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觉得这话有道理,心下后悔不迭,但还是嘴硬道:
“贾家建房子是大事,得先可着这是花钱,不能让棒……”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傻柱。
他竖起耳朵,只听外面小当说道:“小叔,是我!”
吴涛抽出一支华子,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边点烟边说道:
“进来吧!”
小当推门而入,手上正拿着吴涛的脏衣服。
她先像女儿一样,对傻柱点头致意,喊了声“傻爸”。
接着又像个小媳妇般,向吴涛问道:
“小叔,你还有别的衣服要洗吗?”
吴涛笑着点了点头,将烟叼在了嘴上,然后把椅背上的黑色薄款夹克,递给这丫头,同时又随口问道:
“外面雨停了?”
小当嗯了一声,一脸笑容地接过了这件、由她妈按吴涛要求缝制的外套。
现在家里在建房子,她妈忙不过来,就让她代班了。
而她不满足于代班,以后还要接班!
等她离开后,傻柱忍不住醋意大发:“你怎么能让这丫头给你洗衣服?以后,你也别让秦姐给你洗了!”
吃醋很正常。
毕竟哪怕是内衣,吴涛都不会亲自洗。
自己的女人、女儿给别的男人洗裤衩,想想就难绷。
但他又劝不了秦淮茹,只能让吴涛这甲方取消订单。
第90章 装哔是刚需
吴涛吐了口烟,故作不爽地哼道:
“不让小当帮我洗,又不让禽姐帮忙,你洗好不好?”
傻柱难绷之极。
给别的男人洗裤衩,他还不如去死呢!
他傻柱这辈子除了碰过自己的裤衩外,也就碰过死对头许大茂的裤衩,而他以后绝对不想碰吴涛的了!
所以,他其实乐见小当接过这个工作。
傻柱离开后,吴涛又开始认真地学习。
时间不多了,也就剩了四百多天而已……
嗯,总之就得多用心,提升成功率,不然还不如不学。
十月二十三日,霜降。
李怀德此时已下了台,而跟着他混那些的人,也纷纷落马。
新上任的领导层,今天下午通过了一批人事任免。
吴涛当仁不让,以二十九周岁的年龄,成为了轧钢厂人事科的二把手。
而这个好消息,并非通过于海棠播报。
因为她算李怀德一派,现在也就只能靠边站。
当晚九点半,吴涛回到了他忠实的禽兽大院。
秦淮茹还没睡下,而是特意等他回来,向他道喜。
若非吴涛“不行”,已扯了证的傻柱,只要就要正式地带一次绿帽了。
次日。
尽管是周日,吴涛仍要去厂里开会,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了大院。
秦淮茹立刻去了书房,说是要请他吃饭。
吴涛心里门儿清,知道这寡妇无事不会请客,肯定是想让他给棒梗找工作。
于是语气淡淡道:“今晚我没空啊!我答应了许沁、要陪她吃火锅,然后去看电影。”
他可没骗秦淮茹。
许沁这丫头叫他爸爸,又接受他的教育,听他的话,比她爸许大茂……
呃,许大茂不是亲爹。
在吴涛的教育下,这丫头的性格很像她的老实人亲爹。
既活泼伶俐又不淘气,老实可爱且心地善良,很招人喜欢。
被吴涛拒绝,秦淮茹心里自然很不高兴,却还是顺势问道:
“明晚有没有空?”
吴涛干脆地说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吧!现在厂里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太清楚、我哪天才有空。”
秦淮茹沉吟片刻,也坦率地说道:“棒梗还没工作,我是想请你……”
吴涛摇头拒绝:“你也太难为我了!我只是副科,哪有这样的权力?另请高明吧!”
说罢,点起一支烟,又打开了电视机。
傻茹又走到他身边,耐着性子确认道:
“也就是说,等你以后有能力了,就会帮我?”
现在帮不了没关系。
秦淮茹可以先让棒梗干别的工作,等吴涛进步更多后再求他帮忙。
但在此之前,她必须拿到吴涛的承诺。
而众所周知,许下承诺≠一定要遵守。
所以,吴涛点头道:“有能力当然会考虑帮忙,毕竟这么多年的邻居,不帮你帮谁呀?你耐心一点,棒梗还小,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
后年年初上了大学后,吴涛应该还能拿到工资,但职务肯定得交出去,想帮也帮不了。
在国内起码得读三年,出国也要几年,棒梗有得等了。
秦淮茹见他说得认真,顿时开心起来,讨好道:“我们只是邻居吗?”
吴涛瞪了她一眼:“你找不痛快是不是?”
秦淮茹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已经阳了尾,讪笑一声后,扭着腚款款离开。
东来顺。
“秦淮茹想屁吃!”
许大茂哼道:“京茹之前也曾跟我提过,要不要帮忙?我当然有这能力,毕竟电影院最近确实挺缺人的,我可以找关系让他去当个学徒!但我为什么要帮?这小子这么多年不理傻柱,摆明是个白眼狼,帮他有什么好处?你也别帮他!”
许沁吐槽道:“爸,能不能别说屁、屎之类的词?我和小爸还要吃饭呢!”
许大茂大乐:“好,老爸都听你的!”
他的女儿虽才八岁,却已经很懂事,让他这个老爹很欣慰。
吃完火锅,许大茂便回电影院上班,吴涛和许沁爷俩也过去看电影。
现在的这些电影,吴涛很小的时候也曾看过。
也是电影放映员下乡,到他所在的小学放映、那会儿都快到新千年了。
秋去冬来。
很多事都尘埃落定了。
大院众禽的临建,也基本都盖好了。
吴涛按计划盖了两间,一间连接主卧耳房和书房,一间就在书房外面。
隔壁邻居也盖了一间,自然有一点遮挡,但问题不大。
易家盖了一间,与对面贾家的临建相对。
贾家还有一间小临建,就挨着水池,作为厨房用。
前院阎家两间、后院刘海中也两间,许大茂一间,其他邻居有能力的自然也盖。
好好的四合院,至此就成了大杂院。
而既然有了临建住,棒梗便回到了中院。
少了一笔租金收入,阎埠贵固然很难受,但还不至于肉疼。
毕竟不能只许他盖、不许别人盖吧!
腊月初五,周日。
昨天还是个晴天,今天又飘起雪花,看天色,明天雪势估计会更大。
吴涛六点便起床,照例先去了公厕。
这么早公厕不忙,所以他快就搞定、回来洗漱并在书房外的小临建、做好了早餐。
他这种习惯,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
众禽自然都好奇,而他没坦白,只说在研究理论。
大家小时候包过书么?
吴涛搞来的教辅资料,也都用红色封皮仔细包好……
事实上,眼下的高考,本来就要考政治。这是必修课,无论文理都要考。
这帮不看书的人,自然是吴涛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到十月下旬、高考恢复的消息登报后,他再公开宣布自己要参加高考,并用“五十天”时间成功上岸,好好地装个哔。
装哔是刚需。
上午十点半。
于海棠来了大院,继而又进了吴涛的书房。
对于她这样的积极活跃分子而言,靠边站的滋味可不好受。
但她又能咋样呢?只能努力适应。
嗜饮一番后,一脸红晕地感慨道:
“我姐真笨!太笨了!我要是她,就算嫁给阎解成,也一定能生!”
吴涛拧着她的脸:“那你就是要偷人、让他戴绿帽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