喝酒喝醉了,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moon老奸巨猾的笑了笑,随后把手中的烧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