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692节

  她的眼神中,此刻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无奈和哀怨,恰似深秋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活力。

  她轻轻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捏着衣角,因用力过度,指节已然微微泛白,仿佛在这细微的动作中,试图抓住往昔生活的最后一丝痕迹。

  何雨柱与林婉婷脚步匆匆,不多时便抵达了码头。

  眼前的码头热闹非凡,船只密密麻麻地停靠在一起,林立的桅杆犹如一片树林,在海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

  他们登上一艘看似寻常,实则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干练特质的船只。

  随着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响起,船身缓缓挪动,渐渐驶离码头。

  船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破浪前行,金色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海面上,那跳跃闪烁的光斑,恰似无数碎金在肆意舞动。

  海风裹挟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轻柔地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

  海浪带着规律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一位技艺精湛的乐师,正演奏着一首舒缓而动听的乐章。

  船速平稳,不到半个小时,那香江码头的轮廓便已清晰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码头上,人潮如织,喧闹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图。

  堆积如山的货物,琳琅满目,既有散发着异域风情的香料,丝丝缕缕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又有质地轻柔、色泽绚丽的丝绸,光彩夺目。

  本地特产也不甘示弱,整齐地排列着,彰显着这片土地的独特魅力。

  搬运工们如同不知疲倦的工蚁,肩扛手抬,在货物间穿梭忙碌。

  他们那被烈日晒得黝黑的皮肤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炽热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而坚韧的光芒。

  何雨柱和林婉婷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下了船后,何雨柱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何雨柱拉开车门,待林婉婷入座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后座。

  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去飞机场。”

  林婉婷安静地坐在一旁,作为跟随陈远许久的得力助手,她心思细腻,对老板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陈远近来的种种迹象,以及方才电话中提及的合作意向,让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心中陡然涌起一股不安,这种不安如同春日里无人管束的野草,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微微攥紧衣角,努力让自己镇定,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担忧地问道:“老板,听您方才的意思,不会是打算亲自去吕宋岛吧?”

  何雨柱看着林婉婷那紧张得微微颤抖的模样,不禁心生怜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宠溺的淡淡笑意。

  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缓缓地轻轻揉了一下林婉婷的头发,那动作里满是旁人难以察觉的亲昵。

  随后,他微微倾身,语气轻松得好似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说道:“真聪明,你猜对了!”

  此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是一丝期待与兴奋交织的火花,仿佛下一秒就要奔赴一场足以改变命运的盛大冒险,浑身都散发着跃跃欲试的劲头。

  “啊!”林婉婷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原本粉嫩的脸颊,瞬间如被寒霜侵袭,变得惨白如冬日里的积雪。

  她的瞳孔急剧收缩,脑海中刹那间翻涌出那些关于吕宋岛的可怖传闻。

  在她的想象里,吕宋岛仿若一片被黑暗笼罩的罪恶泥沼,那里黑帮势力盘根错节,不法之徒肆意横行,每一寸土地似乎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潜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

  街头巷尾或许都埋伏着未知的凶险,转角处说不定就会跳出心怀不轨之人。

  她不敢再继续想象何雨柱踏入那片土地后可能遭遇的种种场景,心中的担忧如同决堤的汹涌潮水,滚滚而来,几乎将她彻底淹没。

第604章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臂,指甲不自觉地都快陷入他的皮肤之中,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近乎哀求般说道:“老板,那里太危险了,你能不能不去啊?”

  林婉婷独自一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昏黄且柔和的灯光仿若一层薄纱,轻轻洒落在她略显单薄的身躯上,然而,这温暖的光线却似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根本无法驱散她心头那如墨般浓重的阴霾。

  此刻,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神色,焦虑如细密的针,深深扎入心底;纠结似乱麻,紧紧缠绕思绪。

  她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脑海里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盘旋着那个她耗费无数心血、精心谋画许久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咀嚼,每一种可能都在脑海中不断推演,却始终难以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完全安心的答案。

  原本,在何雨柱心中,有着一盘如同精密棋局般的细致计划。

  她深知此次投标意义重大,关乎公司未来发展走向,故而从一开始便全神贯注、精心布局。

  在她的设想里,这每一步棋都经过深思熟虑,暗藏玄机。

  她计划通过巧妙的策略组合,从资源调配到人脉运作,环环相扣,不出意外的话,奥城娱乐公司就只能拿到这一次的中标机会。

  她就像一个在棋盘前殚精竭虑、谨慎布局的棋手,眼睛紧盯着棋盘,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每落一子,都有着自己深远的考量。

  她无数次在脑海中预演投标结果公布的那一天。

  想象着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柔和的光线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公司楼下的公告栏前人声鼎沸,人们满怀期待地聚集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当看到奥城娱乐公司中标的消息时,何雨柱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的模样,他一定会满心欢喜,平日里坚毅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团队努力的欣慰,更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到那时,秦京茹早已算准时机,专等何雨柱心情大好之际。

  她精心编排着自己的戏份,想象着自己如何楚楚可怜地走上前去,眼中泛起泪花,泪光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

  她提前演练了无数遍自己的台词,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委屈,准备向何雨柱诉说自己的无奈与歉意,将自己塑造成为命运摆弄的可怜人。

  待这出苦情戏演到高潮,她便会迅速掏出电话,手指熟练地拨通师傅赵云海的电话,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就等着这关键时刻的到来。

  在电话里,她宛如一位恪尽职守、全身心投入的调解员,不辞辛劳地在师傅和何雨柱之间来回周旋、极力撮合。

  师门近来遭受的打击堪称沉重,师兄赵长风的离去太过突然,生命恰似流星划过天际,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徒留无尽遗憾。

  而就在今天清晨,她又收到了高可宁心脏病突发离世的噩耗,这消息仿佛一记裹挟着千钧之力的重锤,直直地砸在她的心尖上,震得她的世界都为之摇晃。

  回想起这些,她的内心不禁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一桩桩变故就像一把把寒光闪烁、锋利无比的利刃,毫无怜悯地深深刺进她的心房,令她痛彻心扉。

  她觉得,历经这许多的波折,何雨柱心中的那股子火气,想来也该消去了不少。

  林婉婷暗自咬了咬下唇,在心底郑重其事地下定决心,往后定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乖地听从何雨柱的话。

  她脑海中已然勾勒出一幅清晰的画面:自己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贴身小女仆,时刻陪伴在何雨柱的左右,无论是清晨为他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早茶,还是午后为他轻轻拉上遮光的窗帘,亦或是平日里为他整理衣物、拿取所需物品,每一件琐碎之事,她都要做得细致入微、体贴周到。

  她甚至仿佛看到,自己跟在何雨柱身后,眼神里满是柔顺与依赖,为他递茶时双手微微前倾,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拿东西时动作敏捷,眼中只有他的需求。

  她想着,只要自己诚心诚意地付出一笔合理的赔偿,再辅以这般诚恳的态度,这一次的恩怨情仇,想必便能彻底画上句号,一切都能回归平静。

  然而,现实却宛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的希望,令她忧心忡忡。

  师门如今的实力状况,实在是不容乐观,恰似那风雨飘摇中的危楼,摇摇欲坠,每一阵风过,都似乎能将其彻底摧毁。

  放眼师门,唯有师傅赵云海与他的爱子赵耀杰达到了化劲的境界,在这片武学江湖中,这等高手数量实在是捉襟见肘。

  与之相比,何雨柱与杜广和二人,同样是化劲高手。

  尤其是杜广和,已然达到化劲圆满的境界,其周身散发的气息,深邃如海,深不可测,犹如一头蛰伏在迷雾中的巨兽,仅仅是那隐约透出的气息,便能让人心生敬畏,不寒而栗。

  林婉婷此前已在心底反复推演过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她对师傅获胜的渴望,恰似每一位虔诚的徒弟,满心期许师傅在战斗中纵横捭阖、无往不胜。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她于心中默默为师傅加油鼓劲,脑海中反复勾勒那热血沸腾的对决画面。

  师傅身着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充满力量。

  出招时,招式凌厉似闪电,刚猛的拳风呼啸而过,带起周遭空气的震颤,每一击都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气势,令对手望而生畏。

  然而,理智如同一柄无情的利刃,冷酷地剖析着现实,毫不留情地告诉她,师傅想要在这场商战中胜出,其可能性微乎其微。

  何雨柱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凭借着独到的商业眼光和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打下了一片广阔天地;杜广和同样实力雄厚,他所掌控的商业版图错综复杂,人脉资源盘根错节。

  这两人的实力,恰似两座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巍峨大山,重重地横亘在师傅前行的道路上。

  每次她的思绪触及此处,内心便似被一块冰冷且沉甸甸的大石头死死压住,胸腔发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仿佛陷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困境,找不到一丝解脱的缝隙。

  因此,她内心一直怀揣着坚定的信念,试图在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中居中斡旋,期望凭借自己的力量,以和平的手段化解这场如熊熊烈火般愈燃愈烈的纷争,尽可能减少人员的伤亡与财产的损失。

  她宛如一叶孤舟,在电闪雷鸣、波涛汹涌的暴风雨海面上艰难航行,每一次巨浪的拍打都让小船剧烈摇晃,随时可能被无情的大海吞没。

  可即便处境如此艰难,她也从未放弃,一心渴望着能寻得那宁静的避风港,让师门与何雨柱之间剑拔弩张的矛盾得以平息,让一切都能回归往昔的安宁与平静。

  眼下,林婉婷坐在摇晃的车内,整个人显得极为焦急。

  车窗外的街景如同模糊的光影,她却全然无心欣赏。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前方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尖用力到指关节都泛起了苍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

  眼神中满是急切,几乎要溢出来,她赶忙侧身,对身旁的何雨柱说道:“老板,您就行行好,让我打个电话吧。我太了解我师父了,他平日里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和和气气的,从不与人争执。只要我跟他好好解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肯定会和您和解的。说实在的,这次的事情真和我师父没多大关系,都是些阴差阳错的误会给闹的,要是因为这些误会伤了和气,实在太不值当了。”

  回想起事情的起因,那是个乌云蔽日的阴沉午后,高可宁如同一条狡猾的毒蛇,悄然潜入赵长风与林婉婷的居所。

  他眯着那双狡黠的眼睛,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言辞如同一把把精心雕琢的利刃,精准地刺向二人的内心。

  高可宁滔滔不绝,口中描绘着事成之后的丰厚回报,金银财宝如滔滔江水般滚滚而来,足以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富贵。

  同时,他添油加醋地渲染着目标人物何雨柱的种种“恶行”,将何雨柱描述成一个无恶不作、罪大恶极的魔头,仿佛何雨柱的存在就是世间一切苦难的根源。

  赵长风和林婉婷本就阅历尚浅,心智不够坚定,在高可宁如簧巧舌的蛊惑下,只觉头脑一阵发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鬼迷心窍般地接下了这九死一生的刺杀任务,冲动之下便踏上了这条危机四伏、荆棘丛生的危险之路。

  彼时,赵云海忙于处理集团内的诸多事务,对赵长风与林婉婷的行动毫无察觉。

  这二人未与赵云海商议,仅凭一腔热血,在夜色深沉之际,贸然潜入何雨柱的秘密据点。

  他们自恃有过人的胆量,以为能在夜幕的掩护下顺利完成任务,却不知何雨柱早有防备,布下了天罗地网。

  刚踏入据点范围,他们的行踪便被何雨柱安插的眼线敏锐捕捉。

  紧接着,何雨柱的手下从四面八方涌出,双方瞬间陷入激烈的搏斗。

  赵长风与林婉婷虽奋力反抗,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一番苦战过后,体力逐渐不支,最终寡不敌众,被生擒活捉。

  赵长风和林婉婷被抓之后,高可宁的内心瞬间被无尽的恐慌所笼罩。

  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惶。

  深知此事一旦彻底败露,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法律的严惩绝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在极度的焦虑中,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拨通了赵云海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高可宁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告知了赵云海。

  赵云海听闻此事,原本就火爆的脾气瞬间被彻底点燃,宛如一座喷发的火山,又似被点燃的巨型火药桶。

  他怒目圆睁,对着电话那头的高可宁破口大骂,愤怒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中汹涌的海浪,又像连珠炮般密集且毫无顾忌地倾泻而出。

  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电话听筒的束缚,直接穿透到高可宁面前。

  高可宁在电话这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电话里传来的怒吼声,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骂完之后,赵云海强压怒火,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怒容仍未消散。

  他深知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徒弟救回来,多耽搁一分,徒弟便多一分危险。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立刻唤来另外两名徒弟梁飞星和魏无界。

  只见他神色焦急,双眼满是忧虑,语气急促地说道:“你们俩赶紧去,想尽一切办法,不管是找关系、用计策,还是花钱打点,务必尽快把赵长风和林婉婷救出来。记住,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敌众我寡,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险境,以安全救出他们为首要任务。”

  在他心里,此刻徒弟的安危如泰山压顶,沉甸甸地悬着。

  他已无暇再想再度刺杀何雨柱之事,在这师徒如父子的师门里,徒弟的命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说,所谓的两次刺杀这个说法,仔细琢磨起来并不是很严谨,第一次刺杀实则是赵长风和林婉婷的私自行动,他们年少气盛,未经师门商议便贸然行事,并非整个师门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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