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抢鸡腿么?
傻柱失声道:“什么?!”
秦淮茹也一脸震惊。
贾张氏、一大妈更是瞪圆了眼睛,下巴都快惊得掉地上了。
吴涛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我喜欢她,难道我还不能说?喜不喜欢是我的事,答不答应是她的事,有什么奇怪的?大惊小怪!”
“可是,可是她比你大……”
“贾婆婆比你大多少?你既然能她,那我就能秦姐!当然,我不像你,棒梗若不同意,我不会他妈。”
“你把两块钱还给我!”
“就说这一次,以后指定不说了。”
“……”
傻柱满脸尴尬。
“水池守护者”秦淮茹一扭头,径直去了水池那里。
一大妈也走了。
贾张氏抬起头,刚要看傻柱,便发现这小子落荒而逃了!
‘你个傻子,这事没完!你敢弄我儿媳,我就告诉大家,你对我耍流氓!’
贾张氏自觉有了把柄,不怕秦淮茹改嫁给傻柱。
但还要防着其他人。
就比如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吴涛又出了屋,径直往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后院西厢房外,见外面的鸡笼里,果然只剩了一只鸡,心中一笑,继续上前,边敲门边问道:
“小娥姐,你怎么样了?”
娄小娥睡了一天,这会也醒了,听到吴涛的声音之后,忙出来开门。
这时,许大茂回来了,手上拎着一黑色皮包,挺像那么回事。
他见到吴涛,马脸上顿时露出不爽之色:
“你小子过来干嘛?”
吴涛还没说话,娄小娥便叫道:
“小涛知道我头疼,过来看我,怎么了?你以为我偷人啊?”
娄小娥可不是怂人,没少跟许大茂干仗。
当然,许大茂那方面再不中用,正经打架也能吊打她。
第5章 脸都不要了!
吴涛晃了晃手上的药瓶,笑着附和道:
“就是!我要是想偷小娥姐,会这么晚回来?我说大茂哥,你是不是被傻柱打傻了,怎么最近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给她送药来的!”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自己不结婚,天天往我这儿跑,还怪我多心?赶紧找个对象结婚,别惦记给你那死鬼老爸尽孝了!什么三十岁才结婚,黄花菜都凉透了,不要学傻柱,随便找一个,将就着过日子吧!”
他自己是带孝子,自然不介意让别人也当带孝子。
娄小娥哼道:“你懂个屁!小涛这么优秀,不要说三十岁了,就是五十岁,也随便找对象,别拿他跟那傻子比较。”
确实不能类比。
许大茂可以感觉到,吴涛跟他是一类人,不是傻柱那种没碰过女人,净知道舔寡妇臭脚的傻哔。
“小娥姐!”
吴涛又喊了一声,把药递给娄小娥,待对方接过之后,又说道:
“我炉子上还热着包子,得回去看着,这就走了。”
娄小娥笑着挽留:“留下来吃饭呗,让大茂给你多烧两个菜,你陪他喝酒。”
她也会做菜,但很难吃,毕竟是大小姐嘛!
所以,许家往往是许大茂做饭。
吴涛婉拒道:“今天头疼,不能喝,明晚再来。”
说着,就转身离去。
等他背影消失,许大茂才说道:“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娄小娥白了他一眼:“真的无事吗?”
许大茂看向鸡笼,哼道:
“他倒是会算计,一点药换我一只老母鸡!”
娄小娥惊讶道:“什么老母鸡?”
许大茂指着笼子:“那怎么只剩了一只?笼子还关得好好的?”
娄小娥摇头道:“我真没给!小涛也不是不问自取的人,难道被偷了?还是你自己送人了?”
许大茂信这话,因为吴涛是单身汉,工资不低,不至于偷东西,要什么直接开口就是,反正娄小娥都会给。
于是,许大茂和娄小娥一起找鸡。
不一会儿,许大茂便闻到了自傻柱屋内传来的鸡汤味道,忙找了过去,兴师问罪。
吴涛不凑这热闹,门一关,就着1.5元一瓶的通化葡萄酒,吃他的猪油腌白菜馅大包子。
茅台现在4块钱左右,以他的月工资,能买7瓶。
而他穿越前的那个年代,茅台得二千大几、乃至三千多。
当然也有原价一四九九的,但不容易抢。
其实,吴涛也不太爱喝酒。
但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不喝酒干嘛?也就没攒够工业券,不然他得买个收音机,以免晚上无聊。
至于学习、提高自己……当然要学习。
但现在不是时候。
等到了十来年后,高考恢复,他作为拥有高中毕业证的人,也可以参加,届时就能体验一下在清北上学的感觉。
他穿越前也很卷,但没本事卷到清北,如今身体素质极好,脑子反应特快,完全有能力通过高考这一渠道进去。
至于凭借身体素质,打打杀杀,快速搞钱,就算了吧!
他不在乎钱,对钱没兴趣。
晚上七点零五分。
秦淮茹推开了吴涛家的门。
吴涛放下酒杯,笑道:
“哟,秦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过来坐!”
说着,就怕了拍自己腿。
他家地方很小,就一张床,一张窄书桌,一张小圆桌,另有两个柜子。
所以没搞长凳,只有四张杌子。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但又走到他对面坐下,又伸手捏了片香肠,放进嘴里边嚼、边说道:
“真羡慕你,我家只能吃菜汤,窝窝头,你这儿却有酒有肠,有菜包子。”
吴涛笑道:“有舍有得嘛!你是儿女双全,我是酒肉双全,各有优势。”
这年头吃肉也不容易。
吴涛却好不少,因为有个好嫂子。
娄小娥没少从家里拿好东西给他。
而吴涛知恩图报,也想办法劝她们家赶紧跑路。
当然,在她跑路之前,吴涛还会送她一直想要却始终得不到的东西。
大家懂的都懂。
秦淮茹逗道:“你之前说喜欢我,如果我答应,那你也儿女双全了。”
吴涛摇头道:“你答应有什么用?你婆婆不答应,你儿子不答应,你女儿不答应,这事还能成么?我就是说着玩。”
秦淮茹笑了一阵,又道:
“最近手头紧,你跟傻柱那儿赢了不少,借点给我呗!”
吴涛坦率道:“禽姐,我三十岁前不能结婚,但能学那方面的知识,你教我一次,我给你三块钱学费。”
棒梗的学费是两块五。
要不要这么直接?
秦淮茹啐道:“胡说什么呢!小小年纪……”
吴涛打断道:“你十八岁都嫁给贾东旭了,难道当时没睡?我就是因为年轻,所以才好奇,秦姐,你教我一次,好不好?只教一次,以后咱们还是普通邻居和朋友,就当啥都没有过。”
现在结婚,是男二十、女十八。
秦淮茹生了槐花后,就上了环。
寡妇上环,你说她没玩过?
那不是白上了。
总之,不管玩没玩,都有了心理准备。
秦淮茹注视着吴涛,见他一脸认真,模样又着实英俊,体格也很好,便压低声音问道:
“你真能当没发生过,不会纠缠我?”
吴涛诚恳地点头,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秦淮茹很现实,竟然就谈起了条件:
“除了三块钱学费,另外再借我十块。”
吴涛也现实道:“这个要写借条。”
“我写!”
“那好,什么时候教完,什么时候给钱。”
“……”
正事谈完之后,秦淮茹又交代吴涛,晚上开全院大会,别供出棒梗偷鸡,就让傻柱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