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不说了,特别幼稚,大学喜欢谈恋爱,二十多岁读研时喜欢做科研,那时候十多年时间里,除了工作出差之外,近乎没有其他兴趣爱好,每天就是工作、吃饭和睡觉。
连谈恋爱都没有。
但三十多岁之后,在北大工作,当讲师,也成家立业了,这才开始慢慢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那会儿也旅游过、钓鱼等,但狩猎的话,仅在出国的时候玩过,没办法玩尽兴。
这就是这个时代,为什么他会那么喜欢玩狩猎的最主要原因。
另一方面就是收集癖,他喜欢收集众多动物皮毛,当成自己的战利品。
如今最美猫科动物-雪豹,已经收入囊中,那么下一步是什么呢?
可惜了没办法去国外,否则的话,倒是可以尝试一下狩猎狮子。
看着手里的雪豹皮毛,王多鱼笑了一下,然后跟大家一起返回营地。
接下来的返程,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此次来ALD区,也算是圆梦了一把。
那么他也差不多离开了。
回到营地之后,李裕鸣他们得知王多鱼他们今天终于带回来了不少猎物,特别是还猎杀到了一头雪豹,顿时都惊讶不已。
大家都知道王多鱼这一次来ALD区,除了考察这边的项目进度之外,就是狩猎雪豹,没想到还真的被他达成了目的。
“雪豹肉也挺好吃的,今晚就炖了它,正好我们带了不少酱料香料.”
向导说了一句,大家齐声欢呼。
只不过人那么多,可能不够分。
但也没有关系,八头岩羊,勉勉强强,每人能够分到一块肉吧?
营地内有三百多人,加上王多鱼他们也来了四十多人,当然不是小数目。
听着八只岩羊,好像很多,但这种喜马拉雅岩羊的体重一般就是四十千克左右,出肉率能有百分之四十就算不错了。
为什么?
因为现在快冬季了,岩羊身上的毛发很重很厚的,这里要扣掉很大一部分重量,所以它的出肉率并不多。
就算每只岩羊能够产出三十二斤的羊肉,八只岩羊最后的肉,也就是两百五十六斤。
三百多人,差不多四百左右,分这两百五十六斤的羊肉,勉勉强强,每人能有七八两,也不算少了。
当然,如果下水这些也算上的话,那倒是可以多分一些。
众人高高兴兴地吃羊肉,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转眼第二天,王多鱼他们要离开了,但李裕鸣并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李教授,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
“不了,我还是留在这里,我已经提前安全好了.”
他跟朱立顺教授已经协调好,明年冬天就换朱立顺过来这边值守了。
这个天文台的建设,最少需要七八年的时间,而且七八年也未必能够完全建立起来。
谁让这个望远镜本身太精致,要求太高了呢?
并且在天文台望远镜建设好之后,后期的维护也是非常关键的点。
所以,从其他地方拉一条电线过来这里,或者是在这边搭建起太阳能供电系统,这些都是非常关键的点。
哈工大有相关的输电设备、蓄电池、发电设备等技术,但这些技术都需要适应高海拔高寒地区的环境才行呀。
就拿输电线来说,进入冬季之后,这边的输电线会经常出现结冰的情况,如果不及时清理这些电线上面的冰块,那就很容易出现倒塌的意外风险。
而太阳能发电系统,同样也是面临种种挑战。
李裕鸣和朱立顺他们都是天文学专业的教授专家,他们或许不太懂这些电力方面的技术,但他们绝对清楚,这个天文台望远镜,必须要建立起来。
不管遇到多少困难,它都必须要建立起来,不建立,不行!
“行吧,既然你不跟我们一起,那我们就先离开了,等你回来学校,我们再喝酒吃肉。”
“好,一言为定!”
辞别李裕鸣他们之后,王多鱼便启程离开,花了好几天时间回到了成都,然后这才准备乘坐火车,一路向北,返回哈工大。
“咦,老楼?”
从成都出发没多久,路过其中一个地级市火车站,王多鱼却是在火车进站后,透过车窗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老同学楼建国,顿时满脸疑惑。
“小武,你去帮我喊打听一下,看看他在哪个车厢?”
牟小武当即便从车窗钻了出来,然后挤开人流,飞速朝着楼建国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袁祖亮他们这群人都是跟王多鱼好几个年头的人了,他们当然也认识楼建国了。
半小时之后,楼建国来到了王多鱼面前。
一见面,楼建国十分意外和惊喜,寒暄过后,便道:
“我说多鱼你可潇洒了,你不是跑去疆省那边游玩了么?怎么在这列火车上呢?”
王多鱼在九月下旬就跑出去了,听说跑去疆省那边看风景去了,而楼建国则是十月中旬回来卧龙村老家这边,所以并不知道刘晓俪他们已经提前回哈工大了。
简单解释了一下,王多鱼反而疑惑这不年不节的,楼建国怎么就跑回来老家这边了呢?
毕竟楼建国都已经把家搬去了冰城,他的媳妇孩子全都在哈工大教师宿舍楼那边住着呢,这会儿也不是寒暑假,跑回来老家叫什么事儿呢?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楼建国他父亲去世了,他跑回来参加葬礼,又待了许久,直到现在才回去。
他母亲不愿意离开卧龙村,而他还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他们都在卧龙村附近,自然他母亲不愿意跑去冰城那么远的地方。
无法尽孝的楼建国,心情不是很好,但还是留在家里多待了一段时间,这才返回冰城。
王多鱼听完之后,也是沉默。
他想起了上辈子的父母,那个时候,他的情况跟楼建国也差不多。
这辈子的父母,他都没见过,早早离世了,自然没什么印象。
上辈子在他进入北大当讲师之后,特别是在京城买房之后,他也想把他的父母,接到京城来养老,结果不用问也知道,老两口不乐意。
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亲人陆续离世,家里也没有多少亲朋,可王多鱼回去跟他们做思想工作,依然没有办法。
他们愿意在他们熟悉的村子里居住,也不愿意跑去京城‘享福’。
唉!
“节哀!”
拍了拍楼建国的肩膀,王多鱼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行程,因为楼建国的加入,反而让王多鱼本来的科研氛围,减弱了不少。
“窝草,多鱼你居然在研究这个函子性猜想?我听说米尔诺教授已经研究这个问题好几年了,至今都没有攻克它,没想到你也跳进这个坑了呀?”
因为楼建国也在旁边,王多鱼研究什么课题,自然不可避免地被对方知道了。
只不过,楼建国也看不是很懂王多鱼正在进行的证明步骤,否则的话,他就不是这么肤浅地惊讶了。
毕竟函子性猜想对于约翰米尔诺他们这些顶级数学家来说都非常困难,就更别说楼建国他们了。
简单来说,楼建国跟约翰米尔诺他们这些人中间隔了好几个丘成桐。
这种差距,真的很难说得通透。
就好像一个天一个地,差距是很大的。
尽管楼建国现在是哈工大数学系的讲师,可在哈工大,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以及之上还有好几个目前没有细分的层级,比如未来的长江学者、青年学者等之类的。
之后才能够学部委员,也就是院士,然后之后才是一些国际数学大奖获得者,比如沃尔夫数学奖、阿贝尔奖等。
而菲尔兹奖则是数学界最高等级的奖,拿到这个奖牌才是全球最顶尖的数学家。
但同为菲尔兹奖获得者,亦是有差距的,比如五十多岁的约翰米尔诺跟三十岁出头的丘成桐,当然有差距。
数学家的巅峰都在四十岁之前,因为搞数学研究非常耗费脑子和体力,在四十岁之后,人的身体已经走在下坡路,脑子转速就算还很快,但身体已经扛不住了,没办法再熬夜了。
要不然菲尔兹奖也不会设置在四十岁这个年龄段了。
“嗯,我确实是在研究这个,不过这事儿保密,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你媳妇孩子他们,都不能说”
听到王多鱼的话,楼建国表示不解:为什么呀?
搞这个理论研究,有什么不能透露的呢?
“你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研究,所以你不懂,就好像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强解,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谁能够解开它,那么估计都不会傻乎乎地公开”
楼建国闻言,顿时严肃地点头。
既然王多鱼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他当然不会再随便公开这些。
“当然,函子性猜想并不是这样的科研课题,只不过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免得他们来打扰我.”
“窝草,多鱼我记得了,你不会是默默证明,然后藏起来吧?之前丘成桐教授好像说过这事儿,靠,你小子可真阴险.”
面色惊讶的楼建国,突然反应过来,接着又立马道:
“不对呀,你要是把证明都藏起来,万一有人提前证明了,然后发表了的话,那你不是白忙活了嘛?”
王多鱼笑着摇头:
“怎么会白忙活呢?别人发表是别人的事情,我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干嘛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呢?”
活着,当然是让自己开心,而不是因为别人的眼光,然后因此禁锢自己。
“你真牛逼,我比不上你!”
楼建国竖起大拇指,接着凑近前,小声问道:
“不过,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你到底藏了多少份科研成果呀?”
“你很想知道?”王多鱼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楼建国立马点头。
却是听到王多鱼接着道:
“呵呵,等我证明了这一份函子性猜想,那我就有一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楼建国当即摇头,不相信地吐槽道:
“这肯定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有藏起来的证明呢?”
王多鱼翻了个白眼,两手一摊:“爱信不信!”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这个话题到此打住,楼建国也没有继续再追问。
过了几天,他们终于回到了冰城,火车站门口,刘德本和吕恭良都跑来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火烧眉毛了,要不然他们怎么都跑来火车接他呢?
也不至于吧?
到底至于还是不至于,反正王多鱼就被带上了汽车。
刚上车,刘德本就立马说道:
“北欧那边的芬兰,他们有一家移动通信公司诺基亚推出了一款新手机,这款手机非常厉害.”
从刘德本口中,王多鱼知道了诺基亚这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他们拿出来了原时空并没有出现过的一款诺基亚S100手机。
最关键的是这款手机目前还没公布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