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亮的父亲,看到老伴这会躺在病床上,觉得很是不对劲儿,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就在刚才,她还为了锻炼身体在地上来回走动来着,而且还跟我们有说有笑的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躺回到病床上去了呢?这速度快跟大街上那些变戏法的相提并论了,他的脑回路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难道是自家老伴儿这会儿是感觉哪里不舒服了?才赶紧躺到病床上去休息的?
可是,自家老伴儿这会儿,要是真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的话,怎么能用这么短的时间,迅速躺回到病床上去呢?要说是睡着了,也不可能这么快的速度就入睡啊?
时常亮父亲出于对老伴儿本能的担心,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到自己老伴儿的病床前,时常亮和时心仪见状,也赶紧跟在父亲身后,向母亲的病床前走去。
就连此刻的张济民,都有些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疑惑不已。
明明刚才自己在走进病房之前,透过玻璃窗户,还看到几人,陪伴着病人有说有笑的在病房里来回走动锻炼身体呢,看起来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还以为病人的状态好了不少,心里正开心着呢!
怎么这会,自己才刚进来病房没一会儿的功夫,病人就又躺在病床上了呢?这画风突变的着实有些快啊?难道说,经过许伯安昨天的治疗,正好在这个时候,药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了?
如果出现什么副作用,不及时制止,严重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得赶紧查出原因,才能对其及时治疗,想到这里,张济民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也赶紧跟了上去,着急想要查看病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率先走到病床前的时常亮父子几人,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时常亮的父亲,先是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在老伴儿的鼻子前放置了一会,再确定自家老伴儿还有呼吸之后,心下这才稍稍放松了点,而后,又伸手摸摸老伴儿的头,看看有没有发热什么的症状,发现体温正常。
时常亮和时心仪也焦急的观察着母亲的身体状况,很是担忧。
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的时心仪,看向走过来的张济民老先生,带着哭腔,忙开口对张济民说道:“张医生,我妈她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啊!就在你进来的前一秒钟,还跟我们有说有笑的在地下来回走动锻炼身体呢,怎么这才一会的功夫就又躺回到病床上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张医生您来的正是时候,麻烦您老快帮忙检查一下!”
时常亮和父亲,也连忙带着祈求的神色看向张济民,附和道:“有劳张医生您了!”
张济民对着时常亮几人说道:“救死扶伤本就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你们放心,我定会尽力的!”
安抚完病人家属,害怕情况危急,张济民一秒不敢耽误,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当即伸出右手放在时常亮的母亲手腕的脉搏处,开始认真的把起脉来,发现病人的脉搏跳动速度,虽然很正常,但是明显能感觉到病人的脉搏跳动是带有丝丝紧张感的。
而后,张济民准备开始翻看病人的眼皮,舌苔等等这一系列细微的检查,正当他将要把手放到病人的眼皮上翻看时,就注意到此刻病人的眼球震颤起来,睫毛也跟着不停的颤动,张济民的手越是靠近眼睛的部位,就发现这种颤动很是明显。
张济民看到病人这个样子,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看那样子好像在说:“哼,小样,就这点伎俩还想瞒得过我?未免也有点太小看我老张的医术了吧!”
当即,就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装出来的。
那既然是装出来的,张济民可就一点也不担心了。
他轻笑一声,假装对着病人的家属,时常亮几人说道:“哎呀,你们家这位病人,那可是深度昏迷啊,除了,要做心肺复苏,那还要再挨几十针,才能醒过来啊,而且用到的针头可是医用里面那种最粗的针头,连一个精壮的大小伙子都扛不住的那种,你们家属现在这小心看护病人,我打个电话,叫人把东西给我过来!”
张济民说完后,又向着时常亮几人使了个眼色。
而后假模假样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假装拨打电话。
刚才,在张济民要伸手去检查时常亮母亲眼皮的那一刹那,时常亮父子几人,也观察到这一细节,那睫毛频繁颤动的频率,你要说真晕过去了,谁信啊?更何况刚才还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那就更加让人怀疑了。
只是时常亮父子几人,都是最在乎她、最关心她的亲人,而且母亲病了这么长时间了,有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一时之间就忽略了这一点。
人家张济民老先生,那可是在附近省市出了名的医生啊,虽然,这次母亲的这个疑难杂症因为太过棘手,让他无能为力,但是,真晕和装晕这点小把戏,人家那么大名鼎鼎的老医生,在这方面,是绝对不会判断失误的。
经过张济民医生的一番言语后,几个人当即反应过来,她这现象十有八九就是装出的!
可要是装出来的?那她本来好好的,那又为什么要装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不过,等一会,他们的母亲醒过来,也就自然明白原因了,当即也不再纠结。
此刻,听到张济民老先生这样说,在看到张济民老先生向他们传递过来的眼色,时心仪更加肯定,张济民老先生的意思,是知道自己母亲不省人事的样子,这会是装出来的,让他们家属配合呢!
领会到张济民老先生意思的时心仪,赶紧附合着张济民的话说道:“好的,张老先生,那你尽管拿最粗的针头出来就是了,毕竟能用到最粗的针头,说明药量很大,那样肯定效果最好!”
时常亮父子两人也看出了点端倪,也随着附和道:“哦……是,是,说的对,那个……用最粗的针头准没错!”
因为,经过张济民昨天的问诊,了解到,时常亮母亲说自己的这个病,在老家的时候,经常扎针,那些医生不知道是技术不行,还是怎么回事,行针的时候感到很是疼痛,而且自己皮肤经常被他们扎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有一次,在医院抽血,做化验,扎了好几针才扎到血管里,抽完血后,那胳膊肿的跟个大猪蹄子似的,好几天才消下去,疼得要命,当时找小年轻护士要个说法吧,人家就说是,她年龄大,再加上生病的原因血管不好找,才那样的,拿人家没办法。
张济民知道她最怕扎针,所以就专门拿扎针吓唬她,看她还敢不敢装下去!
果然,还没等张济民假模假样的按下两个电话号码,这边时常亮的母亲便一下子睁开眼睛,露出颤颤的笑容说道:“张医生,我已经醒了,就不劳您烦费心了!”
站在一旁的时心仪,做出一副很是担心老母亲身体的样子说道:“妈,您这身子现在可真是太虚了,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直接晕倒了,再怎么着也还是得多吊点瓶,或者多打几针,补充一下身体能量才行啊!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们会担心死的!”
听到女儿这么说,时心仪的母亲脸上满是抗拒的神色,急忙说道:“不……不需要,我这回晕过去,醒来的感觉跟之前大不一样,精神的很呢!”
怕女儿不相信,说完后,还准备起身到地下走两圈,准备证明一下。
时常亮的父亲看到老伴儿准备下床,补充道:“老伴儿,你才刚醒来,现在可不是下床的时候,赶紧乖乖躺在床上多多休息才是啊!”
说完后赶紧将老伴儿嗯回到床上去,而后,又给其盖好被子。
看到老伴儿乖乖的躺下了,这才接着说道:“只是,有一点很是让我疑惑啊!就是,你这晕倒还会挑地儿晕呢,可不像别人一样傻乎乎的晕倒到地上去,那样不仅摔得疼,地下还凉,一点也不舒服,还是老伴儿你聪明,专挑床上晕,还知道盖被子,既摔得不疼,还知道保暖,你可真是太利害了,老伴儿我着实是佩服的很啊!下回,我要晕倒,也要向你学习!”
时常亮的母亲说道:“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尽胡说,你不会晕倒的!”
这会站在一旁的时常亮也忍不住说道:“妈,你这刚刚还在地上站着遛弯,一会的功夫就跑床上去了,毫不夸张地说,你这都能去参加百米赛了!哪儿像是个重病患者啊!”
时常亮的母亲佯装生气地说道:“你这小子真是没良心啊,竟然让你生病的老母亲去参加赛跑,亏你能想得出来!”
这会,时常亮的父亲见自己的老伴儿,还不主动承认自己假装晕倒的事儿,便直接有些抱怨地开口说道:“我看啊,要论良心,咱家可就数你没良心了,
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竟然用假晕这种只有小孩子玩的把戏来吓唬人!这要不是有张济民老先生在,及时识破了,我们怕是就被你给骗了,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
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用这种把戏瞎折腾人!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嘛?”
第621章 白素素的小心思
时常亮的母亲在听到自家老伴儿和儿子说话时,就已经知道他们十有八九是猜到自己是假晕了。
只不过她碍于面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试图来蒙混过关,那样就不至于让自己处在太过于尴尬的境地。
没想到自家这个死老头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将自己拆穿了,这会她是想装也没法装下去了,这事闹的,让她更加羞于见人,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原本她只是装睡,哪知道,自家老伴儿和这两熊孩子都误以为是自己又晕倒了,让张医生检查才发现了端倪。
其实她这样做,就是为了避免和张济民的正面接触的。
毕竟,自己昨天才对人家说了那么无礼的话,纵使是一向飞扬跋扈的她,也觉得此刻自己的老脸没地方搁啊。
尤其是今天,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今天精气神儿倍儿好,她不仅感觉自己的脑袋没有一点疼痛感,而且身体较之前也好了很多。
可越是这样,让她更加对于张济民的愧疚感明显,在这种思想作祟的情况下,所以,她鬼使神差地就想要逃避,情急之下,就跑病床上去了。
这会儿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法再装下去了,面色尴尬的对着张济民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张大夫,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只是……只是我觉得,自己昨天太愧对于您了,今天很是羞于与您面对面的交流,所以……”
听到时常亮母亲这样说,时常亮父亲、时常亮和时心仪那真是又生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一旁的张济民则严肃地说道:“有什么话完全可以当面说清楚,我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本就是职责所在,还能真会跟你一个病人计较不成?
就算是内心有愧,也不能使用这种低略的招数,吓唬人啊?知不知道你的家人有多担心你?我看你昨天是因为病情太重,才会跟我们说那样的胡话,而今天,就是因为身体太好了,才能出干了这样的蠢事!”
今天在听到张济民这么说自己,时常亮的母亲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反倒是一副很听医生话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了,张医生,我以后绝对不这么干了!”
张济民见时常亮母亲,今天并不像昨天那样飞扬跋扈了,便一改严肃,转而用较为和气的语气开始日常问诊道:“你今天气色,看起来确实好了很多了,昨天在用药后,有没有出现什么排异反应?”
时常亮的母亲说道:“张医生,昨天许伯安给我吃的那药简直神了,不仅没感到任何不适,反之,昨天在夜里睡得格外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都没有起夜的,这要是换做平常啊,至少都得起夜两次呢!早上起来,感觉整个人精气神十足得嘞,吃了好多早点呢。”
刚才那会儿时常亮他们误以为母亲又晕倒了,张济民给时常亮母亲把脉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她脉象,除了带一丝紧张之外,整体平稳有力,气血十分充沛。
以时常亮母亲现在的精神状态,再加上现在听到她这么说,张济民就已经觉得许伯安这次的治疗效果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是为了保守起见,他对时常亮的母亲交待道:“你的病才刚刚有好转,你可不能再乱来了,最近一段时间要以多休养为主,一会让你的家人,再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等检查报告出来了,送到我办公室就行!”
张济民让时常亮的母亲做检查,就是想要通过最专业的医疗设备,好进一步准确地确认她身体的各项指标。
这样通过直观的数据,看治疗效果,显得更加具有说服力,如果检查出来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的话,那就能更有力地证明,许伯安的这种治疗方法,与之病人的症状完美契合。
张济民虽然是个老中医,但却不腐朽,也承认医疗器械在某些治疗方面有着更为便捷的效果和更为直观的呈现方式。
还没等时常亮的母亲开口,时常亮的父亲就说道:“多谢张医生嘱咐,您费心了!”
张济民说道:“好了,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忙,就先走了!你们也收拾收拾,准备去检查吧!”
说完后,从特护病房走了出来。
到了下午时分,坐在办公室的张济民,手里捧着那本张家的祖传医书,并不像平日里看的那么专注。
而是,不停的向门口的位置望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煞有一副望眼欲穿的既视感。
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焕发了人生第二春了呢。
此时,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之所以有这样的举动,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正在焦急地在等着常亮他们一家的检查报告单。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许伯安治疗方法在病人经过一天一夜后,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效果?
等了好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张济民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按理说检查结果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出来了才对啊!
算了,与其坐在这干等,倒不如自己亲自去一趟,正当他要起身时,忽然,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张济民双眸一亮,以为是时常亮他们来送检查报告单了呢,忙向门口望去。
就看到,又是自己的外孙女白素素进来了,张济民一脸失望,对白素素说道:“素素啊,外公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进来一定要记得敲门,这回可是得记住了啊!”
白素素看着外公脸上失望的表情,满是疑惑地对张济民说道:“外公啊,你怎么见到我这副表情啊,今天许伯安又不在这里,你提醒我这个做什么?不是一般许伯安在的时候,你才会这样提醒我的嘛?今天他都不在,你见到我这个状态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张济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是在等昨天伯安给治疗的那位病人的身体检查报告呢?”
白素素轻轻笑了一下说道:“果然还是因为这个许伯安啊!真是的,我说我怎么又失宠了呢?”
张济民冲着自己的外孙女白素素笑了笑,用慈爱的眼神看着白素素,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这丫头,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外公可是最疼爱你了,怎么会失宠呢?外公只是太想要知道那种治疗手法的治疗效果了!”
白素素也知道自家外公对医学的痴迷,说道:“理解,理解,不过,我现在来,也跟昨天许伯安治疗的那位病人有关,想问问您,昨天,熬煮好的药什么时候安排病人开始喝啊?”
昨天,许伯安吩咐白素素熬煮好的药,并没有让时常亮母亲服用,因为,许伯安清楚的知道,要想根治时常亮母亲的病情,自己制作的药丸才是重中之重,其它的,最多也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甚至可以说其作用微乎其微都不为过。
主要是,如果昨天时常亮的母亲如果既服用许伯安自治的药丸,又服用汤药的话,万一出现什么副作用,都不好查证究竟是哪味药出的岔子,所以,昨天许伯安在临离开时,就告诉张济民,时常亮的母亲吃过自己制作的药丸后,不要再吃任何其他药物,白素素熬煮的药就一直没有派上用场,所以今天过来问自己外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济民说道:“那药就先放着吧,既然伯安吩咐熬煮,那就定有它的用处,反正,病人的情况,我上午也初步了解过了,精神状态好的很,等病人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我们再作定夺也不迟。”
白素素听到自家外公这么说,很是惊讶地说道:“虽然检查报告还没出来,但是,照您那么说,看来许伯安的治疗是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了啊!”
张济民说道:“是这样的,不过等检查报告一出来,再看身体各项的指标便能更加清楚地知道效果究竟有多大了?”
白素素说道:“怪不得您老人家这么着急呢,听你这么说,我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份体检报告了呢!”
张济民看着白素素一脸宠溺的说道:“不愧是我张济民的外孙女,这种对医术的痴迷程度,和我当初简直是你一模一样啊!”
白素素笑了笑说道:“那都是您基因好。”
老爷子听到白素素的话,很是开心,忽然,他想到昨天自己跟许伯安说,想让白素素跟着学习医术的事情,许伯安那边人家是同意了,只要素素同意了,那这事就简单了,也相当于是间接的完成一个自己的心愿。
想到这里,张济民看向自家外孙女白素素说道:“素素啊,外公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那就是想让你向许伯安行拜师礼,而后跟着他学习医术,你意下如何?”
白素素听到自家外公说完这句话后,几乎是不带一点思考地说道:“外公,我才不要跟他那样的人行拜师礼呢!也绝不会跟他学习医术的!”
听到白素素这么说,张济民很是疑惑,人家许伯安的医术,素素那也是见过的啊。
而且,最近他看素素很是认真的在研究张家祖传医书,而且对许伯安的医术也很是认可啊!怎么一听到许伯安传授她医术,她就一副很是抗拒的样子呢?
这不应该啊!尤其是对于素素这种跟自己一样,对医学有着炙热追求的人,那就更不应该了。
白素素这样的反应,让张济民很是不解,当即疑惑地说道:“素素啊,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对人家许伯安有什么误解啊?”
听到外公这么说,白素素当即想起那晚许伯安给她按摩胸部的事情,不由自主的红了脸,说道:“能有什么误解啊,只是觉得自己研究的医术会更有成就感罢了!”
张济民无奈的摇摇头,对白素素说道:“我可是跟人家伯安说了,人家可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当时就很爽快的答应了!我这才问你的。
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啊,等人家将来有了更大的名气,到时候收的徒弟多了,可就不一定愿意收你了,你可是想好了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其实这一段时间,白素素,倒是天天抱着张家祖传医书研究,只是自家这本祖传医书,那可是比自己上学时候,学的医学内容复杂多了,其中的内容并没有领悟到多少,她这内心也是纠结的很呐。
白素素心里当然也知道,以许伯安的医术,人家将来肯定大有作为,自己打心底里,其实还是很愿意拜许伯安为师的。
但奈何,怎么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实在没办法啊,所以,自己才美名其曰跟外公说,自己研究张家祖传医书更有成就感,其实内心虚的很啊!
白素素撒娇的说道:“外公,我现在只想自己静静的研究这些医术,您就别再劝我了,拜托你老人家以后别再提这茬了!”
张济民看着自家外孙女这坚决的态度,也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了,当即有些失落地说道:“你现在是长大了,外公做不了你的主了,不过你自己考虑清楚就行,外公也不能强迫你干你不愿意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