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现在他没大领导撑腰,以后未必就还能得到这个位子。
许大茂举起酒杯,笑着给吴涛敬酒:“来,干了!”
吴涛劝道:“大茂哥,你悠着点儿,别又没喝几杯,就滑到桌下了。”
许大茂嘟囔道:“以前我每次喝醉,你特么从来都是任由我在地上睡一夜,从不肯送我去房里休息。”
吴涛呵呵一笑:“我如果喝醉了,也不会要你这个男人扶我去房里休息,让嫂子扶我去还差不多!”
秦京茹嗔怪道:“我才不会扶你!”
傻茂说醉话:“没错,你就不能管他,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也会他好上,也给我戴绿帽!”
秦京茹面色古怪,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吴涛确实没碰她、没给许大茂戴绿帽,但有的是人给他戴。
甚至还有了孩子。
吴涛拍着许大茂的肩,坚持己见道:
“我还是认为,那天晚上只是幻觉!小娥姐没醉,不可能由着我乱来!临走前、她之所以向你承认,很可能只是出于故意气你的心理!”
许大茂不爽道:“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凭什么气我?不就有几个臭钱,得意什么啊?还主动跟我离婚,就算她不离,我还要踹了她呢!”
以前在吴涛跟前,他不怎么说娄小娥不下蛋,以免被吴涛随手锤几拳。
现在却是不怕了。
不但不怕!
而且理直气壮,得意洋洋!
在得意的情绪中,他今晚不免又喝多了。
秦京茹送他回房,任他像死猪一样熟睡,自己则来外面陪吴涛吃饭喝酒。
当然了,陪吃陪喝并不是她的主要目的,她发愁道:
“有了女儿还不够,大茂还想要个儿子,该怎么办?”
吴涛理所当然道:“再找那奸夫帮忙呗!”
说着,敲了敲桌子,示意这个小嫂子亲自给他斟酒。
秦京茹边熟练斟酒,边叹着气道:
“万一又是个丫头,难道还要继续吗?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吴涛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小口,又咂了咂嘴,安慰道:
“除了这法子,你还有别的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有问题的是他。你这么帮他,完全是为了他好。等他老了后,就算得知了实情,还得谢你呢!”
秦京茹听了这番话,果然没那么内疚了。
许大茂不能生,以后养老肯定是个问题,她这么做,确实就是为他好嘛!
晚八点五十分,外面雨又大了不少,吴涛告辞离开,径直回家洗漱,听着雨声、收音机广播声入眠。
次日,休息日。
但吴涛得响应号召,和大家一起挖防空洞。
挖洞得有材料,当然要去拆城墙或老建筑,然后夜里就能顺一些木头回来。
吴涛也顺了些回来,等大地震来临时,单独搭个地震棚。
毕竟他不喜欢跟其他的禽兽合住。
这天夜里。
放好木头之后,吴涛偷偷溜出了大院,悄悄绕到西边,然后翻墙而入,并摸进了西边的第一间倒座房、也就是于莉家。
现在,轧钢厂已经恢复了夜班的制度。
而姆们的解成哥,此时就在厂里干活。
吴涛趁这个机会,也好心帮他干点活。
今天下了一场雨,气温最高也就二十二三度,夜里睡觉自然也有些凉。
所以盖着被子并不热,而且可以隔音。
于莉搂着吴某人的腰,在他耳边吃吃笑道:
“吃了半年的药,他还是不中用,你再帮帮他吧!”
眼下已有不少人猜到,阎解成可能有问题了。
大院里有个药锅,任何人家都能用,但有个规矩,必须自己亲手拿。
剧中刘光福不懂规矩,非要棒梗递给他。
结果闹出矛盾,翻起当初挂破鞋的旧账,混战了一场。
而阎解成如今拿了锅,熬制自己肉疼地买回来的中药,大家看在眼里,自然会有猜测。
吴涛捏着于莉的脸,笑着打趣道:
“阎家的家训有云,自己的事自己办,我怎么能代劳?”
于莉腻声道:“他没有你这样的本事,自己办不了呀,只能求你帮忙。”
“好,我就勉为其难,再帮他一次吧!”
“等一下,你老实说,你最近有没有找过海棠?”
“我没找过她,但她昨天中午找过我,就在咱们轧钢厂的一个小仓库。”
“她怎么能这样?”
“你不也……”
“我不一样啊!我是因为她的姐夫不行。她的丈夫,难道也有问题吗?并没有。她结婚这一年多,之所以没有孩子,是因为还不想要。”
“也对,姐姐还没有,妹妹也不用着急。”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姐夫以后也治不好,于是就想让我请你帮个忙,你肯不肯帮?”
吴涛当然不肯,但这不妨碍他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当然肯啊!但阎解成绝对不肯,因为我住得近,一旦孩子长得像我,那大家就都能猜到内情了。”
于莉故意道:“那我岂不是还要找别人?与其这样,不如直接跟他离婚,改嫁给你算了!你肯不肯要我?”
“要啊!但我没要海棠这个妹妹,却要你这姐姐,她会不会认为,是你抢走了我,然后跟你绝交?”
“唔,以她的脾气,怕不只是绝交,说不定还要打我呢!”
“那就算了吧!你们是一辈子的亲姐妹,不要为了我这么个外人闹矛盾。”
“……”
于莉也没想过走到那一步。
她还不至于自信到能让吴涛娶她。
而阎解成却很好拿捏,是能陪她一辈子的男人。
就是说,吴涛是兴趣,阎解成则是生活,非要选一个,还是得选阎解成。
涛哥败了!
成哥赢了!
第75章 傻爸,爸爸(求订阅!)
深秋,棒梗成了知青。
其实按设定,他是在七三年下的乡,也许是因为多读了四五年高中?
这也对不上。
所以就按现实来,在街道的动员下,已满十六周岁的棒梗收拾行囊,去郊区插队。
确实可以去郊区。
之前大部分知青,基本都是去陕北、东北,轮到他时,已经可以在本地郊区插队。
离家近当然很好,秦淮茹虽然不舍,却也很放心。
至于棒梗这一去、啥时候才能跟傻柱破冰,秦淮茹一点也不在乎。
农历九月初九,周日。
重阳佳节,丝雨如愁。
穿过月亮门后,见傻住走进了吴家,许大茂颇感兴趣,也跟了过去。
不过他没进门,只是躲在外面偷听。
而傻柱没有别的事,就是心情郁闷,找吴涛聊会儿。
许大茂听了一会儿,忍不住进了门,故意劝道:
“傻柱,你差不多也应该换个对象了吧?棒梗插队,搞不好就得五六年,你踹了她得了!”
不出他所料,傻柱当即不爽地怼道:
“滚蛋!我不是你,不会把感情当儿戏!我认定了禽姐,不论要等多久,我都会等!”
又恼火道:“妈的,还有脸装好人!当初要不是你,棒梗能怨恨我?赶紧给我滚蛋!”
说完,又握拳起身,作势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就怂了,忙不迭逃出好远。
吴涛看着他俩互动,忍不住笑了。
毫无疑问。
对他来说,整座大院最有趣的事之一,就是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斗法。
等傻柱说完心事,回去喝酒睡午觉时,秦淮茹来了吴家。
当然,她此来也不只为了跟吴涛偷情,还想打听他和傻柱的聊天内容。
她是傻柱的“思想警察”!
她要掌控傻柱的想法,更好地拿捏他,免得这舔狗哪天脱离自己掌控。
而吴涛呢?
就是她的耳目,是她设在傻柱身边的间谍,为虎作伥!
揪着秦淮茹的麻花辫,吴涛故作后悔:
“我是个好人,以后我不帮你打听了,这是最后一次!”
秦淮茹哼唧道:“你要是不帮忙,那以后我就赖着你!”
“禽姐,你太坏了吧!傻柱对你这么好,你却拖着他,万一拖个十来年,你都经了,还能给他们老何家传宗接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