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就八百,抄后灭匈奴!”
当年张辽:
“八百就八百,虎贲踏江!”
想当年李世民:
“八百就八百,玄武门对掏!”
当年朱棣:
“八百就八百,奉天靖难!”
现在陈舟:
“八百就八百,但是要看一下学生证!”
陈舟已经想好了,如果后面要去那家名叫“金色印象”的足浴店,这个梗不能不用。
来到幕后,吴笛正在吹着空调,看到陈舟后居然比了个大拇指:
“傻大个可以啊,给你点赞。”
陈舟摸摸脑袋,相比于点赞他可能更喜欢砸钱。
不过陈舟并不知道,对于吴笛来说,钱不过是一个数字,能让她认可的才算是个人。
笑着向吴笛点了点头,陈舟问向提莫男老师:
“老师,我演讲完了,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得到可以的回复后,陈舟脚下生风,准备离开学校。
时间尚早,现在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等到中午起来吃中饭。
然而陈舟刚走到操场出口时,一个穿着高二校服的男生堵住了他,神情痛苦地问道:
“陈舟学长,我能问下……您跟欣妍学姐是什么关系吗?”
陈舟一看。
得,这又是一个被虞欣妍迷得东西不分的小舔狗。
怀着拯救舔狗于水火之中的高尚想法,陈舟将学弟请到一旁,添油加醋将他跟虞欣妍的感情经历描述了一遍。
在得知了虞欣妍的真面目后,小学弟心中的滤镜轰得碎开。
他呆呆地站在一颗樟树下,倚靠着粗糙触感的树干,一如他此刻内心的斑驳。
陈舟离去许久,他方才流出两行清泪,仰天喊道:
“爱情这道题……太难了!”
“我不会做!!!”
……
又让一名舔狗看穿虞欣妍的真面目,陈舟不禁有些开心。
回家的路上,他不仅叹息道:
“安得广夏千万间,大庇天下舔狗俱欢颜!朕的梦想一直以来,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啊。”
感动,实在太令人感动了!
这不给他颁一个2025十大感动中国人物,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回到家门口,陈舟效仿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转身敲响了江夏家的门。
开门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看陈舟的目光和蔼可亲,像是看孙子一样:
“诶,舟舟来了?”
江夏的奶奶姓何,是个很慈祥的人,小时候经常塞红包给陈舟。
陈舟呵呵笑了起来:
“奶,我来叫江夏起床了!”
前天江夏一大早就把他叫醒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而今天是周六,以江夏的习惯,肯定是要睡一上午懒觉,然后再起来吃饭的。
闻言,何奶奶颤颤巍巍地笑说道:
“那敢情好啊!这么大个人了,早上不吃饭也不行啊,多亏有你把她放心上啊……”
“我那个死鬼儿子呦,天天在外面,连自己孩子都照顾不到,还说什么保家卫国……”
陈舟轻轻笑了笑,说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江叔明年不就转业回来了吗?到时候奶奶您就能轻松点了咯!”
何奶奶笑容更盛:
“诶呦呦,我就盼着这一天呐!行了,不多说了,你赶紧把江夏叫起来吧,趁着早点还没凉。”
陈舟点点头,钻进江夏房间,轻轻掩上了门。
江夏家是个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户型,因为江成常年不在家,所以把主卧留给了江夏。
房间面积不小,放的东西也蛮多,门后是衣柜,窗边是书桌,床位还有一个动感单车。
江夏平常吃得多,锻炼也不少,才能勉强维持身材这样子。
如果哪段时间不锻炼,就以江夏这吃法,陈舟迟早有天要把“暴力婆”的称呼改成“暴力肥猪婆”。
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床单上割出几道暖金色的光带。
江夏蜷成虾米状侧躺着,齐耳的短发睡得有些凌乱,几缕碎发翘在额角。
鼻尖小巧地翘着,嘴唇抿成自然的弧度,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做着什么甜梦。
天气微热,她将空调被的一角掀了开来,睡衣领口也松垮地滑到肩骨,露出一截脖颈的细白。
那里有颗浅褐色的小痣,像撒在雪地里的一粒焦糖。
陈舟踩着猫步来到窗边,开始他的报复计划。
他两手搭在嘴边,另一头贴近江夏的脑袋,然后沉吸一口气:
“大懒猪,起床啦!”
喊声在静谧的房间炸开,江夏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攥起拳头,朝着声源方向狠狠挥出。
“砰!”
一拳打在了陈舟的立起来的手掌上,陈舟抓住江夏的拳头,轻轻放下。
十几年的相处,他早就看穿了江夏身体的条件反射。
当然,也有可能是十一岁那年,左眼被打成熊猫眼的记忆有点太让人深刻了。
被同学笑到小学毕业才结束那段童年阴影。
一拳挥出后,江夏才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来,看到眼前的陈舟,扬起极具感染力的笑容来:
“陈舟……”
她刚想说什么,却突然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没穿内衣,同时散落了两颗扣子的睡衣领子。
看到她的目光,陈舟的视线也随之移动。
顿时间
“啊!!!”
刚刚写完,码字不易,家里实在不是揭不开锅,千万别踩网文的坑(手动狗头)
第95章 哈基夏,我看你是染上了读瘾
“啊!!!”
江夏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扯着睡衣领口。
碎发因为动作贴在汗湿的额角,脸颊从脖颈红到耳根。
眼神里混杂着睡意朦胧的愠怒和突然曝光的窘迫。
“陈舟你个流氓!”
她抓起枕头就往陈舟脸上砸: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舟早有预判,侧身躲过枕头,顺势往床边一坐,故作无辜地挑眉道:
“可是你奶奶委托我叫你起床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流氓了?”
他指了指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
“再说了,这都日上三竿了,社会主义接班人能睡到这个点?”
“要你管!”
江夏把被子裹成蚕茧,只露出一双喷火的眼睛:
“出去!我要换衣服!”
“行行行,”
陈舟举手作投降状,转身时突然憋笑起来: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梦里还喊‘大鸡腿’呢,口水都快流到枕头上了。”
“陈舟!”
身后传来枕头砸在门板上的闷响,陈舟笑着溜出房间,正撞上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的何奶奶。
老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豆浆,看见他便笑得眉眼弯弯:
“舟舟吃过没有,再吃点吧?”
“那敢情好,早上没吃饱呢。”
陈舟接过豆浆放在餐桌上,瞥见何奶奶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忍不住放缓声音:
“奶奶,您慢点,我来就行。”
何奶奶摆摆手,指了指沙发:
“你先坐会儿,奶奶给你煎了鸡蛋。江夏那丫头,从小就赖床,多亏有你天天来喊她……”
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忽然叹了口气:
“要是她爸能早点回来就好了,你说这保家卫国是好事,可孩子总不能一直见不着爹啊。”
陈舟沉默着点点头。
正聊着,江夏穿着整齐的 T恤牛仔裤走了出来,头发有些散乱,脸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