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今天见到柳先生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中龙凤。”
“丁老先生过奖了,黄河丁家的赫赫威名,我爷爷在世时也经常有跟我提起,您老才是真正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指着他去死磕吴二白,柳军对丁长盛的态度,那绝对是说得过去了。
“柳石王真有跟柳先生提起过小老儿。”
“如假包换,爷爷生前跟丁老先生神交已久,只恨年老体衰,无缘相见罢了。”
这种商业吹捧虽然很虚伪,可它却是日常交际不可缺少的部分,好在这段时间持续了10分钟,丁长盛受不了柳军跳跃的思维,他选择了进入主题。
“丁碛”
“是,干爹”
在丁长盛的示意下,丁碛拿着一个紫檀木盒来到了柳军面前。
“柳先生,这就是在我们黄河丁家传了千百年的禹王定海镜,你请过目。”
“借花献佛,姜家祖牌,请老先生过目。”
同一时间,柳军也让身边的保镖把装有姜家祖牌的木盒,交到了丁长盛手中。
叮,收录奇珍禹王定海镜
叮,奖励气运珍宝九州鼎之扬州
九鼎,果然是九鼎。
禹王铸九鼎,秦皇铸金人
柳军为什么特地北上,为了可不就是收录秦王照骨镜跟禹王定海镜时能爆点好东西吗?
可惜秦王非秦皇,它只是爆了魔镜,好在禹王就是禹王,九州鼎终于还是出现了。
按魔镜的意思,扬州鼎虽然不是功德至宝,但多少应该也能压制饕餮血脉;如此,我短期内应该不用再担心失控的问题了吧?
也就现场情况不允许,不然此刻柳军都要笑出声来了。
跟柳军怀着同样心情的还有丁长盛,手握姜家祖牌,他感觉自己离小时候的梦想前所未有的近。
“丁老先生,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上次丁碛先生有没有跟你提起,除了交易外,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柳先生是说你想见识我丁家祖牌的事?”
“正是此事。”
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柳军到底没忘收录丁家祖牌的事。
“如此小事,自无不可,柳先生请。”
面对柳军,丁长盛敞亮大气的不可思议。
叮,收录奇珍黄河丁家祖牌
叮,奖励奇珍荒古神泉
荒古神泉,叶黑的日常饮用水,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道能给自己几瓶?
怀着这种心思,柳军选择了领取,可他很快发现在自己获得的不是神泉,而是一个外形像锄头的触发器。
难道是?
想那么多干嘛,过会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要真是这样,在饮用水方面,自己的待遇那不是可以直接对标叶黑了吗?
第267章 祸水东引
收录完成,东西到手,柳军已经没了跟丁长盛这个老梆子闲聊下去的兴趣,很快他就把丁家祖牌交还给了对方。
“柳先生,小老儿也有一个不情之请,想向你请教一下,这姜家祖牌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柳军算是知道刚刚这老头为什么这么大气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瞒老先生,这姜家祖牌其实是我一对家的东西,我跟他之间闹了点矛盾,他叫人说和后留下了姜家祖牌跟另一样东西,当做谢罪礼。”
九真一假,说谎的最高境界,柳军已经把这当成了一种本能。
“另一样东西?另一样什么东西?”
丁长盛原本是想从柳军口中确定一下,姜家祖牌是不是真的从吴二白手中流落出来的,不想竟还有其他收获。
“这……倒也不是不能说,不过那东西我来路上送给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叫易飒,她身边有一个姓丁的;阴不阴,阳不阳,自报家门的时候说是黄河丁家人。”
“哈哈哈哈,易飒那是我大侄女,不阴不阳……柳先生说的是丁雨蝶吧?家门不幸,倒是让你见笑了,不过你跟我们三姓水魈还真是挺有缘分啊!”
不阴不阳,听到柳军对丁雨蝶的评价,丁长盛大感英雄所见略同。
“如此说来,那倒确实挺有缘分的。”
老梆子,老子很快就让你笑不出来。
果然,丁长盛很快就接着问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老儿倒是挺好奇,柳先生送了什么宝贝给我大侄女啊。”
“那东西叫水精胆,长得有点像蓝宝石,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东西。”
“水精胆……你把水精胆给易飒了?”
想不到丁长盛的眯眯眼竟能瞪这么大,这倒是让柳军大开眼界。
“那是,要是寻常东西,我也拿不出手啊!怎么……看您老的脸色,那东西有问题?”
“没……没问题……”
丁长盛毕竟不是道哥,柳军也不是谢小萌,不然少不得出现一个打卡的名场面。
不过
你小子泡妞还真下血本啊!
此时此刻,丁长盛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还真就是这句话。
……………
一听柳军把自己从小梦寐以求的水精胆给了易飒,丁长盛也没继续聊下去的想法了,两人分开后,他第一时间拨通了丁雨蝶的手机号。
“玉蝶,我是长盛叔,你现在哪呢?”
“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对了,听说你要拿禹王定海镜跟柳军换姜家的祖牌,有这事吗?”
“易飒在你身边,柳军给她的水精胆还在吗?”
两人的对话看似答非所问,那是因为他们只关心自己关心的。
“老王八蛋,你想打飒飒手中水精胆的主意……老子告诉你,你这就是痴心妄想,水精胆早在一星期前飒飒就已经服下了,你想要水精胆……你吃屎去吧。”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这话绝对是至理名言,丁长盛只是翘了下屁股,丁雨蝶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了,说完这些他直接挂了电话。
“你……你……”
受气只是一部分原因,真正让丁长盛破防的是才生起希望,却又马上失望的那种落差。
“干爹,吴二白既然能给柳军一个水精胆,那他手里肯定有第二个,我们可以去找他要啊。”
看到丁长盛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二十四孝干儿子丁碛赶忙在一旁安慰道。
“对,去杭州找吴二白,无论如何,我也要从他手中得到水精胆,我一定要成为黄河丁家最有名的水魈。”
这可以说是丁长盛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自己的野望。
……………
两天后
新月饭店的拍卖会如期举行,不比上一次的点天灯,跟大打出手,这次拍卖会显然要低调和谐很多。
叮……叮
“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两次
五百万三次
恭喜牡丹阁钟小姐拍得第一件拍品。”
柳军已经过了喜欢出风头的阶段,而钟晓芹却是第一次参加拍卖会,见她对什么都充满好奇,柳军就把按铃出价的工作交给了她。
苏真真?
这两天钟晓芹亲戚护体,然后她就承受了所有,一夜操劳的她正在房间补觉。
…………
“这么一小块东西,它真的值500万吗?”
“极品龙涎香可遇不可求,多花点钱也是应该的。”
数字,今时今日,钱对柳军来说确实只是一个不断在变大的数字。
“接下来竞拍的是一块金香玉毛料,起拍价500万,现在开始竞价。”
随着竞拍师话音一落,竞价铃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这个我们还要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柳军身边耳濡目染,钟晓芹少不得沾染他志在必得的性格,听听她是怎么说的我们还要吗?
“要啊,怎么不要,这尺寸的金香玉毛料正好可以做玉佩,到时候你一块我一块,我亲自操刀雕刻,你看怎么样?”
“嗯,那我就买了。”
以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还不觉得,这次三个人,钟晓芹明显感觉到柳军在对自己跟对苏真真时的差异。
他虽然贪吃,但最爱的果然还是自己。对其他人?那不过是他的消遣罢了。
怪他,为什么要怪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无法满足他。
当人一旦跟自己达成谅解,那接下来所有事都会变得水到渠成。
“一千八百万一次
一千八百万二次
一千八百万三次
让我们再次恭喜牡丹阁钟小姐拍得第二件拍品。”
随着连续拍下两件拍品,钟晓芹的兴奋劲终于过了。
“接下来竞拍的第三件拍品是一朵花。”
“一朵花?”
“什么花能上新月饭店的拍卖会?”
就在台下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竞拍师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