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是被骂骂咧咧了一通,黄扬憋屈的快爆炸的离去。
黄炳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揉了揉眉间,叹了口气。
我是在救你啊,扑街仔。
……
南筝来到地下赌场后,发现丧波的人已经杀气腾腾的站在一起。
也不多,大约十五个。
“想必昨晚的事儿,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南筝看向众人,直入话题:
“我的好兄弟丧波,被洪泰那群王八蛋给残忍做掉了。”
“我要给他报仇,谁赞成谁反对?”
“扫了洪泰!”
“剁了肥波!”丧波的人纷纷怒吼,一夜的等候早就让他们的愤怒值爆发,根本无需多言。
“很好。”南筝满意的点头,“只要谁给我的好兄弟丧波报仇,那之后这家赌场就谁能管。”
话音刚落,丧波的人全都眼中火热一片。
他们可清楚这赌场的规模,不是普普通通的赌档。
一个月大几百万不是问题。
“另外,我要通知你们一声。”南筝指了指其他人:
“我跟丧波合作,只有我们之间知道……但是之后,却又突然跳出来一帮人黑吃黑。”
“你们之间可能有内鬼。”
“这个内鬼我目前还在查,做事小心点儿,别被人打了黑枪。”
丧波的人立马警惕的看着周围人,原本还亲如兄弟的手足,这一刻瞬间变成某些不可言说的敌人。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人死了,南筝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能不能活着,就看他们表现了。
接着又吩咐道:“阿晋,拉一百人过去给王建军。”
“今晚看他们做事。”
“好。”
把所有人散开后,南筝桀骜不驯的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志得意满。
又白捡了一个赌场。
就是可惜丧波这扑街,没来得及在尖东搞高利贷。
不然还能再捞一笔。
“阿筝,你刚才说话好Man啊,不愧是当大佬的。”何敏搂住南筝脖子崇拜道。
“当然了,更Man的都有啊!”
“就是这赌场这么大,哪些普通人来玩,不得十赌九输?”
“这是赌场不是赌档,普通人能来?我都不屑赚他们这份钱啊!”南筝不屑一顾。
要搞就要搞上档次的嘛,赚普通人的钱算是怎么回事?能赚几个钱?
烂命一条,借大耳窿都收不回账。
南筝都已经想好了,这场子就去搞大水喉、有钱人和暴发户的钱。
这种才是大水鱼,优质客户嘛。
不过现在就缺荷官,还得找几个老千回来才行。
……
当天晚上,王建军就带人吞了九龙城的两条街,以及尖东附近的几个酒吧生意。
没了陈眉坐镇,肥波又刚刚上位,根本坐不稳。
又有王建军带队出马,一下就把洪泰兵马打散,还顺势潜入大本营剁了肥波。
自此一战成名。
本来南筝起势时间就短,刚从屯门打进尖东,这才多久,又从尖东打到九龙城,甚至还做掉了洪泰新上任龙头。
一时间靓筝的事迹再次爆炸,如日中天,名声直接从尖东传到赤柱,就连那些大学生都慕名成为了狂热粉丝。
王建军的战争利器名声也顺势打了出去,反倒是又将南筝的名气推上一层楼。
就跟人靠衣装一样。
连战争利器都在靓筝手下当打仔,可见靓筝有多威多犀利。
第53章刹车失灵属于天灾
“我要杀了靓筝,杀了他。”
“我要将他抽筋剥皮,碎尸万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陈泰龙醒来时得知自己老豆被做掉,气的快要疯了。
“龙哥,你要冷静啊。”
“对啊,现在眉爷被整死,波叔被砍死,整个洪泰没了主心骨,人手全部被打散了,现在就剩你了啊。”两个守门口的小弟焦急道。
他们也是又惊又怒。
因为靓筝做事真的太绝了,一点儿活路都不给。
直接把洪泰高层一锅端了。
剩下在陈泰龙身边的,全是陈家嫡系,谁知道靓筝会不会赶尽杀绝?
“冷静,你要我冷静?”陈泰龙眼珠子都红了,对着两人吼道:
“你老豆被割了祠堂泡酒试试?”
“现在还有多少人?给我召集人马,我干废他靓筝啊!”
“龙哥,洪泰的人已经全散了,我们召集不了多少人马。”
“除非是你亲自出去。”两个小弟脸色有些难看。
陈泰龙看着重伤的身体,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出院!我今夜一定要让靓筝死。”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我手里还有上千万……”
“有钱就够了。”嘭的一声,重症室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几个刀手挟持位面色慌张的医生进门。
“龙少,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你这话很久了。”神灯揣着兜笑道,陈泰龙顿时脸色大变。
“你们是谁……”
两个小弟大吃一惊,可话未说完,就被几个刀手冲来乱刀砍翻。
“把他给我挑了。”神灯指了指一脸惊惧的陈泰龙,几个马仔飞快爬上病床,提刀就捅。
“啊”
一道惨叫传来,整个房间都能听到剔骨割肉声,神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陈泰龙那玩意被挑下来。
那医生在旁边看到头皮发麻,汗毛炸立,腿都软了。
“陈泰龙啊陈泰龙,要怪就怪你自己蠢,好做不做,非要玩泼尿……”神灯揣着兜,神色玩味儿:
“现在D都给你剁了,以后怎么泼?只能拔管子了。”
说起来,神灯是真佩服陈泰龙。
因为一个妞,导致老豆被弄死,叔父被砍死,整个字头、几十年的经营和心血、都因他而覆灭……
什么叫天下无敌?
他这种惹事儿能力才叫天下无敌。
不过古惑仔经常有这种事儿发生,倒是见怪不怪了。
“知道我叫你来的原因吧?”神灯看向脸色苍白的医生,笑道: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只不过我大佬要心善!要这位少爷止血、见面,至少要活两天。”
“这个没问题,只要简单缝合,活两年都行。”医生连忙点头。
“倒不用这么久,我大佬心善,但也不是太过心善……”
看着奄奄一息的陈泰龙,神灯都觉得他可怜,想给他一刀,助人为乐。
可惜,大佬不让啊。
对于这种蛋散来说,被玩到残废死都死不了,真就是无尽绝望。
现在太子哥都成太监哥了。
“行了,把那火机大的玩意泡水里,把人带走。”神灯点燃根烟,去去腥味儿,接着看了眼时间,又道:
“你们先回去。”
“我还有件大事儿要办。”
……
一觉睡到下午,南筝坐在沙发上见到的首先就是跪着的陈泰龙。
此时此刻陈泰龙哪儿还有当时的狂妄与嚣张,全是惊恐与无助。
越看越不顺眼。
“太子哥,我还是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啊。”
“要不你继续表现一下?”南筝点燃根烟,陈泰龙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他怕了,真的怕了。
因为面前这年轻人真是颠的!哪有把人阉了不杀,甚至还要拉到面前继续玩羞辱的?
“太子哥,我听说你有个儿子,现在有三岁?”南筝吐出团云雾,露出了个和善笑容:
“这年纪应该还没上幼稚园,会打飞机没有啊?”
陈泰龙顿时脸色一变。
“靓筝,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啧啧啧,这声音不男不女的,看来祠堂没了,变性立竿见影啊!”南筝大笑道,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接着又指了指:“我知道陈眉留了家底给你,你别指望留着养老。”
“交出来,没你一个,不交……我把你儿子送去你仇人身边,认他们做老爸,叫他们做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