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转生莱欧斯利,予恶者惩惧 第251节

  输了,就只能付出自己的生命了。

  和梅洛彼得堡打黑拳不同,经过他的改革,那里基本上就是个赌斗场所,就是赌特许,当然,要是生死斗,那得是双方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才会办。

  但他改革后的梅洛彼得堡,几乎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当他缓缓跨过那道沉重的大门,耳畔的铁链声仿佛在低语着不安的预兆。

  恍惚间,他的目光瞥见身后突兀而来的身影,那是一位彪悍的大汉,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砍刀。

  此人足有两米高,浑身肌肉如钢铁般结实,面容上那两道交错的刀伤更是将他本就阴沉的面容衬托得更加凶恶。

  明晃晃的刀刃在眼前逐渐放大。

  但莱欧斯利没有任何退缩的迹象,他的眼神中只有平静与冷冽。

  他的眼神如同寒星般凌厉,仿佛能够看透对方那颗充满杀意的心灵。

  彪形大汉先是感觉身体有些恍惚,随后那把拿着砍刀的手,怎么也砍不下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钳制住,动弹不得。他的瞳孔猛地收缩,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砍刀的刃尖距离莱欧斯利的脖颈仅有寸许,却始终无法再往前递进一分。

  莱欧斯利的两根手指,就这么夹在彪形大汉的砍刀刃尖之间,力道看似轻柔,实则如铁钳般牢牢锁住了刀刃。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他身上,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那彪形大汉的脸色逐渐由惊愕转为惊恐,手臂颤抖得越发厉害,砍刀的重量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难以承受。

  莱欧斯利的目光依旧冷冽,眉宇间没有丝毫波动,仿佛眼前的危机不过是尘埃般的琐事。

  他的指尖轻轻一弹,砍刀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随即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插入了远处的墙壁中,刀柄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共鸣。

  彪形大汉踉跄后退几步,脚下不稳,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一般来说,在杀戮之都这种事情已经是屡见不鲜,人杀人,就要做好被人杀的准备。

  莱欧斯利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刚才的一幕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插曲。他没有多看那彪形大汉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去,步伐稳健而从容。周围的观众屏息凝神,无人敢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几分。

  彪形大汉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右手微微颤抖,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被震开的麻木感。他抬头望向莱欧斯利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他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议论声。

  “这家伙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看他那一身打扮,明显不是普通人。能这么轻松地挡下老黑的刀,绝对是个高手。”

  “不过在杀戮之都不杀人,也是个奇葩,就不怕血腥玛丽不够吗?”

  “嘿,就这种身手,想要血腥玛丽,随便找好吧。”

  “有理!”

  人群中,一名身穿破旧皮甲的男子悄悄靠近同伴,低声说道:

  “你看他那副样子,好像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要不要试试他的深浅?”

第396章 谁的都行?

  他的同伴,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女子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别傻了,你没看到他刚才的手段吗?老黑那种狠人都被他吓得屁滚尿流,你还想去送死?”

  男子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可他看起来也没多厉害啊……难道他就打算一直这么装下去?”

  女子眯了眯眼,盯着莱欧斯利的背影,低声道:“装?你觉得他有必要装吗?老黑那种人,在杀戮之都能混到今天,靠的就是不要命的狠劲儿。可刚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老黑连碰都没碰到他,就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男子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那你说,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老黑?在这儿不杀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女子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只懂得用蛮力解决问题?这种人,要么是真有底气,不屑于动手;要么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杀戮之都的规则。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他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对象。”

  在这里,城市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的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靠着流血的贡献拼命挣扎,日子过得就像是一条狗。

  然而在内城,那里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了,只要心中有一丝杀意,身边路过的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手中的猎物。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杀戮司空见惯,刚才那点小插曲根本没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大家依旧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仿佛这片区域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在内城,莱欧斯利跟随人潮走了几分钟,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奇特的建筑。这座建筑呈圆形,更确切地说,是一个不规则的锥形,底部宽广,逐渐向上收窄,仿佛在向人们暗示着它的压迫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杀戮场!

  整个地狱杀戮场的面积相当可观,和他之前见过的大斗魂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座黑色建筑散发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那黑色并非是建筑本身的颜色,而是岁月中凝聚的血液,覆盖在上面。

  “站住!”突然,两名执法队员拦住了莱欧斯利的去路。

  “想要进去观看比赛,得贡献血腥玛丽!”他们严肃地说道。

  “还需要血液啊!”莱欧斯利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心中暗想,这一点他确实疏忽了。

  “亦或者.”

  这两个执法队的人望向希格雯,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这种目光,莱欧斯利来到这里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无非就是想让希格雯陪一晚上什么的。

  这两个执法队的之所以这么嚣张,无非是知道整个杀戮之都,就只有他们执法队和杀戮之王那所谓的使者,以及拿到杀神称号的人可以动用魂技,所以在他们看来,莱欧斯利和希格雯不管在外面多强,现在就是个不能用魂技的“废柴”。

  魂师不能用魂技,那战斗力还不如空气呢。

  “谁的血都可以?”莱欧斯利突然笑了笑,但这个笑容,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寒意,仿佛寒冬中的一缕风,冰冷刺骨却又令人无法忽视。

  两个执法队员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当然,只要是血就行。你别废话,赶紧交出血腥玛丽,不然就别想进去。“

  另一名执法队员的目光依旧贪婪地盯着希格雯,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意:“或者让你的这位朋友陪我们一晚,也不是不能通融。“

  希格雯的眼神微微一沉,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但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莱欧斯利的身后,仿佛等待着什么。

  莱欧斯利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他的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随时可能吞噬一切。

  两名执法队员显然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息,其中一人脸上的不耐烦逐渐被警惕取代,握住武器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另一人依旧盯着希格雯,但眼中的贪婪已经被一丝不安冲淡。

  莱欧斯利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勾,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撕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扯断。

  那名盯着希格雯的执法队员突然闷哼一声,捂着脖子倒退了几步,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那名执法队员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刀刃划过,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死死捂住伤口,试图阻止血液的流失,但无济于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嘴巴张合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咕噜声。

  片刻之后,他的双腿一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血液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形成一片猩红的湖泊。

  另一名执法队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震惊。

  他看清楚了,刚刚杀死他同伴的,居然是冰!

  还是凭空生成出来的冰。

  那只有一种解释魂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地面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霜,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冰晶,仿佛冬日里飘落的雪花。那名幸存的执法队员瞪大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恐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地上同伴的尸体还在不断地流淌着鲜血,红色的液体在他的靴子旁边蔓延,触目惊心。

  他咽了一口唾沫,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能在杀戮之都使用魂技?”

  莱欧斯利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的目光依旧平静而冷冽,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随手而为的小事。他转身继续向前走去,步伐稳健而从容,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质问而停顿。

  他的话音未落,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细长的冰刺,尖端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逼他的眉心。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想要躲避这致命的一击,但冰刺的速度远超他的反应,几乎一瞬间便逼近了他的面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冰刺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距离他的眉心仅有毫厘之差。

  “你要的血腥玛丽,拿杯子接一接还能用。”

第397章 相似与不同

  说完这句话,莱欧斯利没有再理会已经这人,径直走了进去。

  莱欧斯利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幽暗的地狱杀戮场入口。留下两名执法队员,一人已然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另一人则僵在原地,面色苍白如纸。

  希格雯默默跟在莱欧斯利身后,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思绪万千。

  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是奉行救死扶伤的原则没错,但不代表她能纵容这种人渣一样的存在。

  现在别人都想骑到他们头上来了,那她当然也不会手软。

  希格雯是不杀人没错,但莱欧斯利会帮她解决。

  养他这么大,她都可以算莱欧斯利的妈了。

  孩子长大当然要保护妈妈啊!

  莱欧斯利的脚步声在地狱杀戮场的走廊中回荡,沉重而富有节奏,仿佛每一步都在敲击着周围人的心脏。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黑色的大衣泛着冷冽的光泽,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

  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堕落者们,在看到莱欧斯利身后那两个执法队员的下场后,纷纷收敛了目光,低着头退到一旁,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希格雯紧随其后,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细长的尾巴微微摆动,眼角余光扫过四周,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威胁。她的存在就像一道屏障,无声地保护着莱欧斯利的后背。

  走进地狱杀戮场,心里不禁一紧,里面的景象比想象中还要简陋。四周没有丝毫的隔离,观众席就像一圈圈阶梯,向上延伸,仿佛是为那些兴奋的观众准备的最佳观景台。

  眼前是一片巨大空旷的场地,直径足有上百平米,怎么看都透着几分荒凉。

  此刻,场内的观众并不算多,偌大的空间里,竟然只有不到两成的人坐着,几乎显得有些冷清。可是,尽管人数不多,那些目光却如同猎鹰般盯着场中。响亮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为这血腥的战斗谱写的悲歌。

  在这片残酷的战场上,十个人中已经有七具尸体倒下,只剩下最后的三位拼命挣扎,为了生存而斗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绝望的气息,每个人都在用尽全力,争取那一线生机!

  场地内,血迹斑斑的地面上,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剩下的三人浑身浴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彼此之间没有丝毫信任,只有无尽的敌意。

  第一个幸存者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手持一把沾满血迹的巨斧,喘息粗重,目光如野兽般凶狠。他的左肩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顺着胳膊滴落,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紧紧握着斧柄,虎视眈眈地盯着另外两人。

  第二个幸存者是个身形矮小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动作敏捷如鬼魅。他的脸上布满狰狞的笑容,眼中透出疯狂的光芒。

  他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身上多处伤痕,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不断在场地中游走,寻找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莱欧斯利站在地狱杀戮场的观众席边缘,目光如冰般冷冽地注视着下方的血腥搏杀。他的黑色大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沉,衣角微微拂动,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的左肩那道伤口仍在渗血,鲜红的液体沿着手臂滑落,滴在他脚下的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下方,手持巨斧的壮汉喘着粗气,双眼充血,目光死死锁定在对面那个身形矮小的男子身上。矮小男子的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容,手中的短刀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刺目的寒芒。

  他们的脚下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将地面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

  比赛结束,下一场马上就要来了。

  这就是地狱杀戮场,没有结局,每天都在死人。

  一旦参加,没有自愿退出这一说。

  莱欧斯利静静站在地狱杀戮场的阴影中,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场内的血腥厮杀。空气中的铁锈味愈发浓烈,混合着汗水和死亡的腐臭,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的黑色大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肃杀,仿佛一道无声的屏障,将周围的喧嚣隔绝在外。

  希格雯轻声走到莱欧斯利身旁,目光投向场内:“这里的气氛真是让人窒息。”

  “没办法,这就是人性。”莱欧斯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人性本就自私,何况是在这种地方。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他们能够毫不犹豫地杀死同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现实。”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能够看透人心最深处的黑暗。希格雯的目光在场内扫过,眉头微皱。她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里就是杀戮之都,这里就是堕落者的乐园。

  和梅洛彼得堡不同,梅洛彼得堡自古以来就是“自制”的管理状态,所以更偏向于罪犯们进行赎罪的场所,在这里犯人们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没有人会管罪犯们,除非他们触犯了某些规矩或者越狱。

  而这里则更偏向于地狱,没有人性可言,除了“杀戮”和“生存”外,再无其他。

  莱欧斯利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冷漠,仿佛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希格雯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在场内扫过,看着那些围观的人群。他们的脸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表情,有的兴奋,有的麻木,有的则带着嗜血的狂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仿佛每个人的呼吸都被这片死亡之地所束缚。

首节上一节251/303下一节尾节目录