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机四伏的瞬间,何雨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敏捷。
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毫厘之差侧身避开了直逼胸口的子弹,那子弹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孔。
紧接着,何雨柱目光如炬,锁定了另一颗正朝着霍英冬飞去的子弹。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在人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伸出手。
那只手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精准地抓住了子弹。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那颗原本致命的子弹,此刻在他手中,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前进的势头,仿佛在惊叹着何雨柱的英勇无畏。
就在同一瞬间,何雨柱的余光如鹰隼般敏锐,陡然瞥见一颗子弹裹挟着致命的呼啸,划破空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朝着何红深飞去。
生死一线间,他脑海中来不及闪过任何念头,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一拉身旁的何红深。
这一拉,倾注了他全身的力气与决然。
原本精准锁定何红深的那颗子弹,在何雨柱的这一拉之下,轨迹发生了偏移,险之又险地从何红深的耳边呼啸而过。
何红深只感觉耳边像是有一道凛冽的寒风瞬间刮过,那风里裹挟着丝丝寒意,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耳畔。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就这样,何雨柱凭借着本能与果敢,帮助何红深逃过了这一劫。
这场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如同盛夏时节毫无征兆的狂风暴雨,迅猛得令人措手不及。
1984年 3月的那个傍晚,天色渐暗,香港中环街头依旧车水马龙。
何玉柱刚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议,走出写字楼,他身着笔挺西装,步伐匆匆,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如蛰伏的野兽般突然发动。
车门猛地滑开,几个身影迅速探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何玉柱。
只听见面包车上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枪声,“砰砰砰”的声响瞬间打破了街道的宁静,行人纷纷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
那辆车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 screeching声,扬起一阵青烟,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
逃窜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身后有索命恶鬼在穷追不舍,眨眼间便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惊魂未定的人群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味。
然而,当大家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才惊觉,负责驾驶车辆的司机,此刻正瘫倒在方向盘上,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将驾驶座染得通红,生死未卜。
那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众人的嗅觉神经。
何红深被刚才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恰似被寒霜侵袭的败叶。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牙关甚至都在不自觉地打战。
好半天,他才如梦初醒,那动作迟缓得仿佛每一寸起身的过程都要耗尽全身力气,缓缓坐起身来,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犹如被困在黑暗深渊中,难以自拔。
当他目光触及靠枕上那个触目惊心、深深嵌入其中的子弹孔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后怕。
那子弹孔黑黢黢的,好似一只狰狞的兽口,诉说着刚刚的凶险。
若是刚才何雨柱没有拉自己那一把,此刻躺在血泊中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只见那人紧紧地搂着何雨柱,手臂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有余悸地说道:“哎呀,真是万幸啊!幸亏你眼疾手快及时拉了我一把,要不然这一枪可就真要打在我身上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我这条命,可就全是你给捡回来的。”
何雨柱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他那标志性的豪爽笑容,笑声爽朗,仿佛能驱散这世间所有阴霾。
他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力度带着兄长般的亲昵与关切。
“嗨!”他扯着嗓子,声音洪亮,带着不加掩饰的热忱,“咱哥俩谁跟谁呀?从枪林弹雨里闯过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现在说这些客气话,可就太见外啦!”
说罢,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经历的生死危机,不过是街头巷尾的一场小闹剧,不值一提。
尽管那辆惹事的面包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转瞬便消失在街道尽头,扬起的尘埃似乎都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惊险。
可在场众人,心中却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忐忑不安的情绪如潮水般蔓延。
谁也无法笃定,暗处是否还蛰伏着其他枪手,恰似隐匿于黑暗深渊中的毒蛇,吐着信子,冷冷地窥伺,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何雨柱目光如炬,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当机立断,声如洪钟般向手下的保镖们下达命令。
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瞬间行动起来,如敏捷的猎豹迅速分散。
他们手持武器,枪身泛着冰冷的光,眼神锐利且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以专业的姿态严密把控住周围局势,严防再有任何突发状况打破这短暂的平静。
众人围拢过去,神色凝重,开始一番仔细查看。
不一会儿,现场便传来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除了第二辆车的司机不幸中弹,横尸驾驶座,鲜血顺着座椅缝隙汩汩流下,将车座浸染得一片殷红之外,第一辆车上竟也有一名保镖惨遭毒手。
那名保镖身形魁梧,此刻却毫无生气地横躺在车旁,身上的西装被鲜血浸透,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他双眼圆睁,空洞的眼眸中似乎还残留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死不瞑目。
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叶德利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瞬间烧红了他的脸庞。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地吼道:“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下黑手,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啦!”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破碎,仿佛砂纸摩擦一般。
与此同时,他双手紧握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下一秒就要将这世间的罪恶狠狠碾碎。
一旁的叶汉,面色因盛怒而涨得通红,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连连点头,声如洪钟般应和道:“是啊,好在咱们早有先见之明,事先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提前从那是非之地抽身而出。你是没瞧见,当时我心里可一直‘突突’跳,总觉着要有大事发生。要是等事情真闹起来了才反应过来,被困在里头,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切都得砸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喽!”
回想起刚才那千钧一发的惊险场景,叶汉仍心有余悸,后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似那危险仍近在咫尺。
第592章 初步胜利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
脑海中如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般飞速推演起来。
倘若换作他来布局这场袭击,那阵仗决然不会如此小家子气。
他必定会在那些如咽喉要道般至关重要的路口,提前将渣土车安置妥当。
每一辆渣土车的位置都经过精准计算,如同在棋盘上精心落子。
待目标车辆缓缓驶入既定范围,他便会果断发出指令。
让渣土车如脱缰的猛兽般,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向目标。
这般操作,不仅能瞬间让对方车队陷入混乱,司机们惊慌失措,防御体系土崩瓦解。
还能凭借渣土车庞大的车身,形成天然的屏障,为后续行动争取充裕时间,大大提升袭击得手的几率。
反观当下,这仅靠一辆面包车的袭击手段,在何雨柱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
就像孩童挥舞着玩具剑,根本无法对久经沙场、在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们构成实质性威胁。
短暂的惊慌如潮水般席卷众人。
可在商场与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的他们,心理素质早已千锤百炼。
眨眼间,镇定与从容再度回归,这点风浪,远不足以将他们击垮。
何雨柱神色冷峻,迅速做出部署,留下一部份心腹处理现场后续事宜。
有人负责拨打报警电话,清晰准确地向警方描述事件经过。
有人则着手安抚伤者家属,言辞恳切,给予他们力所能及的慰藉。
而其余人等,脚步匆忙,马不停蹄地登上了第三辆车。
车门刚一关上,车子便如离弦之箭,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风驰电掣般迅速驶离。
转瞬便消失在这个刚刚发生混乱的是非之地。
此次行动,全然背离了先前精心规划的既定路线。
车队领队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一打方向盘。
整支车队如同一列脱轨的列车,一头扎进了一旁那条毫不起眼的胡同里。
这无疑是一招险棋,在过往的行动规划中,这条胡同仿若被诅咒之地,是决然不会涉足的。
那胡同宛如一条沉睡的巨蟒,蜿蜒曲折,狭窄幽深,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一座天然的迷宫。
两旁的墙壁历经岁月侵蚀,爬满了斑驳的青苔,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
车辆在胡同里艰难地蠕动前行,时而急促转弯,时而缓缓避让凸起的石块,带着众人兜了好大一圈。
每一次转向都像是在未知的迷雾中探寻新的方向。
历经这番波折与辗转,一路上危机四伏,汽车疾驰,身旁子弹呼啸而过,惊险场面令人心悸。
终于,他们的车缓缓驶入总督府。
何玉柱推开车门,抬眼望去,总督府的时钟指针无情地指向了 2点 40分。
府前的广场上,一片死寂,静谧得近乎压抑。
微风轻轻拂过,却带不来丝毫生气,与方才那枪林弹雨、火光冲天的混乱场景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反差。
原来,那狡黠多诈的黑皮阿三早在数日前便开始精心布局,派遣了数位得力手下潜伏在街口。
妄图将何红深一行人拦截于此。
这些被派来的喽,个个面目可憎,贼眉鼠眼间,凶煞之气与无尽贪婪尽显无遗,恰似一群饥饿许久、寻觅猎物的恶狼。
他们身着邋遢破旧的衣裳,在街口处来来回回地徘徊踱步。
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
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不放过任何一辆过往的车辆,也不错过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时刻警惕着目标人物的出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光影在地面上不断拉长。
这些人左顾右盼,脖子都快因频繁张望而抽筋了,却始终不见何红深等人的身影。
街口依旧冷冷清清,只留下他们满心的焦急与疑惑。
时间如蜗牛爬行,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等待变得漫长且煎熬。
黑皮阿三的手下们开始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狐疑。
“该不会是何红深那老狐狸改了计划,从别的道跑了吧?”有人小声嘟囔。
这话像星火落入干柴堆,疑虑迅速在众人心中蔓延。
一些人再也按捺不住,想着与其在这儿傻等,不如主动出击。
他们匆匆商议几句,便三三两两结伴离开,脚步匆忙,朝着其他可能的小道奔去。
一心想着能在何红深等人逃脱前将其截住。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街道上越变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只留下空荡荡的街口,仿佛刚才的紧张与喧嚣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最后,街道上唯有一辆面包车如孤独的守望者,孤零零地停在街口。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车身瑟瑟发抖,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响。
它的同伴们在完成各自任务后,早已扬尘离去。
徒留它在这空荡荡、寂静得有些压抑的街道上,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仿佛在等待着某个未可知的指令,又似在默默见证这场商海暗潮中的一段隐秘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