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到许伯安忽然出现的声音后,面色中的惊恐更是明显。
许伯安见状便开口问道:“严守一,你这么晚找本座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地上被捆绑的几人从没亲眼见过山神爷爷显圣,听到忽然传来的声音很是震惊,向着寺庙内四下张望,可是却没有看到除他们几个人之外的任何身影,那这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正当他们疑惑之余就见严守一开口说话了。
严守一听到是山神爷爷的声音,跪在香案前蒲团上的他,先是向着山神爷爷的佛像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而后才说道:“回山神爷爷的话,小民今天来找山神爷爷是因为有一事想请教山神爷爷。”
“讲!”许伯安言简意赅的只吐出一个字,显得很是有气势。
严守一这才急忙说道:“是这样的山神爷爷,地上捆绑的这几个人,是我手下的兄弟们俘虏来的,可是他们说他们是靠山村于道全的家人,我不知是真是假,又怕他们是来打探情报的敌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也没办法尽快联系到靠山村那边,只好来询问山神爷爷,打扰了山神爷爷清修,还望山神爷爷恕罪。”
虽然严守一并不认识于道全,但是听到这些人提到靠山村,作为山神爷爷的忠实信徒,严守一自然知道靠山村是山神爷爷罩着的地方了,这些人要真是靠山村于道全的亲人的话,严守一自然得高度重视起来了,不仅不能伤害,还得以礼相待才行,要不然就是对山神爷爷他老人家的不敬。
严守一现在干的事那可是刀尖上舔血的大事,容不得有半点失误,如果这些人来这里是打探情报的,那严守一必须严惩不贷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要不然到时掉脑袋的可不止自己还有那些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地上被捆绑的那几个自称是于道全的亲人,看到严守一一直盯着前面的佛像说话,当即在心里猜测,山神爷爷应该不是一个真人,应该是附在那尊佛像身上的。
听到严守一的话,许伯安那是相当惊讶,他一直以为于道全是孤家寡人一个,这还冒出亲人来了?这其中是真是假,却是难以分辨,怪不得严守一要找自己来定夺此事。
想到这里许伯安对严守一说道:“那这些人本座来处理!”
严守一听到山神爷爷的话便起身后退几步,站在一旁静等山神爷爷审查此事。
许伯安用很是威严的声音对地上绑着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说说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们是于道全的家人?”
地上的几人再次听到这凌空的声音响起,当即愣愣地看向佛像,严守一看到几人愣神的模样,训斥道:“你们几个愣什么?赶快回答啊,没听到山神爷爷问话嘛?”
听到严守一训斥的话语,几人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妇女回答道:“回山神爷爷的话,民妇名叫周春兰,俺们娘几个本来是想赶路去往靠山村找孩子他爹的,经过这片地界的时候,忽然就被他们的人给抓起来了,说俺们是可疑人员,
至于俺们是不是于道全的家人,只要有山神爷爷您在,这一件事情是很好证明的,前些日子,俺家那口子跟俺们飞鸽传书说他现在在靠山村,而且以后决定定居在那里,
那里有山神爷爷的庇护人们吃喝不愁,日子过的很是安稳,而且最近靠山村正在广纳居民,让俺们娘三赶过去好和他团聚,
本来我想着近日来到处战事频发,而且我们那里距离靠山村相对较为遥远,也没有马车,仅靠脚程的话起码得走上十天半个月,这么遥远的路程,光我们娘三在这乱世,路上也不安全,再说家里还有公婆尚在,我们在家还能相互照顾着点,等这乱世过了俺们再一起去他靠山村跟他团聚,
可是最近朝廷也不知道怎么地,只要是家里有儿子的通通抓去充军当壮丁,要是违抗者就打断双腿,民妇倒也不是不想让儿子去充军,
只是近年来,朝廷不仅不把百姓当人看,还一直欺压百姓,如果要是把两个儿子送去充军了,就眼下朝廷这番形势,怕是俺老余家就要断后了,
如果那样的话,俺可怎么向俺家那口子交待啊,所以俺把家里安排好后,便赶紧带着两个儿子去投奔他爹,山神爷爷,俺家那口子前段时间写给俺的家书俺还在身上带着哩,您一辨认就知道真假了。”
那妇女说完后,便想伸手将家书拿出来,可是被绑着的胳膊却无法动弹。
许伯安见状对一旁的严守一吩咐道:“严守一,给他解绑!”
严守一说道:“是!山神爷爷。”
反正现在有山神爷爷在,就算是武功高手,在山神爷爷面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就算这民妇要耍什么花招,也完全不用担心。
而后严守一便按照山神爷爷的吩咐给那妇女松了绑,那妇女本能地捏了捏自己手腕处的勒痕,严守一见状瞬间提高警惕,以防止这民妇万一反水,。
在看到那妇女果真拿出一份信后,严守一这才稍稍放松紧觉心里。
将那妇女的信接了过来,而后放到香案上,许伯安伸手虚空将信件拿了起来,看了一番后,发现信上的内容果真正如刚才那位妇女说的那样并没有出入。
许伯安看完这位民妇的信件之后,便又将视线聚焦到靠山村于道全的屋子里,于道全之前也是一位领导人物,自然平日里也是那种喜欢学习的人,此时的他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东西,许伯安说道:“于道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在那里写什么呢?”
于道全正坐在一张木头桌前全神贯注的写着家书,在听到这道声音后马上知晓是山神爷爷莅临了,山神爷爷爷可是好久没有单独找自己问话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犯什么错了不成?可是最近自己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守着靠山村呢啊!就这么一瞬的时间于道全已经盘点了所有这一段时间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并没有找出自己的过错啊。
于道全赶紧诚惶诚恐地对着山神庙的方向,胆战心惊地说道:“回……回山神爷爷的话,小民正在写一份家书,前些日子我给家人修书一封,一直没有回信,便想着再写一份信,看看家里是不是收到了之前的信!山神爷爷您来找我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办嘛?”
许伯安向着于道全正在书写的那份家书看过去,虽然于道全的家书仅仅才写了简短的一行字而已,许伯安不仅已经看清楚那一行字的内容而且以许伯安灵敏的六识,仅一眼便看出,刚才那位民妇给自己的信件上的字迹果然跟于道全的一模一样。
许伯安淡淡的说道:“也没什么事,靠山村如今一派祥和,我担心你们这看守就此松懈,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疏于职守。”
于道全听到山神爷爷只是来查看一下自己的领地,心里瞬间不再那么紧张了,毕竟自从自己在靠山村看守城门以来,一直都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松懈,于道全说道:“回山神爷爷的话,看守靠山村城门是您交代给小民的任务,小民觉得荣幸至极,干劲儿十足,绝不会松懈的。”
许伯安说道:“那就好!”而后并未告诉于道全他的家人已经到了严守一那里,淡淡的说罢话便离开了,现在许伯安已经确定那位民妇并没有说谎,她确实就是于道全的家人。
许伯安将视线从靠山村转移到了严守一所在的飞崖瀑,对严守一说道:“严守一,给他们松绑吧,我已经确认过了,他们几个所言属实,他们确实是于道全的亲人。”
既然山神爷爷都发话了,那这事情就绝不可能有假了,看来是自己多疑了,严守一赶忙上前给另外两个年轻小伙松了绑后,赶紧跪倒在地看向山神的佛像说道:“山神爷爷在上,这件事情是小民草率了,不知来人是靠山村的居民的亲人,还望山神爷爷恕罪。”
许伯安说道:“这件事情倒也不能怪你,毕竟现在战事吃紧,你谨慎些也是应该的。”
严守一磕头说道:“多谢山神爷爷体恤!”
这些人既然是于道全的家人,那便也算是自己的子民了,许伯安将视线放到周春兰身上,说道:“周春兰,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很是辛苦,本座赐你们一些食物,你们在路上也好充饥。”
说完后许伯安便将平时放在自己桌上的一些包装较小的饼干、面包和火腿肠拿了起来,略微缩小了一定的比例直接放到佛像前面的香案上。
周春兰他们母子三人,之前并没有见过山神爷爷的这种神乎其乎的操作,在许伯安将食物放进去的那一刹那,本是较为明亮的庙宇内,瞬间一片黑暗。
周春兰和他的两个儿子,于锦安和于锦宁,看到周围忽然变的黑压压的一片,心下很是紧张,于锦安和于锦宁两兄弟两更是赶紧站在自家母亲前面,拿出身上的随身带着的匕首,做出防御状,大声呵斥道:“是谁?如此大胆?”
只是这黑暗的时间仅是那么一瞬,继而他们就看到山神佛像前面的香案上放着一些他们从没见过的东西,几人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严守一看到母子几人这般反应,当即也知道他们是被山神爷爷这般神乎其乎的做法给吓到了,猜到他们是因为发现庙宇内忽然黑暗一片以为是有敌人来袭,才做出这般反应来保护自己的。
严守一赶紧向母子三人说道:“山神爷爷赐予你们食物,你们还不赶快跪下磕头谢恩?”
什么?刚才那黑暗的瞬间居然是山神爷爷将食物放进来的时候造成的?可是那香案上放着的东西是食物嘛?他们长这么大可从没见过啊?
正当他们极其疑惑之时,许伯安开口对周春兰他们母子说道:“这是本座赐予你们的食物,有什么不了解的,问问严守一便是,不必惊慌。”
周春兰几人这才安定了一些,虽然他们不认识香案上那些外表看起来奇奇怪怪花花绿绿的东西,可是山神爷爷都说了这些是食物,那就肯定是了。
毕竟之前父亲的家信中提到山神爷爷非常照顾百姓,经常会赠与一些他们从没见过但非常美味的食物,父亲还说现在自己已经攒下不少,等着回去探亲的时候给他们带回去呢。
第697章 花魁归乡
想到山神爷爷赐与他们食物,他们却拔刀相向,实属大不敬之举,兄弟两人赶紧将匕首收了起来,而后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诚惶诚恐地说道:“山神爷爷在上,恕小民愚昧无知,刚才这里漆黑一片,我们误以为是有敌人来袭,还望山神爷爷恕罪!”
看到周春兰母子几人此时战战兢兢的样子,许伯安安慰道:“罢了罢了,不知者不罪,这点小事本座是不会怪罪于你们的,莫要恐慌!”
几人听到山神爷爷并没有责怪自己这些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之前只在父亲的家信中了解到山神爷爷是个宽容大度爱民如子的神仙,而这次山神爷爷不仅赐予他们食物,还宽恕了他们的大不敬行为,让他们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山神爷爷的伟大,几人瞬间心头一暖。
毕竟在这个时代,别说是用武器对着神仙了,就算是对着县里衙门的官差,那都少不了一顿胖揍甚至是敲诈勒索!
神话传说中有个小国家的国君因为误会的情形惹得天神不高兴了,天神大人直接安排了一座米山面山,让一只鸡吃光米山,让一条狗舔光面山,才允许这地方下雨呢!
所以说,得罪神仙的惩罚可是很大的。
想到这里,几人急忙又是一阵磕头,满怀感激的致谢道:“多谢山神爷爷,多谢山神爷爷。”
许伯安等这些人安静了一些后,才对严守一吩咐道:“严守一,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本座就先行离开了,他们母子俩的事儿,你要稍稍上些心才是!”
严守一听到山神爷爷的吩咐,急忙应允道:“谨遵山神爷爷仙旨!守一定当照办!”
片刻之后,没听到山神爷爷的回应,知道山神爷爷离开了,这才对着山神雕像很是恭敬地说道:“恭送山神爷爷。”
而后一众人才从地上起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许伯安从盆景世界撤出后,便关灯休息了。
在许伯安离开之后,盆景世界内,严守一将香案上许伯安刚赐予周春兰他们几人的食物交与了他们。
而后说道:“嫂子,这事儿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你可千万莫要往心里去。”
周秋兰急忙局促的说道:“这可使不得,民女不敢当!”
看着几人依然有些略带拘谨的表情,严守一善意的拿起一个面包交代道:“此物是仙界的美食,你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怕是还不会食用,我来教教你们!”
说话间,两只手捏住小面包包装袋的锯齿边缘,轻轻的一撕,便打开了包装袋。
“瞧,就是这样,只要打开包装袋就可以直接吃了。来,尝尝吧!”
严守一把打开的面包递给了周秋兰。
周秋兰陪着笑脸点了点头,连声道谢,却是也不敢接过严守一给的东西,只是说道:“大人对我等照顾有加,这些东西分一半给大人才是理所应当的!”
寻常人等于官老爷的态度还是很有惧意的,更何况这些东西如今在严守一手里,周秋兰还是知道自己应该懂些事儿的。
严守一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招来人吩咐道:“去,给这位嫂子他们几人安排一间屋子,在帮他们准备些水。”
当即便有人领命去了。
严守一这才又对周秋兰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山神爷爷赏赐给你们的,你们带去便是,这一块干粮我就收下了,余下的你们务必带走,否则我可没脸再见山神爷爷了。”
听到严守一这么说,周秋兰这才急忙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严守一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跟几人道别后便也离开了。
周春兰母子三人,来到严守一给安排的住处,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这地方的条件很不好,只是用木头和树枝临时搭建的房子,但是已经是他们一路走来难得的优质栖息地了。
一路上因为资金有限的缘故,这母子几人能省就省,住的地方都是胡同、废宅、桥洞等地方,连正经客栈都没住过两次,如今能有这种遮风避雨的地方,还有水和食物,已经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近几日匆忙赶路,很是消耗体力,本来所带食物就不多,母子三人都是按照天数计算着吃的,此时的他们早已经饥肠辘辘了,再看到山神爷爷赐予的这些神奇的食物,他们娘三儿早已垂涎三尺。
于道全在两个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外闯荡了,根本顾不得家里,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有时甚至几年才回家探亲一次。
家里的一切都由周春兰一人操持着,晚上缝衣服、补鞋袜,白天不仅要下地干农活还要照顾他们家里人的吃喝拉撒,很是辛劳。
好在于锦安和于锦宁兄弟俩很是体恤母亲的辛苦,周春兰很是欣慰,觉得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此时兄弟两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非常懂事的他们,虽然看到山神爷爷赐予的这些美食嘴里唾液不断的分泌,但是母亲没有提出他们绝对不会主动说的。
周春兰也知道两个半大小子的食量光是靠拿着的那点食物,坚持到靠山村,最多是保证不被饿死,这么些天母子几人光顾急着赶路,压根就没吃过一顿饱饭,想到这里周春兰便开口对两个儿子说道:“安儿,宁儿眼下山神爷爷给我们这么多的食物,娘知道这几日你们两个饿坏了,赶快过来我们一起吃些吧!”
两个儿子听到母亲的话,看向母亲一边吞咽嘴里分泌的唾液,一边对母亲说道:“娘,真的能吃嘛?咱们带的食物还够吗?”
听了儿子的话,周春兰看着两个懂事的儿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不加我们剩下的食物,光是山神爷爷赐予我们的食物就管够我们路上吃了。”
说完后将许伯安给的那根很大很大的香肉拿了出来跟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也好久没有吃过荤腥了,咱们就先吃点这个香肉吧!”
两个儿子看着这硕大的香肉,顿时口水分泌的更多了,喉结不停地动着,馋的那叫一个明显。
哥俩飞快的按照母亲的吩咐将香肉表层的那一层红色的包装撕开,瞬间一股独特而浓郁的肉香气在屋子内四散开来,色泽红润的香肉便露了出来,香肉表面还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看着极其美味。
年龄较大的于锦安拿出一把匕首来,将香肉的一小半切了下来,分成了差不多大小的三份,分别递给母亲周春兰和弟弟于锦宁后,将剩余的一份留给自己。
而后,几人便开始享受这香喷喷的美味,小儿子于锦宁吃了一口后率先惊呼出声道:“哇,山神爷爷赐予的这香肉简直美味至极,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大儿子于锦安嘴里一边嚼着这香气四溢的香肉一边附和道:“仙界的食物果然美味啊,吃这香肉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周春兰更是长叹一口气,感慨的说道:“母亲我都这把年纪,在这世间还从没有见过这等佳肴,山神爷爷居然舍得将这般美味的仙家食物赐予我们,真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母子三人在享受着美味的同时,嘴里一个劲地夸赞山神爷爷的仙恩浩荡。
自古悲喜不同频,几家欢喜几家愁,盆景世界里周春兰母子三人这边正其乐融融的享着这美食,而另一边的陈诗诗和燕小九却是另一番景象。
陈诗诗和燕小九,两人今天上午才安全到达他们的老家的。
这地方位于苍南道都城西郊的白沟县的一座宅子,再次回到他们的故居,燕小九打开那扇久违的大门,和阿姐陈诗诗跨步入内,因为院子里十多年没有住人了,没有一点人气,此时院内杂草丛生,都快看不清前面的房屋了,整体看上去一片萧条之色。
燕小九走进院内看着这熟悉而又萧条的景象,十几年前的那场悲痛瞬间涌上心头,燕小九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有泪水不停地在打转,继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鼻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
陈诗诗扭头看到弟弟燕小九那很是伤心的模样,也不禁悲从心起,虽然这个家她只呆过几年,但是儿时那种温馨的场景却历历在目。
爹爹闫天兴是做镖局生意的,身形魁梧,一张国字脸刚毅无比,眉眼间透露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那时候弟弟燕小九还没有出生,每次押镖回来都会带很多各地的好吃的和一些新鲜玩意送给娘亲和自己。
而娘亲陶杏春是京都的大家闺秀,她生的眉清目秀,身姿婀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美人。
但是她却从不矫情,平日里她会帮着爹爹打理镖局的琐事,从安排镖师的行程到准备押镖的物资,都处理的井井有条,遇到有困难的人们,娘亲总会慷慨解囊,施以援手,在附近的几个县城也颇具美名。
小时候爹爹经常带着她在镖局的练武场玩耍,还会教授她一些拳脚功夫和飞镖技巧,娘亲是大家闺秀见过不少世面。陈诗诗之所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很大的原因就是小时候娘亲给自己提供了很好的启蒙。
陈诗诗依稀记得小时候爹娘那对自己那疼爱的眼神,如春日暖阳温柔且和煦,如今爹娘已经不在人世间,陈诗诗再也感受不到独属于爹娘的那份融融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